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总结:“他想我了,借你这儿见个面,安全。”
祈老板要见自己男朋友,他就得刷脸去找人家导演要人。
狐朋狗友气死了,赶人:“滚滚滚,房卡一会儿我亲自给他送过去,你别在我这碍眼。”
金主站起来要走,又被叫住。
狐朋狗友被秀的差点忘了正事:“你这么宝贝他,怎么我听见说是包人?”
金主皱眉,想起来上回见面他俩朋友就说过这事儿,问:“你听谁说的?”
“几个活动的时候,听好几个圈里的人私底下提到过。”
他当初为了瞒着家里老爷子,包人这事儿可是连小孩儿经纪人都不知道。
金主心里有点盘算,拿着房卡往外走,说:“谢了兄弟,再听见什么不对劲儿的信儿跟我说一声。”
奶包子之前没想那么多,于是拿到房卡的时候几乎是强行靠着几年来积淀的演技撑着才没失态。
他给经纪人发消息,说要拍到很晚,明天直接去片场,打发了人。终于,终于,终于能见面了。
等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几乎变成了一路小跑。
直到他的的确确被抱在怀里,两个人接了一个缠绵的吻,奶包子才终于找到了一点恋人真的在他身边了的真实感。
许多天的细碎思念和患得患失得到抚慰,被恋人拥抱的真实感让他浑身放松,奶包子眷恋地把脸埋在金主怀里,小声咕哝
地说:“终于抱到了,我好想您。”
金主任由他在怀里撒娇,揉了揉他的头发,带着坏笑逗人:“这么想抱啊?只想抱抱?没想做点别的什么?说吧,你男朋
友满足你。”
每次金主说“你男朋友”或者“我男朋友”的时候,奶包子都有点幸福的不好意思,耳根微微发热,仰起小脸儿忍着难为
情说:“那……那再亲一下,行吗?”
金主轻笑了一声,一边温柔地给了自己小男朋友一个深吻一边把人往沙发的角落里推。
怀里的人不太会换气,被他吻得轻喘,却还死死抱着他的腰,痴迷而又生涩地索吻。
金主知道小孩儿是真的想狠了,心里发软,把人压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衣两颗扣子。
那天视频他就发现了,小孩儿爱看他,每次他松开衬衣领口,小孩儿都耳根发红然后眼神发亮。
金主故意勾人,在奶包子耳朵边边亲边问:“还有呢?”
这暗示的意味太明显了,奶包子意乱情迷地老实被欺负,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话:“做……吗?”
金主还要使坏,笑着说:“小流氓,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奶包子难为情到了极点,眼角都因为害臊带了一点红,他往金主怀里钻,蹭金主的脖子,小小声说:“老公……”
金主被他叫的心口发热,燥气压过了心软,压着人隔着衣服揉磨,把人揉磨得软在他怀里,欺负得更厉害了:“除了这个
呢?”
奶包子茫然了。
他以为恋人是没欺负够他,忍着害臊,声音更小地叫:“老公……”
他带着哭腔,小声切切地说:“我想的。”
金主扒人衣服,抱着人往浴室走,一边亲一边说:“还有答应过你的,让你看着我们做。”
第20章 第20段
再分开,两个人见面就更不容易了。
奶包子拍摄的片子进入了外景拍摄阶段,需要去另外一个城市的某一个影视基地。
而且打算冲暑期档,导演又一丝一毫都不肯降低要求,时间紧,任务重,连元旦都在赶进度。
这段时间金主没那么忙了,有时间就陪奶包子聊视频电话,奶包子憋着劲要争气,平时散碎时间都用来琢磨戏,分开的日
子也还算没那么难熬。
直到到了跨年那天。
奶包子很想和金主一起跨年,不仅仅是因为他爱这个人,也因为他一个人跨年久了,实在有点孤单。
也不是多悲惨的故事,只是奶包子父母离婚了,然后分别重组家庭,纷纷觉得十分对不起奶包子,所以面对他的时候总会
带着歉意。
奶包子亲的继的有俩爸俩妈,全都对他特别好,几乎都没有骂过他。
太好了,也太客套了,像是在招待隔壁来串门的小孩,可是他不是客人,所以气氛总是很别扭。
自从上了大学,奶包子就不乐意回家了。
这样不用见面,他不尴尬,父母不愧疚,继父母不为难,大家都好。
他也挺习惯一个人了,就是最近被金主哄的,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矫情了。
奶包子无奈自己抓了一把头发,心烦地想:没有祈深揉的舒服。
赶进度拍戏一整天,收工大家就约在一起跨年,约好时间,定了饭店,甚至还买了烟花。
奶包子回酒店给金主打了个电话,但是没打通,耽搁了一下,去的稍微晚了点,撞上了另外一个剧组的几个人。
他听见有人提着他的名字,说:“就那个咖位能跟余老师搭戏,还能因为什么,傍上金主了呗。”
“靠被男人上上位,也是够拼的。”
“被他们公司一哥打压好几年,不拼可不行了。”
……
话很难听。
这里人多,闹起来太难看,奶包子忍住没发作,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能不能趁着月黑风高晚风森冷揍他一顿。
这人还不知死活,把奶包子堵在了电梯口。
这下没人了,奶包子冷着一张脸,语气不咸不淡:“有事儿?”
对方冷笑,说:“还挺狂,真是有人捧着了。”
“哦,明白了。”奶包子笑笑,在手机上点开百度打了几个字,“其实是你想被捧,你直接问百度就行啊。”
百度问答:男/男如何发生性/行为。
对方叫他气的咬牙:“你要不要脸?!”
奶包子无辜脸:“要啊,我又没经验,只能告诉你百度是个好东西,怎么了?”
他把手机收起来:“你比较不要脸吧?这种事情也好意思问别人,啧啧。”
对方差点跳脚,恨声说:“你少得意!你以为祈深捧你做什么?还不是要利用你,他那样的卑鄙小人,也就会用这些见不
得人的手段对付他兄弟,你居然还得意洋洋,笑死人。”
奶包子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
他看着对方,问:“你再说一遍?”
对方以为奶包子是被实情吓着了,说:“你就是被利用的,得意什么啊。”
奶包子脸色森然得吓人:“我没什么得意的,但是你再说他一次,以后你的资源我见一个抢一个。”
奶包子叫那个傻/逼气得浑身发抖,在外面冷静了一会儿才去他们剧组的包间。
一进包间,看见金主正在和他们导演聊天。
奶包子:“!!!!!”
他作为男一号自然要坐主桌,然而主桌数他资历最浅,还到得晚,按规矩迟到自罚三杯,按礼数再给一桌人倒酒。
等给金主满杯的时候,奶包子差点一个手滑砸了杯子——金主在桌子底下,悄悄勾了勾他的脚踝。
他能留意到金主嘴角勾着一点笑,余光也是落在他身上的。
奶包子算了算时间,知道为什么自己打不通金主电话了。
那会儿金主估计在飞机上。
他来陪自己了。
这个认知让奶包子心里暖暖的,一颗心几乎飘了起来,刚刚被气出来的一口闷气悄无声息就散了。
——大跨年的,男朋友都来了,谁有时间跟傻/逼置气。
金主没多跟奶包子说话,基本都在跟导演聊天,但是奶包子只要喝了酒,金主就转一次桌,新上来的什么菜一准儿稳稳停
在奶包子面前。
奶包子:“……”
他又想起来上次喝多了的事情来了,当着一桌子人红了脸。
酒过三巡,几桌串着敬酒,金主作为大投资方来探班,自然有人怀着各种各样地想法来敬酒。
有人探听口风:“祈总这个时候来探班,女朋友不会生气吧?”
金主没急着答,先有意无意扫了一眼奶包子。
奶包子其实没喝太多,只是有一点点酒意,看着金主被一圈人围着,挺委屈的。
金主看出来他委屈,心里好笑,这才应探口风的话:“我爱人也在这边,我其实是特意赶过来陪他的。不过他工作还没结
束,我来这其实是蹭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