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A后对校草信息素上瘾了+番外(92)

燕江流脸红:“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祁星阔推开门,顺手掌住他后脑勺,和他交换一个吻:“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燕江流扬扬眉,被放到床上那刻勾住祁星阔脖子,将人一并拉上床,再翻身压在对方身上,喟叹道:“这样我舒服多了。”

祁星阔哭笑不得:“你舒服了,可挑战我的忍耐力。”

“星星,你别走了。”燕江流说,头不停在祁星阔脖子附近闻来闻去,像个不老实的大型犬,弄得祁星阔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燕宝,你在闻什么?”祁星阔哑声问。

燕江流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找半天还没找到,他有点茫然抬头,和祁星阔对视:“你要不要放点信息素给我?”

“嗯?”祁星阔不知道话题怎么忽然跑信息素上面去了,这是在家里,要真放点,也没关系。

看他样子,像是在确认他要找什么,祁星阔从容放了一点点。

燕江流立刻扑在祁星阔脖子上,闻了又闻,眼眸里的水光即可浸满,虎牙露出来,痴迷道:“星星,你真的好香啊。”

说着就要一口咬下,被祁星阔及时捏住腺体,这一捏让燕江流皱眉,软着身体趴在他身上。

“燕宝,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祁星阔严肃问。

燕江流迷茫:“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想闻你的信息素,再咬咬你啊,星星,你放开我,让我咬一口,就一口。”

这哪是咬一口能解决的事儿啊,祁星阔无奈:“我给你咬一口,你就得哭着求我了。”

“怎么可能。”燕江流不信,手脚同时动,挣扎着要祁星阔放开他,“星星,就一口,别那么小气。”

“不是小不小气的问题。”祁星阔让他看着自己,“你忘了那本书上说的?人鱼发情期来临,渴望咬命定之人一口,等品尝到对方血液味道,就会恳求对方标记,自愿的,不会反抗的。标记后在发情期期间,只要Alpha愿意,人鱼就会怀孕。”

听见怀孕两个字,燕江流眼神清明一瞬:“我还是个孩子,孩子怎么能生孩子?”

祁星阔差点让他逗笑,想到这等严峻时候,他还是稳住了:“所以,你不能咬我。”

“那你也不标记我吗?”燕江流问,偏头在他胳膊上舔了一口。

祁星阔差点炸了,小同学真是撩死人不偿命,他深呼吸:“你想被我标记吗?”

“我当然想。”燕江流飞快回答,几乎没停顿,像这个问题被问过无数次。

祁星阔微怔,看他认真期待看着自己,心软了又软:“就算你想,我也不能让你咬我,再求我。”

那样未免太卑微了,他们是恋人,在这段爱情里的地位是平等的。

祁星阔松开手,慢慢放出信息素:“燕宝,这一步走出去可没有回头路。”

“我什么时候需要过那种东西?”燕江流问。

处在发情期的人鱼,一旦闻到命定之人的信息素,会迅速催发要命反应。

燕江流的皮肤肉眼可见红起来,嘴里小声念着:“星星,我好热。”

“要我帮你脱?”祁星阔话刚问出口,手已经跟上动作。

燕江流任由祁星阔摆布,几分钟不到,坦诚相待,祁星阔勾过空调被给他盖上,温柔引导:“燕宝,你知道发情期该做什么吗?”

“买可乐。”燕江流红着眼眶,呼吸炙热回答。

小同学还挺懂。

祁星阔捏捏他的脸:“是不是想好久了?”

“我没有想很久,是很好奇,好多书上写Omega做这事儿会很舒服。”燕江流如实道。

祁星阔无奈笑了下:“从哪看的书?”

“你别问了,先做好不好?”燕江流急切道。

这种时候,他对祁星阔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完全用不着祁星阔自己动手,他手忙脚乱拆人衣服,崩掉好几颗扣子,衣服丢出被子的时候,隐约能看见衬衫上的撕扯痕迹。

祁星阔从来不知道他这么渴望做这事,微微吃惊于他的热情,反应过来已经被剥光,垂眸瞧见小同学红成大番茄,轻笑问:“知道怎么做吗?”

燕江流让这句话问得红了眼睛,抬眸恶狠狠瞪着他:“我要知道怎么做,就该换你躺着了。”

话说的凶狠又霸道,听得祁星阔笑出声。

猴急半天,是个空有理论知识的学前班。

祁星阔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捏着他的下巴:“燕宝,以后别乱看那些东西。”

“为什么?”燕江流问。

“因为有很多都是骗不懂事小朋友的。”祁星阔回答,俯身堵住他的唇,手顺着肩线滑了下去。

*

燕江流哭哑了嗓子,才险被放过休息一小时,他边打嗝边凶祁星阔:“我说了不要,你还一个劲弄我,不是喜欢我吗?还这么下狠手。”

“这也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祁星阔随手套上衬衫,将他抱起来往浴室走。

“大骗子。”燕江流声音沙哑道,眼睛疼。

祁星阔将他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低头亲亲他的唇:“我可没骗你,不喜欢会把十几年的存款交给你?”

燕江流愣了下:“你什么时候给我十几年的存款了?”

祁星阔挑眉,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燕江流‘啊’了一声,猛地推开祁星阔:“我宁愿不要!”

“那不行,从今往后都是你的。”祁星阔说。

燕江流怒红脸,有些无言以对。

“我去换套床单。”祁星阔又亲了他一口。

燕江流动了下腿,小声说:“还没结束吧?”

祁星阔站住回头看他,灿烂笑道:“这才刚开始,Omega发情期为一周,燕宝,我还没彻底标记,别急,时间还有大把,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喜欢。”

燕江流懵了,一周?七天?

他怕是要被祁星阔做死在床上,想到这,他看向浴室窗户。

在跑还是继续做间,燕江流认真思考几秒,老实说买可乐滋味还不错,他很喜欢,可一想到要做七天,他就有点儿想疯,真的能七天吗?

祁星阔不会被他榨干?

他内心有着浓厚的怀疑。

这怀疑在祁星阔进来抱他时候,他顺嘴问出来了。

祁星阔温柔一笑,按住他的腰,狠狠埋进:“燕宝,我身体很好,你会知道的。”

燕江流被顶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力气全用在抓床单上了。

*

发情期的第三天,祁星阔觉得时间差不多,打算终身标记。

在标记前,和理智刚离家出走回来的燕江流进行温情谈话。

“燕宝,我要标记你了。”

燕江流攀在祁星阔肩膀,疲倦道:“原来还没有标记吗?”

“没有,现在来了。”祁星阔说。

燕江流点点头:“那来吧。”

话说得轻描淡写,大概是不了解终身标记的疼痛。

祁星阔叹了口气,手先落在他后脖颈腺体上,另一只手禁锢他的腰,免得人疼得受不了要跑。

做完这些准备,祁星阔低声道:“搂住我的脖子,一会儿真想咬东西,就咬我肩膀吧。”

燕江流懵懂的听从,迷蒙着眼睛被带到更高点,然而下一秒,他神色猛地痛苦起来,扣在祁星阔脖子后面的手用力到发白。

“疼……”他轻声道。

祁星阔心疼,却没停下。

燕江流大口呼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疼痛,他含糊不清问:“要、要多久?”

祁星阔亲着他:“很快就好,燕宝,放松。”

燕江流也很想放松,但他做不到,实在太疼了,疼到最后他无力勾住祁星阔,缓缓松手躺平在床上,想抓住点东西,最终和祁星阔十指交握,扣在对方心口上,他泪眼朦胧,还是疼,祁星阔没停,似要将他定死在床上。

恍惚间不知过去多久,疼痛感如潮水般褪去,他眨眨眼睛,看清祁星阔紧张心疼的神色。

“结束了吗?”他问。

祁星阔轻轻搂住他:“标记结束了。”

“你是我的了?”他反手抱住对方。

“我们是彼此的。”祁星阔道。

是的,以后不仅是我们,还是彼此。

燕江流紧紧抱住祁星阔,低声说:“我不想生孩子。”

“嗯,不生。”祁星阔说。

燕江流放心了,下一秒主动伸腿贴在祁星阔腰侧,呼吸急着:“星星,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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