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病,炮灰命[快穿](282)

作者:小韫/蒋小韫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对陆之韵而言,倒有了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病。

翌日清晨,安王爷上朝前,特意去寻了陆之韵。

他就坐在陆之韵的床边,撩开纱帐,望着正在睡觉的陆之韵。

陆之韵似有所觉,睁开一双惺忪的睡眼,见是安王爷,心头骇了一跳,却睁开眼,如花的面容的上绽开一个慵懒的笑来:“你只管看着我做甚?”

今日事关重大,安王爷倒没心思心猿意马了,含笑道:“想着今儿你要去见姚率,特地来和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月初日万的时候啦!

每到日万时就感觉行文粗糙许多,今天码不动了,待我明天再来润色~~~~

这一个月我挑战一下日万五天后不断更_(:з」∠)_

我还有读者吗?让我看到你的小爪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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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69章 王妃X名伶

今日事关重大, 安王爷倒没心思心猿意马了, 含笑道:“想着今儿你要去见姚率,特地来和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

安王爷郑重道:“往日都是我不好,慢待了你。如今真到了生死关头,才知道只有你是靠得住的。事情成与不成,只看你一个人了。”

陆之韵将一层暗红色的薄纱绫往上拉了拉, 垂眸道:“王爷若果真这么想, 也不枉了妾的一片真情。纵是为王爷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妾也是甘愿的。”

安王爷垂眸:“饶是这样,你还不信么?”

若她不信,为着她, 如今他和苏如玉生了那样大的嫌隙,叫苏如玉受了这许多委屈,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陆之韵勉强笑了笑, 道:“倒不是不信, 只是王爷从前做的事说的话令人难受。苏氏是王爷心尖尖儿上的人,我又算什么呢?不过是绊脚石罢了。”

她从前从未以这样示弱的姿态说这样的话, 从来都是讥讽着说的, 如今不过换了副语气,倒令安王爷心软起来。

他皱了眉头道:“这又是说的什么胡话!你我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纵使赌了这么久的气, 也终有和好的一日。什么绊脚石,听得让人怪难受的。”

陆之韵翻了个身,不再说话。

安王爷此时安了心, 正待去上朝时,陆之韵忽然起身,拽住了安王爷的衣角,仰起头,那双漂亮而灵动的双目真挚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今日不论王爷说什么,便是为我自己的身家性命,为了陆氏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我必定要做成此事。王爷不必忧心,只在临去前,我有有一句话问王爷,王爷对我,还有一丝真情么?”

她的双眼太亮,仿佛所有的谎言在她的目光下皆无所遁形。

这是她对他的拷问。

也是他对自己的拷问。

他当真就对陆之韵无情了、只爱苏如玉一个人了么?

此事陆之韵目光,又令他回想起当初:他不过在牡丹宴上匆匆见了她一眼,便牵肠挂肚,回去委婉地和静贵妃提了两句,静贵妃相看应允、为他向皇帝求了赐婚后,他欢喜得了不得,当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及至成了婚,新婚燕尔时他是当真想过此生无二色,有她一人足矣。在他尚未和丫鬟厮混前,俩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在人后同人前不一样的娇羞又大胆的风情,望向他时那双深情而真挚的眼,仿佛都与此刻重合。

安王爷闭了闭眼,道:“自然是有的,我心里有你。”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离了流翠苑。

待安王爷踏出流翠苑的大门,看着他挺拔的背影,陆之韵突然伏在凉席和枕头上无声地笑起来。随着安王爷渐行渐远,陆之韵也渐渐地笑出了声,渐至于大笑。

几乎要将眼泪都笑出来了。

忽地,这时候梁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笑什么?”

陆之韵一时不防,顺口接话道:“笑他蠢。”

她轻蔑道:“真当旁人都是傻子呢。”

话音落下,她反应过来,一抬头,便见柳问梅从房梁上翩然落下。陆之韵吓了一跳:“你在这里做什么?”

柳问梅折扇轻摇,含笑看着她道:“你说呢?自然是来找你。”

此时,天色尚未大明,公鸡正“咕咕咕”打鸣,室内只亮着一盏散出淡淡的暖黄色光晕的灯。

流翠苑上上下下的丫鬟已起床梳洗,准备今日要做的事。

虽关着门,却能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响声和刻意压低的谈话声,只听不清在说什么。

陆之韵嗔怪地看了柳问梅一眼,皱眉道:“你也不知道节制些。你只数数,这两日你……我被你作弄得浑身都没气力。你还只当防贼一样防着我,又来亲眼看着。”

柳问梅在床沿坐下,握着陆之韵的手,轻轻笑道:“不过是赶巧,我才来,正要叫你,他就来了。你又冤枉我,便是我多要了几回,也不过是遇到了你,情不自禁罢了。”

陆之韵被他看得粉面含羞,只将一张丝绢拿来盖在脸上。

柳问梅道:“我本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一个人生活了这二十几年,也没想过这些有的没的,偏同你在一处就把持不住。你可不能怨我,若要怨,只怨娘娘国色天香,漫说是我,天底下也没几个人做得成柳下惠。”

陆之韵翻了个身,背对着柳问梅道:“你这样儿的还说清心寡欲,倘或你不清心寡欲时,我岂不是要死了?”

柳问梅拉着陆之韵的手摩挲着,只不说话。

这时候,陆之韵又翻过身来,笑道:“你不说自己没定力,言行无忌,动不动地弄起来,反怨我生得好看。嗐!你要干什么!”

说着,她又笑起来,被从柳问梅身上传来的一股幽香熏得心头麻酥酥的,渐渐地他亲住她的唇,不多时,她便没气力了,仍旧不忘推拒。

亲了一会子,她的衣襟便乱了,他的头搁在她的脖颈间,声音亦因是贴着她脖颈间的肌肤说的而显得格外闷。

“同你在一处,我是永远没定力的。”

陆之韵只觉腰上硌得慌,脸上热得慌,一双眼看着头顶霞影一般的帐子,只不说话。二人静默了一会儿,倒觉更热了些。

柳问梅低声道:“我服侍你。”

渐渐地,天空泛起一丝鱼肚白,窗外的星子越来越少,渐渐地有了天光,银盘一般的月在天际淡得几乎看不见。

廊檐下的鹦哥扬脖,怪声怪气地吟诗:“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陆之韵敞腿仰躺着,柳问梅的脑袋枕在她腰上,同她叠在一起,像是一个丙字,仿佛他们长长久久地都要在一处。又像是最后的狂欢后的宁静,等待着命运,在这乱流之中,茫然而彷徨。

柳问梅曾在朝为官,但陆之韵从未就眼下的局势问过他一句。

她不愿同他谈过多的生活、尔虞我诈,只愿同他风花雪月,同他在一起时,仿佛世间烦忧都忘却。

假若事败,至少她这一生还有些许值得回忆、一想起来嘴角便情不自禁地上扬的时光。纵然是个死,她又有何憾?

在这平静之中,柳问梅忽想起一件事,起身翻至梁上,取下一幅用卷轴装裱好的画来,道:“昨儿你不是想要这幅画么?”

陆之韵展开看了看,又卷好,用一根绳子扎起来,随意放在一个专门放字画的藤编的精致花样的箩筐里。

柳问梅扬了扬眉,笑道:“我只当你要来日日看着,睹物思人呢,原来是放在这犄角旮旯等着落灰。”

陆之韵拍了下他的肩道:“你又不说正经话。”

他回身搂住她,低低地在她耳边道:“若我说了正经话,你又该嫌我好生无趣了。”

待日头从地平线缓缓上升、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华彩时,柳问梅方翻身出去。不多时,便到了陆之韵起床的时间,数位小丫头子捧着洗漱用的巾帕盆盂等鱼贯而入。

今日如同往日一样。

梳洗罢,府中的妃妾前来问安,大家说说笑笑几句,散了后陆之韵又开始张罗主持裁决府中大大小小的内务。

发放月钱、请裁缝来量尺寸、按规矩给府中大大小小的妃妾、丫鬟、管事婆子、小厮做夏天的衣裳,像是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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