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来我想疯+番外(19)

顾楚江站了起来,一把拉过陈深,陈深靠在墙上,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心跳一声一声擂动着。

“我后悔,后悔没能早点嫁给你。我害怕,你不娶我。”

凤眸含着笑意,里面有细碎的光在散动。

陈深伸手挽住顾楚江的脖子,垫脚正要吻上去,一声脆脆的童音炸在耳边。

“爷爷,你没事吧!”

陈深立即把顾楚江推开了,转头一看,青布衫的小小药修,手里还拿着个捣药的棒槌,面上是震惊!震惊!震惊!!!

陈深背着手走上去,他都没还做什么呢,小油嘴你激动什么?叫个什么?默默转身走不会吗?真是没见过世面。

小小药修睁开了眼,拉着陈深就进了结界,他看着顾楚江,怒道“你知不知道要尊老啊,你怎么可以对爷爷这样呢!”

陈深震惊了,顾楚江对他究竟是那样啊?明明是他要……

只见小小药修红着一张脸,双手插腰,一身气势,义正言辞道:“身为孙子,你不可以把爷爷按在墙上打!”

陈深听到这里忍不住了,他捧着肚子笑得肚子都疼了,抬头偷偷瞄了眼顾楚江,那货听见看景这么一句,也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

这种事,怎么跟小朋友解释呢?

陈深把看景抱了起来。

看景在陈深怀里一直大叫“爷爷爷爷,使不得啊,你的腰,你不怕折了吗?老人家要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我腰好得很,你不用担心。”

陈深话虽这么说,还是把看景放了下来。小伙子,看着瘦,一身肉沉甸甸的。

看景拉着陈深往竹林走,“爷爷,没关系,你孙孙对你不好,看景养你。”

听到这一句,陈深揉了揉看景的头。他心里又是一阵酸涩——他是这个小油嘴的杀父杀母杀………的仇人啊。

“小油嘴,你会恨我吗?”

“爷爷,我觉得我一看到你就觉得特别亲。怎么会恨你啊?”看景抬头看向陈深,一脸天真无邪。

陈深转头看了看站在外面的顾楚江一脸我在看好戏“喂,这小娃娃说他要养我,你要不要争取一下留下我啊?不然我真跟他走了。”

顾楚江竟然直接就进了结界,把看景抓着陈深的小手拿开了。

看景,他看了看结界,没坏,他又看了看顾楚江,“你怎么能进来?”

顾楚江捏了捏看景的小鼻子,“我刚刚不不是在打他。”

看景站在风中,有一些凌乱,他会信吗?

“他的确是个好孙子,小油嘴你误会了。”

看景站在风中,有一些疑惑,但他信了。

“爷爷,哥哥,对不起,是看景冲动了,没看清就咋咋呼呼的,下次一定看清楚了再………”

“小油嘴你再看见这种情况,立即转身就走,千万别停留……”

“为……为什么啊?”

陈深假装没听到看景那句疑问,对顾楚江说:“看到没,我可是有孙子了,你不养我我就去找看景投奔。”

“你会吗?”

“当然是看情况啦!等等,这是去做什么?”陈深看着顾楚江把他往南药的小竹楼拉,一脸疑惑。

“找南药帮你看看,你总不想一直做个老爷爷吧。”

“其实,当爷爷当久了,觉得还挺自在的,比起,当小爷好很多啊。”

顾楚江白了陈深一眼“那我怎么办?我们以后怎么过?”

一句话把陈深噎住了,他看着顾楚江,

“我们以前怎么过就怎么过啊,就像在造极峰安心山那样。”

“那你娶了我呢,也这样?陈郎啊,楚江此生非你不嫁,你是现在就想我独守空房?”

怎么感觉想后悔,怎么觉得要取的是头狼?背后有这一股凉意呢?

陈深有些抗拒了,他站在原地,圆圆的眼睛看着顾楚江,很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会让我的吧?”

“这个啊你觉得呢,陈郎?”顾楚江的指尖在陈深嘴角处轻轻画了个圈。

顾楚江看着陈深,陈深看着顾楚江,风吹过,池中的鱼扑通一声跃起又落下。

“到时候见真招,你也不必让我。”陈深把顾楚江的手拿了下来,另一只手摆了摆,走向了那个小小的竹楼,可是用了不少的勇气啊。

看景在身后还在纠结,没看到前面两人的小动作,这时他抬头一看“爷爷哥哥,你们是来找我师傅看脑子的吗?”

陈深脚下一歪,顾楚江扶住了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刚到三金城的时候,这小油嘴就想着让他师傅看看我精神正不正常,居然现在还记得。是老人和小孩的记性都特别好吗?

“没事,路有点陡。”陈深挺直了腰板,看着追上来的看景,很严肃地告诉他“我精神没毛病。”

“爷爷,不师傅现在不见客的,你在这里等等吧。”

陈深想起,此刻南药应该还在为秦雨绵压制魔气。

………

最后,三个等得实在无聊的人在池边钓起了鱼,还生了堆火烤起了鱼……

☆、酿金堂中

陈深顾楚江提着药回到程家酒店,陈深就看见了李老板娘充满埋怨的目光。

李老板娘:“羽画有什么不好?”

陈深:“羽画她很好,所以不能对她那么残忍,我不想骗她。”

李老板娘:“你以前对她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陈深:“我以前错了。”

陈深就这么把顾楚江给拉着上楼了,李老板娘看着二人拉着的手,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的脸色有点难看,然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程三分走了过来,“干娘,我去看看羽画。”

李老板娘对他点了点头,走回了自己房里。

…………

楼上老房间,顾楚江看着陈深,“羽画是谁?貌似和师弟关系不错啊?”

陈深:“我以前说话太不检点了。你要听我慢慢说给你听吗?”

顾楚江:“算了,我去给你熬药。”

陈深:“我回酿金堂看看。你把药熬好我正好可以回来喝。”

顾楚江:“你确定?”

陈深点了点头。李老板娘总是不会骗他的,酿金堂怎么可能闹鬼,应当是他爹留下的什么机关。然后走了出去。

陈深来到酿金堂,门推不来,他一把老骨头,酿金堂的墙修得又高,呼哧呼哧终于翻上了墙。

月色下的酿金堂内,除了没人没有灯火,什么异样也没有。

陈深仔细看着树影花丛,想看出个鬼怪来——毕竟不是说闹鬼嘛。也没能看出什么来。

如果要说异常,也不是没有——酿金堂大门,落满灰尘,结满蛛网,酿金堂的院子小巷上却不见一片落叶,花草被修剪得恰到好处。

五年无人进出的酿金堂,就像一直有人生活在里面打理似的,这么大的院子打理得这么好,还不像是一个人住着,像是至少有几百个家丁住着。

酿金堂很大,必竟是首富带的地方,没有几百家丁,跟本不能保持整洁。

陈深跳下墙来,脚崴到了,他扶了扶额,对自己这具身体要多不满又多不满。

一路走来,并无什么妖精鬼怪,陈深走在干净的大院,进入了酿金堂主堂。

一瘸一拐走进去的。

主院内,放这一个紫檀木匣子,一封信。

檀木匣子上,刻有酿金堂山河纹,落了封,信上也是。

这封,是陈深的爹教他的,陈家的封,这世上只有陈家人能下也只有陈家人能解的山河封。

陈家虽大,却只有陈堂主与陈深两个人身上,才流了纯粹的陈家血液,才能落得下这山河封。

就这么摆在主堂内,明显是怕陈深找不到,但就不怕被人拿走吗?

陈深为他心大的爹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解开山河封,陈深看着信上熟悉的字迹,仿佛看到他的爹正在冲他微笑,在像他招手。

……等等,就是他爹在向他招手啊。陈深走了上去。

中年男子俊得很,看起来很柔和,一看就是极有耐心的长相,不像是在商场上争毫夺厘的大和首富,却正是陈深的亲爹。

“爹,是你吗?”陈深看到熟悉的人,有一些怀疑是梦。

“深深,不是爹能是谁。”陈堂主模着陈深的头发“我这头发都没白呢,你小子到好,把头发都磨白了。”

“孩儿就是头发白了,也是大和最俊的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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