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会弄死我[快穿](55)

“追人追到我这里来?还砸了门?”沙德良冷笑。

“并非如此,是我担心中校的安全,才擅自闯门。”藤本芳子红唇勾了勾,她虽然长得高大但前凸后翘,一身军装穿出了凌然美艳的味道。

此番别具意味的话说出来,就往前走,“不知今夜有幸陪中校共度良宵的是哪位佳人?您的未婚妻,还是别的什么人?”

她盯着被子间隙露出的黑发,眼神探究,握了握腰间的日本刀。

沙德良再次举起枪,枪口对准藤本芳子的胸口,语气不紧不慢:“藤本小姐不要得寸进尺,夜闯我沙某人的住处,难不成还要羞辱鄙人女伴不成?”

“我只是好奇你的口味。”她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沙德良锁骨的位置,“中校喜欢野蛮的女人?”枪口仍然对着她,藤本芳子没往前走,而是说:“深夜打扰十分抱歉,我们就此告辞,祝中校有个愉快的夜晚。”

听见关门声,陆娇娇掀开被子坐起来。

沙德良弯腰打开床边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沓纸币放在桌上,陆娇娇一眼扫过去,二三十张,每张一百块,这时候钱还没脱货膨胀,两三千真不少,又看向站在床边的男人。

沙德良脸色已经恢复了冷静,一本正经地对她说:“今天让姨娘受惊了,区区小钱不成歉意。”他两根修长的手指压着钱向她推过去。

明明是先斩后奏,现在却什么话都让他说了,干脆利落道了歉又拿钱来堵人家的嘴。

陆娇娇又不是没见过钱的,如今扣扣搜搜不过是兜里钱少,军阀混乱各种势力一锅粥,没地方做生意发财。

怎么都不至于见着些钱就挪不开眼走不动路。

她坐在那儿没动,一双眼睛只是看着沙德良,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被按着的被子慢慢下落,玲珑饱满的身体露出来,她大约是常年不出门,皮肤极为白皙柔嫩,此时略微仰着头慢悠悠朝他翻了个白眼,娇嗔抱怨,怪他不解风情:“难道这些天我为的就是大少爷的钱不成?您也太小瞧人了。”

第二次,沙德良发现他这位姨娘胆子很大。

下一刻,只见她一手掀开被子,张开手臂,人还穿着白色浴袍,皮肤也是瓷白色,让他很容易想到鸽子。

她拥抱着他的腰身,柔软的脸颊贴在男人的腰腹,冰冷坚硬的金属扣子埋入她乌黑柔软的发丝,微微仰着脸,眼睛与他对视,红润饱满的唇瓣轻启。

“刚刚那几声枪响吓死我了!”

话是勾人的借口,声音太造作娇气。

她整个人柔软的不可思议,散开的黑发顺着白皙的脊背蓬松蜿蜒,后背凹陷处弯着一截一截的脊椎骨连接的小突起的痕迹很明显,漂亮的肩胛骨像是脆弱的蝴蝶翅膀。

肩膀纤细圆润,腰肢更瘦,从后背看过去整个人有种令人心惊的细腻柔美。

沙德良的手慢慢抬起来抚摸上女人的后背,眸光深了深。

他自认不是柳下惠,更从不以谦谦君子来要求自己,现在身体不是无动于衷,也不强作出规矩样。

“刚刚那女人是你相好的?”陆娇娇刚才没偷看那女人,只听对方说话有些暧昧。

沙德良说:“不是。”

“不管那女人,今天吓得我心都要丢了,你得赔。”陆娇娇在他怀里娇嗔。

“你想我怎么赔?”他们两个人,近得像一个人。

陆娇娇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稍微往后一退,贴上男人的胸膛。

“你好热。”

“不安分。”

沙德良冷酷地评价。

陆娇娇心里觉得这人不解风情,她是无所谓再更主动点的,就是人有点懒。

下一刻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迫使人抬起头,陆娇娇嘴唇抿了抿,碾出一片红润。

一个缠绵至极的吻后,他伏在女人身上问她:“明知道我的身份还勾引,就不怕我崩了你的头?”

话轻描淡写地问,有那么点好奇,他这个人做得出这样的事儿。

喘息着,脸颊泛红,陆娇娇抬手去婆娑男人近在眼前那张俊俏的脸,“我一见你就心里喜欢。”她认认真真地瞧着对方的五官,一寸一寸地看,越看越喜欢。

“不怕沙万里知道这事儿弄死你?”

沙万里就是沙德良亲爹,这两个人感情僵硬到一定程度了。

陆娇娇目光痴缠着男人的清冷中带着欲色的眼睛,慢吞吞地说:“实不相瞒,在火车上遇到你时我就觉得前半生都白活了,要是不能和你好一场,后半生也没什么好活的。就算哪天老爷知道了,要拖我去沉塘,能有今天,也值了。”

沙德良嗤笑一声,“原来女人也有风流鬼。”

牡丹花下死,可不就是风流鬼。

人在床上信口开河的甜言蜜语怎么能当真呢?

陆娇娇眉目之间婉转妩媚,如同化了水光进去,她柔弱无骨的手抚摸着男人微微发硬的领口。

“死在你这里是我赚了。”

她仰头勾着男人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辗转厮磨,低垂的睫毛轻轻颤动,面容似乎带着安静的微笑,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样。

沙德良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眸色愈发的深,手上的力道微微收束,像是被不知何处的丝弦收紧。

他闭上眼,启唇。

欲海潮生。

第二天早上,陆娇娇难得没起晚,陌生的酒店,不习惯。

看一眼墙边摆着的立式石英钟,才五点钟。

她一坐起来沙德良就睁开眼了,目光中的锐利警惕看到身边的陆娇娇消散了。

低头在对方侧脸上亲一口,陆娇娇下床穿衣。

像沙德良这种身体健壮的年轻男人,早上是最容易激动的,现在不起来,一会儿就得被压在床上起不来。

抬着脖子扣好最后一颗旗袍盘扣,她又去洗漱好,随后走到床边拿起自己带来的小包,昨天晚上他放桌上的钱还在,陆娇娇侧过头笑着对还躺在床上的男人说:“昨天你是拿我挡了人,该给些辛苦费的,这些钱我就收着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做默认了。”

沙德良侧身躺着,目光落在陆娇娇身上,她低头垂眸把那十几张纸钞装到包里。

随后女人抬起头,她指了指涂了口红的唇,“漂亮吗?如果你喜欢下次见面我还涂。”

“漂亮。”他说,早上嗓子有点哑。

“那我就先走了。”陆娇娇出了门,她走路一如既往摇摇曳曳,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戴着一枚银簪,露出白皙的脖颈。

走到门口,陆娇娇回头扶着门把手说:“下次你再有这样的事儿还可以找我。”

过了一会儿,沙德良从床上起身,低头一看,好些个牙印。

昨天那个大概是属狗的,张嘴就咬人。

他提着衬衣走到浴室,站在穿衣镜前面,镜子里的他锁骨上下通红。

沙德良轻笑一声。

这女人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他穿上衬衣,一直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这才把下面的痕迹遮住,至于耳朵上那个不明显的小牙印,显然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徐副官开车来接沙德良,偷摸多看了几眼男人耳朵上的牙印,我的个乖乖!中校和他亲爹的姨太太好上了!

上车前,沙德良忽然问:“徐副官,第一次听到枪响时你怕吗?”

徐副官回忆一下说:“怕,怕枪声,一听见就觉得有人会死,参军之后才好一些。”

因为昨天借口去娘家,今早陆娇娇在外面吃了早饭,又去市场买了些本地产的水果带回去。

距离不远,陆娇娇慢慢往回走,到老宅时看门的赵叔已经醒了。

陆娇娇从篮子里拿了一个苹果递给对方,“吃吧。”

“谢谢九太太。”

她到住处去,吃饱喝足走一会儿有些困了,趴在被子上睡个回笼觉。

才要睡熟,吴妈过来敲门,“九太太,南京的六太太来电话了。”

陆娇娇应了一声,“知道了。”

六太太在电话里问她:“你那边怎么样了,黄小姐答应了吗?”

陆娇娇说:“人还犹豫着,大少爷到泽州的事儿太太知道吗?”

“老爷前几天提过一嘴,秀侬见过大少爷了?”

“人一来就吩咐我将黄小姐从宅子挪出去,他说黄小姐没过礼,住在老宅不合适。”

六太太在那头笑了一声:“你听大少爷的就是了,老爷一个大少爷一个,都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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