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便秘了你还会爱我吗(8)

没错,这个龚翔,跟他一样,是个纯0,然而在这个圈子里还没有遇到合适的纯1,29岁了,至今单身,至今处男。

真可怜。

何越调侃道:“我看你这个东厂一枝花不应该让别人叫你儿子,应该叫你公公。”

龚翔……龚翔无话可说,转移话题:“最近沈奶奶身体有点不好,哪天一起去看看她吧。”

何越点头:“好。”

沈奶奶是孤儿院的院长,以前是他们的老师,教他们读书写字唱歌跳舞,后来年纪大了,被提升为院长,这几年得了病,只好在家里休息。

龚翔说:“你瞧瞧我们,一人吃饱全家不愁。我以前憎恶把我抛弃的父母,现在反倒有点感激他们,谢谢他们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虽然没有给我任何帮助却也没有给我增加负担。”

龚翔这个有志青年,在变化莫测的娱乐圈迅速地找到自己的准确定位,成为娱乐圈的时尚小王子,很多知名品牌找他代言,又是时尚圈的娱乐王子,接受采访时妙语连珠,金句不断,很多人买有他的杂志就是为了看他的专栏采访,这哪里是明星,分明是段子手。

龚翔比何越活泼,比何越聪明,在何越找不到资源穷得恨不得卖肾时,他已经片约不断了。

龚翔拍了拍何越的背,说:“你就不一样了,你还要应付你的岳父岳母呢。”

何越闷了口酒,说:“现在说这话为时过早……算了不谈这个,我想给孤儿院捐栋楼,你算算这大概要多少钱?”

龚翔摇摇头说:“你别想这个了,以你现在的资产捐楼负担太重,不如给孤儿院翻修一下设备,增点好老师好厨子。”

“可我……”

龚翔按住何越的肩膀,说:“你不要给自己增加太大的压力,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明白吗?”

何越感激地说:“我……我知道……”

龚翔急忙远离他说:“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告诉你,两个受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我才不愿意做攻,做攻太辛苦了。”

何越:“……”

看在龚翔那么清楚自己的定位上,何越……何越就想抽死他。

龚翔跟何越都是孤儿院出生,从小无父无母,到了十八岁后离开孤儿院出来闯荡,两人都有个梦想,就是进入娱乐圈,为此,两人一起睡过公园长椅,一起在酒吧和地铁卖过唱,一起躲在桥底看过滂沱大雨和纷纷细雪。

何越这个男同志,在两人好不容易能有钱租了个房子后向龚翔告了白。

龚翔飞快地拒绝了。

何越很尴尬很难受,当场就哭了。

龚翔立马解释:“我不是不喜欢你啊何越,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所以不能耽误你,两个受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

何越哭唧唧地问:“什么是受?”

龚翔给何越普及了一下知识,何越被迫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当时单纯的何越就想单纯地谈个恋爱,谁想谈恋爱还那么麻烦。

龚翔跟他说做攻很麻烦很辛苦,要给受扩张清理还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能吓死何越的事情,后来跟季凌在一起后,这些事情全要何越一个人来完成,早知道……早知道何越当时就做攻了!

龚翔这个死忽悠。

龚翔摸摸何越的头,说:“何越啊,如果你觉得压力太大可以暂时给自己放个假,出去玩玩,别一天到晚想着赚钱,孤儿院那边有我顶着,天塌下来了也压不到你。”

何越感激地说:“谢谢你。”

两人都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客套也没什么意思,对嘴吹了半瓶酒后,何越说:“我马上要跟你进一个组啦,高兴不傻儿子。”

“哪个?”

“就是许辞导演的那个青春剧啊。”

龚翔眉头一皱,说:“怎么可能?那个剧都开拍好几天了。”

“不……不可能。季凌……季凌答应我的。”

何越眼睛一眨,眼角瞬间就湿了,龚翔按住他想再次举起酒杯的手,说:“你酒量差就不要喝了。”

“他……他明明答应我的……他不会骗我的。”

何越扫开龚翔的手,一饮而尽,说:“他不会骗我的。”

龚翔夺过他的酒杯,说:“是是是,他没骗你,他只是消息不灵通,他是答应你了,他也尽力去做了,可事与愿违有什么办法?你别喝了,我送你回家。”

龚翔结账,带着何越往外走,说:“最近一个很火的大型户外真人秀节目就要开拍了,导演组在敲定人选,他们联系了我,我推荐你好不好?这样你又能跟我一起了,开不开心?”

何越忽然站直了身体,双手举高,嘴角一勾:“开心!”

龚翔叹口气,何越喝醉后傻得像个孩子,让他心疼不已,说:“你别乱动,我很脆弱的,你把我哪里打到了我的经纪人会告的你倾家荡产。”

何越嘴唇动了几下,好像在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小龚翔根本听不清楚,只好凑近了去听,只听何越小声嘟囔着:“他不会骗我的……”

第11章 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龚翔对此无可奈何,这两个人的事他一个外人插不了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能有什么办法?

何越这小子,才几天没见,好像又轻了点,是不是真的没吃好啊?要不要哪天探班时请他出去吃火锅啥的……

想着想着,龚翔一手努力搀着何越,一手推开酒吧的门,门铃叮当几响后,一切都回归沉寂。

何越出了门,被凉风一吹,脑袋清醒不少,推开龚翔,说:“你别跟我拉拉扯扯,被拍到多不好。”

“不好啥不好?我们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前段时间两男明星喝醉了酒当街热吻不也是用好兄弟这个词盖过去了?何况我们真没啥!”龚翔经不住何越的扭捏,一把将他扯到怀里,继续扶着他往前走。

说两人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还真没错。

他们以前待的孤儿院比较穷,裤子都不够,龚翔比何越大,他穿不下的裤子就由何越来继承。

何越嘟囔着:“我们……我们不一样。你放手,我……我是个有家室的人……”

“有家室?大哥,这燥热的风还吹不醒你呢?人家季凌都要结婚了,你跟谁有家室去?”

“结……结婚?跟谁结婚!除了跟我结婚他还能跟谁结婚!”

“除了跟你不能结婚他跟谁都能结婚。就前几天的那张合照,唉,媒体上都传疯了,两人在国外订了婚,那花旦前不久从国外回来就是想在这里有个中国式婚礼。”

“你骗人……”

何越才不信龚翔的鬼话,这个龚翔从小到家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满嘴跑火车,谁的话都能信就是不能信龚翔的。

龚翔跟他说冬天里被冻住的铁栏杆舔起来是甜的,他就傻兮兮地真的去舔了,最后还是在龚翔的猪笑声中被送进了医院。

龚翔拖着他往巷口走,说:“我那么宝贝你,骗谁都不能骗你不是?”

“滚……”

不要以为喝醉了酒的何越没脑子,他脑子可清楚了,什么话都能听进去,什么话都能过脑子,就是四肢发软不受控制。

何越推他:“莫挨老子,离我远点。”

龚翔不理他,说:“不许动!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记得了……我……我要去你家。”

龚翔:“……你刚才还不是让我不要碰你吗?”

何越支支吾吾地不说话了。

龚翔没办法只好带何越回他家,他家离酒吧也不远,他还是开车过来的,他寻思着要是把何越带进他车里何越会不会突然发疯抢他方向盘要跟他玩命。

正思考间,被一阵抽气声打断了。

“呵啊!这……这不是……是何越啊!”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瞪大了眼睛在发出惊叹后赶紧捂住嘴巴,幸好现在街上没啥人,她也就是被迫出来买点东西,没想到能遇到偶像,她在原地兴奋地跳了几下,忽然把何越跟龚翔一起推到了巷子里。

龚翔: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力气那么大?不对,她是怎么认出何越的?不对……她认出何越为什么没有认出我?!我名声明明比何越还大好不好!

龚翔低头看了眼醉的眼角带红的何越,原本白皙的脸庞被酒气熏得微粉,嘴唇也红润润的,哦呵,玩球,他忘记给何越带口罩了,再顺手一摸自己的脸,口罩牢牢地罩住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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