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娇弱女配[穿书](61)

阮含一在旁教训:“听见了没有,让你在家里蹲!”

阮恂瘪着嘴点了点头:“听见了……”

因为拆石膏和复健,她依旧过了一个完整的寒假,班主任对她的学习态度很是放心。但是其他学生则不然,大家都被补课折磨的□□,连白忱这个家伙都仿佛转性了似的,尽然不逃课了。而且有一次冉桑榆告诉她,新来的老师叫白忱起来回答问题,他竟然回答对了!

冉桑榆当时发了一长段语音过来,语气之夸张,逗得阮恂笑到不行。然后她偷偷给白忱发消息问:【你在认真学习吗?】

白忱发了一个她经常用的小兔子探头的表情包。

阮恂:【那你好好学习,我不打扰你啦!】

白忱:【……】

认真学习的人会秒回你消息么,天真。

正式开学之后阮恂也回到了学校,高二下学期,高三的压力已经迎面而来,课堂的节奏都快了不少。

幸好阮恂虽然在复健,课程却没有落下,现在也依旧跟的上老师的进度。去年的化学竞赛她和白怿成绩相当,都获了一等奖,张敬泽老师高兴地好几天上课都合不拢嘴,要不是高三课程太紧,他估计还会建议白怿和阮恂再参加今年的比赛。

阮老爷子忽然开始关心她和阮恂的学习成绩,看着阮恂的成绩他似乎颇为满意,看到阮含一的成绩他也没有非常的不满意,但是看到阮含一的数学成绩的时候,他就开始皱眉。

阮含一知道自己此劫难逃,于是露出了生死看淡的表情,准备接受教训。不过后来阮恂先出去了,所以老爷子到底对阮含一说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那天吃饭的时候,阮含一出奇的沉默。

第二天早上去学校的时候阮恂问她是不是因为成绩的缘故,阮含一想了一会,说:“你知道为什么建军节、建党节、国庆节这些节日都在下半年吗?”

阮恂:“?”

阮含一道:“这就说明了下半年适合干大事,我下半年一定可以考好的。”

阮恂:“……”

这个逻辑,不愧是你。

第49章 献歌

献歌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阮含一道,“四月份就是校庆, 接着春季运动会, 接着五一放假,然后是高考、中考连着放假……怎么可能有学习的心思?由此可见, 上半年不适合学习。”

阮恂默默道:“可是中考完了之后就是会考啊。”

阮含一“切”了一声:“会考与我何——我高二啊?”

“对啊,”阮恂说, “今年你是要会考的。”

阮含一:“……”

她挣扎道:“就算有会考,那会考之前的什么校庆运动会之类的, 还是很打扰我学习啊!”

阮恂想了想, 还是戳穿她:“你可以呆在教室里写练习册。”

阮含一:“……可是我得参加比赛啊, 而且,运动会就是用来玩的, 要是去写作业,还有什么意义呢?”

阮恂说不过她, 就保持沉默, 阮含一得意了一阵子, 又语气萧索的感叹:“但是快乐过后该考试还是得考试, 该学数学还是得学数学……”

阮恂想了想,道:“你不是一直说,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悲惨的人生和淋漓的鲜血吗?”

阮含一点头:“看来还是鲁迅说的比较对……”

正好碰见了谢初同,他“啧啧”的感叹:“一哥,你又在cue鲁迅先生。”

阮含一睥睨的道:“我这叫引经据典,有本事你也来?”

谢初同摇头:“我不行, 我不行……”

阮含一趾高气昂:“那我建议你去太行山转转哦。”

谢初同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朝着阮含一竖起大拇指:“我一哥真不愧是文化人,牛逼。”

三月份的会有第一次月考,但是学生的心已经都扑在了四月初的校庆和运动会上。因为是五十周年庆,因此场面肯定会搞的比往年有牌面的多,还会邀请知名校友回来参观演讲,办学生书画展,以及一次全校性质的晚会。

于是文体委员和文艺委员的处境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运动会只需要统计项目报名人数,文体委员优哉游哉的统计了就完事。而文艺委员,却为校庆晚会出什么节目,而想到头秃。

班主任开班会的时候强调月考,同学们悄然无声;而等到他说起运动会,底下顿时好像活了过来,阮恂听见身后白忱的同桌小声问:“你要不要参加篮球比赛啊?”

白忱随口道:“再说吧,没时间。”

冉桑榆悄悄偏头:“不参加篮球赛你要干嘛,难不成去晚会表演?”

白忱的同桌忍不住笑出了声,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抱起手臂:“刘景明,你有什么高见要发表?”

刘景明连忙道:“我没有我没有,老师,您继续。”

下午吃饭,冉桑榆还在问白忱:“你真不参加篮球赛?我们班可就指望你了,你在考虑考虑?”

谢初同插话:“你这话说的,把我们一哥往什么地方放?”

冉桑榆:“你清醒一点,一哥是女生,怎么参加男生篮球赛?”

谢初同:“……”

倒是阮含一不咸不淡的问:“为什么不去篮球赛啊?”

冉桑榆赌气道:“去晚会表演!”

白忱横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阮含一“啧”了一声:“多才多艺啊。”

阮恂差点被阮含一要挟报了八百米,结果当天傍晚她带着阮恂去操场里跑了两圈,阮恂累得差点缺氧之后,她就放弃了。

“你真的是太不行了,”阮含一批评道,“医生都说要让你好好锻炼,这就是遵从医嘱的结果?”

阮恂蹲在草地上从喘气,额前的刘海都被汗水浸透贴在了脸上,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阮含一叹气:“算了算了,看你这小身板短时间也练不成施瓦辛格,慢慢来吧。”

“对啊,这么着急干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那天老头子叫我去书房说了什么吗?”阮含一盘腿坐在了她身边,抬头去看天空,语气波澜不惊。

阮恂偏头:“什么?”

“他说当初你爹和我妈结婚其实是联姻,他们都不互相喜欢,而且我妈有抑郁症。”

阮恂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爷爷说这些干什么?

“他说他们的婚姻其实是他一手促成的,问我会不会讨厌他,我说不会。”

阮恂安静的听着:“然后呢?”

“然后,”阮含一说,“他说,要是你以后会成为这样的人呢?”

阮恂瞬间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她刚想说什么,阮含一自嘲的笑了一声,道:“我还是说,不会,我不会成为这样的人。”

“那爷爷是怎么说的?”

阮含一低着头,声音里是浓浓的笑意:“他说你也是这么说的。”

“什么嘛,”阮恂纠正道,“我不是这么说的,我说你要是接管了公司,肯定不会不给我钱。”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阮含一摆摆手。

她继续道:“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来问我。”

阮恂问:“为什么?”

“因为,”阮含一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似乎也不管衣服干净与否,“一是我以为他会直接通知,不会询问;二是,我觉得他和你更亲。”

阮恂道:“他说,家里就我们两个孩子,不管是谁,总得有一个。”

“所以你不愿意?”阮含一的声音抬高了些。

“我觉得我不合适,”阮恂慢慢道,“而且,我不太喜欢这些事情。”

“啧,”阮含一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感叹,“那可是几十亿的家产啊,要是别人,指不定怎么争抢,到你这里,就成了不合适,不喜欢。”

阮恂道:“因为我觉得,我有爷爷、爸爸和姐姐,已经很幸福了啊。”

半响,天色暗了下来,教学楼上次第亮灯,像一排有秩序的星辰,而阮含一道:“他建议我出国。”

阮恂讶然:“那你怎么说的?”

阮含一道:“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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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第二学期的第一次月考,阮恂考的很好,是她自高一以来最好的一次成绩,这让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放心的在运动会上玩了。

随着运动会的临近,尤其是前一天的下午,操场上开始布置舞台和比赛场地,吵吵嚷嚷,整个校园好像都跟着沸腾了起来。本来七班第二节 是化学课,张敬泽上课上到一半,楼道里就吵嚷了起来,张老师喝一口水,声音停了,他刚要开讲,又开始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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