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盛宠皇贵妃(102)

盛琼华潋滟水色的双眼转了转,嘴里却一个劲儿的喊疼,康熙揉了片刻,转过头狐疑的看她:“真的伤到了?”

“万岁爷不信的话,给嫔妾吹吹。”

“是,朕不相信,还要给你吹吹?”康熙笑了一声,低下头的时候眉眼带着笑意:“盛贵人打的好算盘。”

康熙虽是嘴上那样说,可手指却没停,当真轻柔的替她揉了好长一会。

奴才们见状都走了出去,盛琼华垂下眼帘,过了一会儿才问:“万岁爷不是回乾清宫了吗?如何又到嫔妾这儿来了?”

康熙停下手,拉着她的手在掌心握了握。

盛贵人的手小,他的掌心又大,搭在他掌心里,只有他巴掌的一半。康熙爱不释手的揉搓了一会,才道:“没事,朕不过有些想你。”

他说完,眉心一挑看着盛琼华:“盛贵人呢?”

“万岁爷说什么?”盛琼华眨了眨眼睛,“嫔妾不懂。”

康熙轻笑一声,面上带着笑意,却将人往床榻边带。他手掌放在她领口的盘扣上,两根手指灵活的一动,斜襟处的衣扣便解开了。

一颗,两颗。

顺着那腰杆一路往下,康熙面上平淡的,手指却是飞快。

春日里穿的不多,没片刻他已经解了一半,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缝隙往里里头探,康熙喉咙一滚,语气带着威胁:“盛贵人当真不想?”

盛琼华被压在床榻上,见状颇有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意思。

眼神闪了闪,别开头:“不想。”

“哦?”康熙的眼中笑溢了出来,手指往里一探已经摸到那根细绳,沙哑的声音低笑一声,手指一曲将绳子勾起。

指头勾着那细绳来回的滚动了两下:“啧——”他一笑,勾着绳子的手指一用力,同时低笑了一声头往下。

灼热的呼吸立马喷在她脸颊上。

唇瓣相离只有丝毫的距离,盛琼华立马闭上眼睛。

“呵——”印象中的湿热没有贴上来的,康熙的整个人附在她身上,定住了。只一双黑沉的双眼盯着她的眼睛看,泛着笑意的双眼带着几分低沉。

“既然不想朕,那朕就回去了。”他说完,撑在床榻上的手一用力。

还没起身,脖子就被人勾住,盛贵人的手腕虚晃晃的搭在他的脖子上,袖子往下落,一截肌肤白的晃眼!

“勾住朕做什么?”

康熙拉开她的手,作势还是要走。

盛琼华勾住他的手腕却稍稍一用力,将康熙的头往下拉:“嫔妾犯了欺君之罪。”

康熙挑了挑眉,就见盛贵人扬起头,在他唇瓣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刚说不想万岁爷,是说谎了。”

***

次日盛琼华醒来的时候,万岁爷已经早就走了。

昨晚上那个吻之后,两人罕见的什么都没做,万岁爷一整晚只抱着她,直到清早起床的时候才松开。

也是起来才知道,昨个晚上万岁爷走后,德妃去了乾清宫,不知说了什么惹了万岁爷生气。

“乾清宫瞒的紧,没人知道这事儿。”盛琼华躺在软塌上,神情却有思索,昨个晚上,万岁爷的模样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能打听就别去打听了,别到时候反倒是惹了一身祸。”盛琼华从床榻上起身,却见小福子慌里慌张的跑进来。

“小主,不好了。”

小福子跑的一头的喊,跪在地上就喘着气儿道:“赫……赫嫔……”

“怎么了?急成这样?”

小福子拍着胸口连连喘气儿:“赫……赫嫔瞎了。”

“你说什么?瞎了?”盛琼华皱着眉心一皱,就见小福子连连点着头:“说是昨晚的时候没太医去看赫嫔,赫嫔娘娘半夜的时候突然浑身发烫。”

“烧了一晚上,今早起来的时候眼睛就看不见了。”

无端发热,眼睛看不见?

盛琼华嘴笑扯出一丝冷笑,熟悉的手段,这症状跟她当初是一模一样。

第70章

“贱人——”

钟粹宫中盛玉淑刚进去, 就被惠妃一巴掌甩在脸上, 那一巴掌用了足力, 她脸颊上立马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身子一颤,往地上倒。

“娘……娘娘。”

盛玉淑捂着脸哭,就见惠妃伸手指着她的鼻子道:“当初你信誓旦旦的与本宫说能将人毒哑, 如今赫嫔怎么是瞎了一双眼?”

“娘……娘娘饶命!”

盛玉淑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她当初毒盛琼华的时候就将她的枕头浸泡在附子花的汁液中, 盛琼华日日在浸泡毒液的方枕上睡觉。

她知道盛琼华睡觉不老实,半夜的时候习惯侧着睡, 长期以往下去, 那浸泡了附子花的方枕带着剧毒, 自然会眼瞎。

如今……盛玉淑咬着牙,不可置信的脸上带着慌张,她分明是算的好好的,却怎么也没想到赫嫔也是眼睛出了问题。

“娘娘息怒。”

“你还有胆子让本宫息怒?”惠妃一脚踹过去:“赫嫔就瞎了一双眼,本宫不怪罪你。”

“那玉贵人呢?”惠妃咬着牙:“她昨晚可是母女平安!”盛玉淑大惊,跪下身子一个劲儿的磕头:“是奴婢的错, 求娘娘饶了奴婢这一次!”

她话音刚落下,却见惠妃冷笑一声:“来人……”

“将她拖下去, 抽二十大鞭——”

“娘娘!”盛玉淑吓的脸色都白了:“娘娘饶命啊!”可惠妃一声令下,小太监立马就上来了, 两名小太监一人揪住她一只手, 从地上硬生生的往外拖。

“娘娘饶命啊!”

盛玉淑不停的喊, 却被人架在地上,狠厉的一道鞭子毫不留情的甩在她的后背上,‘咻——”的一声,后背上立马皮开肉绽。

剧烈的阵痛袭来,盛玉淑下意识的想逃,却被小太监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的受下那越来越狠厉的剧痛。

***

赫嫔瞎的毫无征兆,万岁爷应当是怜惜,原本一肚子的怨气也没了,还特意派了太医前去医治。

可赫嫔却是神情激动,听闻在屋子里可谓又吵又闹。摔了一屋子的东西不说,还不让人近身,非要说是玉贵人害的她,神情激动的的有些疯魔。

太医把过脉,说是中了毒,可具体中的是什么毒,却又一时三刻说不上来。

赫嫔怕这辈子都瞎了,气的当场要出去找玉贵人算账,可她如今中了毒,哪里还瞧的见?才下床榻两步 ,就摔倒在地。

痛的爬不起来 。

盛琼华来的时候,赫嫔还在屋子里大骂,隔着一道门,那咬牙切齿的骂人声可是难听的紧。

她站在玉贵人的门口,皱了皱眉心:“她这几日一直这样?”打帘的宫女一脸的无奈,撩起门帘一脸的苦涩的:“回贵人的话,一直这样。”

盛琼华心思一顿,走了进去,屋子里玉贵人坐在软塌上,室内安安静静的,赫嫔那谩骂声越发的清楚。

“你这也不是个办法。”

玉贵人躺在床榻上,红了眼睛,“我也不想,可是我能怎么办?”赫嫔是一宫主位,她本就是寄人篱下。

她虽生了万岁爷的骨血,可终究不过是个公主。

赫嫔这毒又中的不明不白,源头都指向她身上。如今这被人指着鼻子骂,她除了受着,丁点办法都没有。

眼瞧着玉贵人都要哭出来了,盛琼华立马安慰道:“如今你还在月子中,可不能哭。”玉贵人红着眼睛看着她,硬生生的憋下去。

“多谢姐姐。”她生的不过是个公主,这几日又陷入毒害嫔位的漩涡中。

这几日来尝尽了人生冷暖,唯独只有盛贵人,待她如初。

盛琼华站在她床榻前,拍了拍她的手,走上前两步压低声音道:“我今日过来,是想问你,赫嫔推你那日有没有与往日不一样的地方?”

“不一样?”

玉贵人思索了片刻,抬起头:“姐姐的意思是?”盛琼华低下头,对着玉贵人的眼睛,直言了当:“我怀疑赫嫔中的毒有蹊跷。”

若是不出意外,这次定然又是盛玉淑下的手,如今她披了一层皮人在钟粹宫,那赫嫔中毒背后就有惠妃的手。

不过……盛琼华看了眼玉贵人的肚子。

按理说,惠妃最讨厌的分明是玉贵人,且说她平日里从不让她宫中的妃嫔们怀上身孕,玉贵人瞒着她怀孕,又从钟粹宫般了出来。

惠妃应当拿她当眼中钉,肉中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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