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巧克力成精了[娱乐圈](44)

“昨天我听到她叫沿延了。”青池上前两步,从沿弁身后伸手指挥着,“我喜欢玉米,再多给我盛一个玉米。”

沿弁闻言停手,把盛了一半的碗赛到青池手里:“自己盛。”

青池无所谓的耸耸肩,去拿沿弁扔下的勺子:“她身体没什么事......”

说着顿了一下。

靠在橱柜一边的沿弁因为这个停顿向他侧过来眼。

青池接收到视线,挑了下眉,没接着说下去,倒是把锅里剩下的几块玉米全都捞到了自己的碗里。

“到底怎么回事?”沿弁上钱拉住即将走出厨房的青池。

青池低了下眼睛,把盛满粥的碗放在洗碗台上,重新挽了下自己的右侧袖口,眼眸抬起,眼神有些深远地看着窗外。

过了良久:“大概是...她的记忆也要恢复了。”

“青池你怎么也来了。”不远处传来拖鞋踢踏在地板的声音,紧接着是女孩儿的甜美嗓音。

青池脸上重新挂起笑容,拿上碗,转身走过去。

他一手搂上女孩儿的肩膀,笑容明媚地推着她往餐桌旁走:“来陪你吃饭啊。”

沿迟音被他揽着走到桌边坐下,青池把手中盛了粥的放在她面前,食指往她的方向又顶了下碗:“给你......“

碗往前推了一半的时候,从两人身侧插过来一只手,挤开了青池的胳膊。

两只碗的陶瓷边沿相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原先青池手边的那只碗被横空出来的另一只挤到了一边。

然后是沿弁低沉,不带情绪的嗓音:“喝这个。”

“有什么不一样吗?”女孩儿视线从男人脸上滑倒面前的粥碗上。

沿弁拉开沿迟音左边的椅子坐上去,眼皮都没抬一下,慵懒不在意的语调:“那个碗之前喂过周显他家狗。”

“......”

青池嘴角抽了一下。

青池把自己的碗往沿迟音另一侧一推,绕过餐桌,坐到女孩儿另一侧。

沿迟音侧头过去:“青池你也没吃饭......”

沿迟音说了一半的话被左侧男人“啪啪”两下摔筷子的声音打断。

“干什么?”她被敲在自己碗沿的筷子吓一跳。

男人把餐桌上的一盘炒蛋,一盘油条和一小碟榨菜丝往自己和女孩儿的方向移了移。

另一边既没有筷子也没有勺子,眼睁睁地看着另几盘东西也逐渐远离自己的青池眼皮再次抽了一下。

沿弁:“吃饭不许说话。”

“哦。”沿迟音点了头拿起勺子去舀碗里的粥。

勺子伸到一半,又想起旁边的青池,又转头看沿弁:“家里还有勺子吗,青池......”

“没了。”沿弁敲掉她想夹油条的筷子,“管你吃饭就算了还得管你朋友?”

反正也不是很想吃,青池索性把自己身前的碗推到一边,一只胳膊支在餐桌上撑着自己的太阳穴,侧头看两个人斗嘴。

沿迟音嘴唇翘起,很轻地撇了一下,伸到一半夹炒蛋的手又被挡掉,沿弁把手里剥好的水煮蛋放进她碗里。

白嫩嫩的蛋清顺着碗的边沿滚到同样白糯糯的粥里,瞬间淹没在里面。

青池换了一条胳膊撑下巴,视线在两人绕了一下,然后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拿起女孩儿手里的筷子,夹了一些榨菜丝放进自己碗里:“小迟音。”

沿迟音下意识抬眸看他,同时侧头过来的还有她另一侧的男人。

青池唇角勾着明媚的弧度,眼尾微弯的眼睛像是透着晶亮的星光,看着女孩儿:“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两个还有些钱色交易没做完?”

沿迟音动了下眼皮,直视着青池,突然莫名觉得左边一侧从后脖颈开始有些凉。

沿迟音:......

第52章 爆料

说完这句,青池直接站起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脑袋,语气亲昵:“别忘了,小迟音。”

然后在沿弁眼里“像抽筋一样”对着沿迟音眨了下右眼,消失在空气里。

沿迟音眨着眼睛看着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抬手摸了下自己还有些泛冷的后颈,抿着唇转回去。

左手重新拿起碗里的勺子去舀粥。

沿弁盯着她小心翼翼的侧脸,无奈地呼了下气,右手无意识的扯了扯自己的T恤领口,他把刚刚青池用过的筷子往旁边丢了点,把自己手里的筷子递过去。

“什么钱色交易?”

沿迟音咽掉嘴巴里的小半个鸡蛋,嘟嘟囔囔地解释:“之前我不是没钱吗。”

“嗯。”男人把她想夹榨菜丝的小碟往她手边放了放。

沿迟音挑了两根和放在勺子里的白白的米粥上一起放进嘴巴里。

沿迟音:“然后我又没有什么能换的。”

男人闻声手一顿,微迷了下眼睛。

沿迟音又去舀粥:“我浑身上下最好用的就是我这张嘴。”

沿迟音:“所以我就问能不能‘我每天夸夸他的美色’,然后他借我点儿钱。”

沿弁:......

沿弁:“他同意了?”

沿迟音颇为得意的点点头。

沿弁:“你借了多少。”

沿迟音头也不抬:“十万。”

沿弁:“他借给你了。”

沿迟音:“那当然。”

沿弁:......

男人沉默了几秒,总结道:“他也是个二百五。”

“二百五是什么?”女孩儿喝掉碗里的最后一口粥,眨巴着眼抬起头,“二百五是什么?”

“是你。”沿弁站起来收碗。

“什么?”沿迟音抽了张纸巾跟在他身后,“为什么。”

沿弁:“夸你呢。”

......

两人在家休息了一天,沿迟音也没有在咳嗽头疼流鼻涕,第三天上午在沿迟音的强烈要求下,两人来了图书馆。

沿迟音本来想去市图书馆的,但城南的市图书馆是新建的,人很多,沿弁身份不方便,两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去了离家有些远已经有些年份的市古籍图书馆。

市估计图书馆建得有些年份了,近几年也没有重新翻修,建筑外墙立面已经看出有些明显的陈旧,不过主色调为灰色的岩石墙面和木制的栅栏式窗户倒是为这座图书馆平添了些古香古色风韵。

车从正面黑色的铁制大门开进去,停在主建筑右后侧的一个露天停车场。

工作日的周三,又是一大早,人不多。

两人从主楼进去,轻易而举的就找到了写着标示的墙面。

女孩儿抬着头,从墙面上的第一行文字一点点往下看,嘴里细碎的念着一些文字。

“你到底要来看什么?”沿弁拉了下自己脸上的黑色口罩,盖住自己的鼻尖,男人高挺的鼻骨在黑色口罩中央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沿迟音伸手把头上的毛线帽拽掉,反手塞进沿弁怀里:“看些古籍......”

“走吧,三楼”说着她一手拉上男人的手肘往楼梯的方向走,一面又回头问他:“你知道大庆那时候的事儿吗?”

沿弁脚步一顿,默了一下。

女孩儿的手已经从他的小臂滑倒了他的手腕。

她的手好像一直很凉,即使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在他的逼迫下穿的很厚,手也还是很凉。

沿弁垂眼,盯着她葱白的手指看了很久,突然就想起在他们刚住进靖安殿的前两年。

到底是年龄小,很多真实的纷争与手段从未真正见过,即使他再谨慎周到,也难免会有中招的时候。

那是第一年的初秋,和父亲不属同一个党派的太尉的二女贤贵妃对他们动了手。

一场贤妃为主他们做客的鸿门宴,本朝他而来的药酒被她用计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宴后回殿,即使已经用尽了好药和良医,也还是落下了病根。

后来的几年她一直身体很弱,他护她周全,那药的作用虽从未复发,但她一向畏冷,甚至秋冬离不开暖炉和狐裘。

......

“你在想什么?”沿迟音摇了摇他的手臂,说着又转头看了眼楼梯旁的牌子:“好像不是三楼,还要再上一层。”

沿弁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外套的口袋里,嗓音有些发干:“你想知道大庆的事儿干什么?”

女孩儿拉着他边往上走边微微皱眉。

他们走的是靠整个建筑最东侧的小楼梯,从昨天晚上开始天就有些下小雨,楼梯上大概是先前来的人踩在上面留下的水印,有些湿。

沿迟音想了很久,像是没想出答案,她摇了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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