“怎么没筷子?”
“节约能源,我打包都不要一次性餐具。”
“好习惯,可是我们宿舍没有筷子。”牛预真的觉得这个习惯很好,以至于他以后也想这样。
朱笔一脸我早就料到了的得意,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副不锈钢筷子。
“喏,你先用我的吧。”
“你用过的?”
“恩。”仔细一看,朱笔耳根子还有点儿红。
牛预没说话,吃饭去了,这人怎么这么闷骚啊。
白米饭配酱肉丝儿和卤牛肉,外加一个鸡腿和两个小白菜,牛预很喜欢,他爱吃肉,这饭正合他意。
牛预吃饭,朱笔就在旁边看着,谁也没说话,等到牛预把饭吃完了,朱笔就递上一碗紫菜汤。
牛预接过来:“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我喜欢你......吃饭的样子。”
蜜汁沉默,牛预耳根子也红了,这么撩,他接不上啊。
“吃完了就躺床上去,干正事儿。”
“床上的正事儿?会不会太快了?而且我舍友他们也快回来了。”这什么意思?这么快就要上枪了吗?
“不会快,他们在我们也可以干。”
“啊???”这么开放?
朱笔又从他的塑料袋里拿出一个塑料瓶子,速度之快,以至于牛预根本没看清,他就已经揣在兜里了。
“什么东西?”不会是他猜的那个吧。
“待会儿要用的,让你没那么痛。”朱笔看起来一脸认真。
“???”牛预懵逼了,原书里的朱笔不是这样的啊,原书里面朱笔和杨顿确认关系的时候都已经大三了,确认关系之前他们经历了三年的暧昧期,怎么到自己这里就不一样了?他们要是坐的是卡丁车,我这儿坐的就是火箭了啊。
“快点儿,搞完了,还得出去走走,吃这么多肉得消化一下。”
“啊?那啥,这事儿急不得啊。”
“没事儿,你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不会让你痛的,我技术很好。”
“可...可是我还没准备好,你的给我点儿时间,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哦,你擦个药要准备好久?”
“擦药?”
“对啊。”说着,朱笔从他兜里拿出刚刚那个塑料瓶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云南白药。
牛预知道自己被耍了,还是自己太年轻啊,不过,骚嘛,我也会。
牛预站起来,扭了扭腰,抬了抬腿,趴到床上去了,顺便把床帘拉上了:“准备好了,你进来吧,轻一点哦,我怕疼。”
朱笔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一把拉开床帘,冷着脸:“我进来了,待会儿要是疼,你记得喊,喊大声一点,不然我怕我忍不住。”说完就掀起牛预的衣服。
算了,我骚不过,骚不过,我还是别说话了。
“疼吗?是这个地方吗?”
“是。”是你马啊!!!
朱笔轻轻揉着眼前的一截细腰,时不时按一下,很微妙的手感,腰很白,他以为会很柔软,摸上去的时候却能感受柔中带硬,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很是带感,不能再摸了,自己都快上瘾了。
“好了。”顺便盖上了牛预的衣服。
“好了?”说实话,朱笔揉起来还挺舒服的,原本就没有好痛的,这么一揉真的点儿感觉都没有了,牛预觉得自己已经好了。
“很舒服?还想要?”语气上挑。
“卧槽,你够了,要不要这么骚啊。”牛预实在忍不了了。
“我有说错吗?”
牛预无话可说,真的是自己思想龌龊,想多了吗?
“再说了,不是你说的,够骚才够撩吗?”
???我什么时候又说过这句话了!!!
“你什么意思?”是在撩我?
“就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啊?
“走吧,消食,顺便带你逛学校。”不能逼急了,逼急了小狗都还跳墙呢。
“哦。”
“乖。”
乖你个大头鸟。
两人走到门口,才发现门没关,一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杨顿。
“杨顿?”
“额,你们完事儿了?”杨顿有点儿尴尬,他到门口的时候恰好听见朱笔问牛预疼不疼,是不是这个地方,感觉他们在干那事儿,就一直没进去。
牛预正想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朱笔就恩了一声。
......他还能说什么呢。
“那...那就好,牛预,你吃饭没,我给你带了饭。”
“他吃了,我给他带的。”朱笔同学又抢答了。
这气氛怎么这么奇怪呢?不行,不能再让朱笔说话了。
“你给我放那儿,我晚上回来当夜宵。”
“哦。”
“吃凉的对.......”
朱笔还没说完,牛预就手动让他闭嘴了。
捂着朱笔的嘴巴:“就这样吧,杨顿你给我放那儿就是了,我们出去一趟,谢了啊。“
拉着朱笔就走了。
走到宿舍楼外边儿,牛预放了朱笔,把捂过朱笔嘴巴的那只手在朱笔的衣服上擦了擦:“你怎么回事儿啊?吃□□了?”
介于牛预刚刚在杨顿面前捂过自己的嘴巴,他觉得这件事儿就像是在杨顿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他很满意,就忽略了牛预对他的嫌弃:“我挺好的啊,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我懒得跟你说,你别这么别扭,杨顿是我好朋友。”他晓得朱笔怕是在吃醋,但是自己也没怎么样啊,简直冤枉,搞得自己两头都不是。
“你是在跟我解释吗?”
牛预对朱笔的星星眼视而不见,径直走了。
朱笔追上来:“小心腰,男人的腰很重要,无论是你还是我。”
这话怎么这么怪呢?重要就重要嘛,什么叫无论是你还是我,是无论是1还是0的意思吗!!!
俩人走在路上,牛预总感觉有人往这边看,不过他有自知之明,虽然自己有些儿小帅,但是不至于被人偷看,这些人肯定都是看朱笔的。
“朱笔学长好。”
有一个大胆的小学妹在偷看很多眼之后上前问好,脸色腼腆,但是眼神十分火热。
“你好。”人模狗样的。
牛预嗤之以鼻:“你在别人面前那么假正经,怎么在我这儿就变了?”
“明知故问?”
“......”
这人太会了,我真的输了。
“其实我在你面前也可以很正经的。”
“不见得。”
“你叫声学长,我给你看我的正经。”
牛预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想得美。”
“学弟,叫一声吧,我想听。”
我草泥马啊,这种低音炮撒娇也太可了吧,我怎么忍心拒绝。
“学长。”
牛预是少年音,既不高亢也不低沉,就是懒洋洋的却听起来很有活力。
“恩,学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学长。”说着揉了揉牛预的头。
“哦。”牛预往上吹了吹自己被朱笔揉下来的刘海,还没吹上去,就被朱笔撩到了耳后,一口气全部吹在了朱笔手上。
牛预顿时满脸通红,朱笔倒是神色自若,只是被吹了的那只手握成了拳头,一直没松开。
走着走着,俩人到了图书馆。
“你来过吗?”
“没。”
“要进去看看吗?”
“不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去看,我现在还没耍够呢,进去不是给自己找罪受。”牛预上辈子的大学时光有三分之一都是在图书馆度过的,这辈子是重生,他更懂得人自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什么都是不靠谱的,随时都会发生变化,所以他更要好好珍惜这辈子,当然更会好好学习的,以后来图书馆的时间只会多不会少,现在能耍一会儿就耍一会儿吧。
“恩,的确是这样。”
“我仪仗队过没有?”
“你说呢?”
“我知道还问你?”
“有我在,就算你没过也会是过了的。”
“哦。”
这么甜的吗,恩,反正是把牛预甜到了,虽然他以前也有过爱人,有过对他很好的人,但是朱笔对于牛预来说更加单纯特殊,毕竟是原书的男主角,这可是牛预研读过的人。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恩,你呢?”且不说这身体的原主人谈过不下十次,自己上辈子也谈过啊。
“没。”
“你问这个干嘛?”
“我在想,你这么乖,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有那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