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狄克制地弄他,忍出了一身汗,滴落在肩头,像滚烫的雨。
从后面插了一会儿,又把人翻过来,要正面边亲边操。
换姿势的时候,霍狄的东西也不舍得出来。
角度的变化让岑越小腹一片酸麻,忍不住漏出一声喘息。
“老婆,”霍狄吻着他的耳畔,声音压抑又低哑,“再叫几声,我喜欢听。”
他挣扎了一下,又被捏着腿根,强行分开双腿。
霍狄低哼着,恶狠狠撞进去。
这下是真的忍不了了。
岑越咬着下唇,但迷乱甜腻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地从喉间漏出来。
霍狄操一下,他就被逼出一点鼻音。
像哽咽,又像得到了满足。
整个身体酸胀得几乎不属于自己,霍狄还恶狠狠地碾磨着最软最受不了的地方。
后来他几乎是带着哭腔恳求:“都要弄坏了,别欺负我了。”
还没说完,又被霍狄操得声调上扬,形成一个打颤的尾音。
“没欺负你,”霍狄哄他,“小越,忍不住了就射。”
岑越性器被霍狄握在手中,弄得射出来一次。
小腹都爽得几乎痉挛了,可霍狄还没放过他,一边亲,一边没完没了地继续顶。
像是要把十年来欠下的次数全都补回来。
还没有从一波巅峰下来,岑越就被推上了第二波巅峰。
高潮来得又凶又急,接连不断的快感像潮水,把他整个人都淹没。
“霍狄……”他声音发着抖,“你疼一疼我……”后面酸麻难耐,被顶撞一下,就忍不住全身都在颤抖。
阴茎已经射了好几波,整个小腹几乎全都空了。
现在被弄得再忍不住,也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地吐着清液。
霍狄带着急促的喘息吻他,安抚他,下面却越发不留情。
高潮中的肠道痉挛得格外紧,近乎缠绵地吮着霍狄的性器。
岑越几乎被欺负得要失禁了,侧着头开始挣扎。
霍狄才重重地在最深处撞了几下,餍足地射出来。
射完了还觉得不尽兴,磨蹭着不愿意从岑越的穴里出来。
霍狄捋着他汗津津的额发,吻他桃花色的眼角,哑声喊道:“小越。”
岑越疲倦得不行,仰起脸,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霍狄揉了揉他的后颈,温柔地说:“不弄你了,睡吧。”
因为又累又满足,所以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黑。
醒来的时候,后腰还残留着酸痛。
稍微动一下,就发现霍狄的性器仍然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岑越几乎是在一瞬间绷紧了身体,怕霍狄还要。
霍狄看出岑越的紧张,吻了他一下,然后自己抽出来。
“疼吗?”霍狄问。
其实是不疼的,只是因为撑开太久了,甚至有一种合不拢的错觉。
精液也没清理,半干涸地含在穴里,总觉得不太舒服。
岑越摇头,说:“我去洗澡。”
下床的时候,大腿发软,趔趄了一下,连忙扶着床边,才勉强站稳。
霍狄干脆一把将岑越抱起来,放到浴池边上。
然后打开花洒,试探温度。
等到水满得差不多了,再把岑越放进去。
“要我帮你弄出来吗?”霍狄问。
岑越用力摇头。
他觉得要是以后每天都这么狠地折腾一回,自己迟早要死在床上。
霍狄嗯了一声,带着笑意,又亲了一下他的眉心:“今天实在忍不住,以后不这样欺负你了。”
第35章 我爱你
因为霍狄的日程往后延了一天,所以他们又多出一天的空闲。
两个人都起得早,吃完饭后,霍狄就带着岑越开车回首都。
半路上,霍狄开口说:“今天跟芩芩见一面?”岑越转头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答应下来:“好。”
因为迟早得见的,毕竟是跟霍狄是兄妹。
只是心里没底,不知道霍芩会怎么看待自己。
早上先回医院边的房子,放下行李,安定下来。
霍狄拉开衣柜门,漫不经心似的说:“我的衣服都不在这边,所以小越,你想要我搬出来住,还是想跟我一起回霍家住?”岑越正低着头把自己的脏衣服丢洗衣机,半天没开口。
他的颈骨线条也细瘦,从背后看,有一种很容易折断的脆弱感。
他最后低声说:“我没想过那么多。”
“不着急。”
霍狄说,“那我先住这里陪你,你慢慢地做决定。”
“……嗯。”
因为在爱情里受过伤,所以岑越现在爱得热烈而又踌躇,毫无保留,却又总是瞻前顾后。
他把一颗心给霍狄,然后开始忐忑地等一个结果——霍狄会不会再伤害他。
如果会的话,他能用多久来习惯下一次伤害。
霍狄叹了口气,把他拉过来,按在墙边用力地亲。
岑越被亲得茫然了,抿紧的嘴唇放松下来,微微张开。
亲完了也不肯放人,霍狄按着他的后颈,气息急促地捋了两下,说:“反正你在哪儿,我就跟着你去哪里。”
“……真的?”霍狄哑声说:“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安全感不是一两天就能建立起来的,岑越需要比一般程度要热烈许多倍的爱。
霍狄确信自己能给,而他骨子里的强势,也让岑越无法拒绝。
中午之前,霍狄打电话给霍芩,让她交代阿姨多烧几个菜。
初夏,三瓣梅落了满地,岑越一声不吭地踩在落花上。
霍狄挂了电话,就自然而然地来牵他的手。
天气有些热了,手指交握时会出一点薄汗,但没人主动放开。
霍狄带着他进停车场,坐进车里。
岑越还没拉好安全带,霍狄先伸出胳膊,帮他扣上。
岑越很轻微地抿了一下嘴唇。
“会开车吗?”霍狄问。
“没时间学。”
霍狄说:“下次休假,抽点时间。
我教你。”
这样就不能用没时间当借口了。
岑越发出了一声介于嗯和哼之间的鼻音。
车转过一个弯,霍狄又开口了。
他沉声说话时,总有一种让人心安似的力量:“我已经跟芩芩打过招呼,她知道我认定你了。”
岑越半天没有说话。
于是霍狄又继续说:“她今年还小,可能好奇心重。
你如果听到什么不喜欢的话题,就别理她。
小越,反正有我在。”
他总是知道岑越喜欢听到什么话,喜欢得到什么样的保证。
岑越静默地转过头,望着窗外一程一程的桥和路。
霍家的宅子在老市中心旁,寸土寸金的地方,专门划分出一片空地,建了花园和三层小楼。
霍狄停好车,领着岑越走进门。
霍芩已经打扮得漂漂亮亮,在沙发上端坐着等人。
小姑娘和当初在病中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了,现在脸颊红润,看起来健康得不得了。
听到脚步声,霍芩蹭蹭地跑过来喊:“哥哥。”
然后又红着脸,对岑越弯着眼睛笑:“嫂子。”
这顿饭气氛比想象中的要轻松,霍芩虽然喜欢害羞,但对亲近的人,还是努力活跃气氛。
岑越脸上也带着笑,毕竟是演员,在需要的时候,总能很快地做出合适的应对。
霍狄帮岑越夹菜。
没人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就嘱咐岑越,声音低低的:“多吃一点。”
霍芩眼睛都睁圆了。
饭后,霍狄说:“我去拿水果。”
霍芩也乖乖地取来叉子,第一把先递给岑越。
岑越低声说谢谢,然后接过来。
西瓜又冰又甜。
他多尝了几口,还想继续时,恰好看到霍狄不赞同的眼神。
“小越,”霍狄说,“胃不好,别吃太多冰的。”
岑越抿起嘴唇。
吃完之后,在沙发上坐着休息。
霍芩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取了一点东西。
再下来的时候,刚从楼梯口露面,就看到霍狄对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吓了一跳,放轻脚步,提着裙子多走几步,终于看到楼下的情形。
岑越靠在霍狄的肩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霍狄侧脸线条依然冷峻,但眼神却显得很柔和。
仿佛珍惜极了似的,一只手环在岑越的腰上。
他这还是第一次把交往的恋人带回家。
霍芩想起来,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哥哥忽然说,以后再也不出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