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都比他清醒唉,他还能有我爱他,也对,我毕竟还是一只花,他却已经是大龄剩男,火热一点也没错,内心其实挺怕的。
想起来又到时间了,我打开手机,单手发了一个狗头给江岸。
江岸秒回,两段大语音,又怕我不爱听长的,又花了时间打了字过来,他怕不是脱离时代太久了,不知道微信有语音转换文字的功能。
我低头看了看,切,宝贝长宝贝短,宝贝缺攻你又不管。
男人一张破嘴,心疼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直接麻了我半边腿。
兴头气头一起上,登机前又忘了搞点吃的,昨晚就吃了点蔬菜沙拉,早饭泡汤,被江岸一日四五餐安排惯了,受不住这风餐露宿,十多个小时我生生熬下来,感觉八辈子没吃饭了。
意大利阳光明媚,但比祖国母亲更加燥热,我降落在安排好的地点,小臂被晒得发烫,我都记下来,有的是委屈给江岸算。
离他的住所只有一千米,我打了车,我这么混血的装扮,司机还想宰我,我用他的母语骂了几句脏话,他骂骂咧咧给我砍掉了一半的价,我不高兴了,所以我给了他几张假币,他收着挺满意的。
下到酒店门口,我直接往里进,前台拦住我,说非会员不得入内,我把手里全球唯一一张的江岸专属黑卡掏给她看,她连连道歉,吓得假睫毛都掉了。
还他妈敢得罪你少东家,活不耐烦了。
我敲敲水晶台面,告诉她我过来替江总考察,让她别声张,经理也别唤,否则就滚蛋。
她们紧张又讨好的样子取悦我了,我抹了下刘海冲他们笑,她们脸红了。
fine,就这样吧,动作做多了会露馅,我说为了考察方便,请给我一套酒店steward的制服,有钱好办事,一分钟我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本来在一楼vip室里只准备换个衣服,但脱T恤时刮到了我的小臂,我金贵,毛色都没变一点我就怀疑自己变丑了,于是我顺便洗了个澡,没有桂花香也没有舒肤佳,我就清水洗喽。
换上一套制服,我从镜子里照了下自己,这哪是管家,不知道的以为要开音乐演奏会了。
为了合拍一些,我把忧郁的造型搞了一下,扎上了小丸子头,性感又敛光,一看就痴狂。
我踏着高调的步子出门,伸出两指夹走了前台递过来的那张黑卡,转身前顺便说了句Che bella che sei !
江家少爷得有风度,我已经是个成熟的继承人了。
我独自上了电梯,路过换花的小童,从他车里抓了一只白玫瑰,我吻了它,那袭人的滋味席卷了我,我又舔了两口。
我根本不需要江岸的房号,我跟着导航都能导到江岸房里的厕所去。
江岸入住,这一整层大概都不会有人,除非他匿名住进来,他这人猖狂,没那么低调。
我站在1928房门前,敲响了房门,我不喜按门铃,太破坏美感了。
估计里边条条道道太多,江岸没听见。
我又砸了很多下,感觉自己像个新鲜的雪姨。
我拿出最后一颗薄荷糖,咬碎后用花茎沾取了里边粘稠的柠檬酱,我在猫眼上画了两个串联的桃心,我的丘比特今晚就要射穿它。
然后我感觉到了脚步声。
“谁?”
没再听过江岸这种酷炸天的声音了,我一时间腿软手软各种软。
他没有大保健,所以不怕查水表,外边是谁好像一点不重要,危险根本谈不上,我听的出来他离我很远,你看,他都不屑于瞧一瞧猫眼。
“Forse posso darle un bel pomeriggio, signore.”
(或许我可以送你一个美好的下午,先生。)
江岸不知道,在外闯荡那几年我什么都干过,拼了命想让自己充实一点,晚上回家我会跟着网上教程学点娱乐项目,其中有一项,就是声优。
此时的我,套套一戴,谁也不爱。
“Forse posso mandarti da Dio per un buon pomeriggio.”
(或许我可以送你去跟上帝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
他那沾了血的声音听的我躁动,这个男人一把年纪怎么能性感成这个样子。
“Era un gentiluomo di nome Jiang Tan che mi ha chiesto di venire.”
(其实是江潭先生唤我来了。)
里边果然有了动静,他走了过来,连防身准备都没做,你看,我男人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大写的自信。
他把手放在门把上,我把湿润的玫瑰衔在嘴边。
他一脸的杀气在看到我之后瞬间转化为震惊,再转化为恍惚,最后变成不知所措。
我的江岸其实还是个孩子,他可以忍受得了悲痛,却应付不了惊喜。
“小潭,你,你怎么来了。”
他穿着灰色的运动长裤和白色的短袖,头发吹干后零落地撒在眼前,露出皎若明珠
的一双眼,我想起从前,他似乎从未被时光搁浅。
我踮了脚,把嘴里的花渡过他,他呆怔着咬住,被火烧到了才来追赶着我的芬芳。
“佛罗伦萨的太阳太火热了,我来送你一株沾了水的清香。”
我的小潭最A,不接受反驳,江岸这两年太软了,老父亲当成水了
第28章 衣襟里的玫瑰
我把花瓣咬碎了渡给他,他是只狐狸
我尽力了,我第一次
他把唇边的玫瑰摘下来,插在我洁白的衬衣领口,我如愿了,我被他用彩挑染了。
“先生,不请人家进去坐坐吗?”
江岸那副沉稳回来了,他如同风月场上的常客,搂着我的腰把我拉进屋里,我很自觉,我进去后还知道用脚把门关上。
他把我堵在门上,指腹来回摸着我的腰窝,衬衣和小马甲根本抵挡不住他的火烫。
“小美人儿,我家里可是有老婆的。”
我低头从领口处的玫瑰上咬了一口花瓣,我拉着他的领口将自己送上去,破碎的花瓣染着汁液晕在他的嘴角,我觉得江岸是一汪水,我是墨,我这辈子势必要将他搅混。
“那不是更刺激吗?”
我靠回门板看他,按着他的印记舔舐着自己的嘴角。
他用食指沾了那妖冶的液体,还没按照惯例伸到我唇边,我便耐不住张嘴咬住了,舌尖从他第一个指节舔舐到最后,我把睫毛放软了点,抬头问他:“你老婆有我漂亮吗?”
他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凭借多次挑拨经验,我已经能分辨轻重了。
“我老婆是顶漂亮的,你也顶漂亮的。”
他的手在往下滑,“所以你就是我老婆。”
他说的挺有理,我一时居然无法反驳。
江岸把我治住了就倾身压上来,温热的气息扑在我脸上,玫瑰停止了生长。
“挺能跑啊,宝宝。”
他咬我的下颌线,像老奶奶缝鞋垫一样一针一线,上蹿下跳。
“还行吧,没你能跑。”
他浅笑一声,舌头在我细小的绒毛上摩擦。
“怎么来的,嗯?是不是黑了我后台,然后把方娜找个理由调走了,最后连夜批了路线飞过来?”
我们真的是一家子,他果然对我知根知底,原来不是我聪明,是他太放心。
“在哪里给我装了定位,嗯?手表?下次要不要植入到我心脏里?”
坦白地讲,有一瞬间我动心了,但我舍不得他疼,也不允许他疼,他是我的,命是我的,心也是我的,由不得他造次。
他咬够了就吻过来,左手撑着门,右掌手指隔着衣物数着我的脊柱,我可太怕他这一招了,狐狸数蛋一样。
我拿玫瑰隔在我们中间,这样的他更加好看,我一直觉得梵高那副《玫瑰花》中缺了点什么,现在我懂了,缺了一个动了情欲的男人,不过他不是点缀,他是主角。
“不让我亲吗?”
三十多的人了,说委屈就委屈,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动不动就眨着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擅长扫黄打非的我顿时就有些遭不住。
我最不喜欢落下风,我把残缺的玫瑰别在他的耳边,世界名画,被调戏的少女。
我顺手摸着他的耳骨,一直向下,摸到耳垂的时候我狠狠扯了一下,江岸眉毛都没抬,似是早就料到了我会动手,波澜不惊地荡着嘴角,问我出气了没?
我又心疼了,我好没出息,我幸亏不是他爸爸,不然我一定会家门不幸,因为他干什么我都舍不得打,一定会搞出来个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