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A后对校草信息素上瘾了+番外(85)

祁星阔低笑:“让我摸摸你的耳朵。”

燕江流:“!”

臭流氓,想什么好事呢?!

他耳朵现在哪是随便再能摸的啊,看过资料都知道,再摸耳朵搞不好就要他…他脸颊爆红,觉得祁星阔逗人,也是在委婉拒绝,看来前面是他自作多情,祁星阔并不喜欢他。

他心里失落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他对对方信息素定情,也算不上好事。一生只认定一个人,对方都不喜欢他,他认定有什么用呢。

小同学情绪变化太快,许多时候都写在脸上,祁星阔不用多花心思就看出来了。

“这里是学校,我释放信息素给你,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话一出,燕江流的失落如同云烟,眨眼消失不见,他一喜,张口想说话,看见祁星阔制止的眼神,老实闭上嘴望着对方。

“这个周日,我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祁星阔说。

地方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他们过去。

燕江流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话,心跳加速像要跳出嗓子眼,冥冥之中感受到神奇的指令,他点点头:“那现在我们去吃饭吗?”

能让小同学念念不忘的除了祁星阔还有吃。

祁星阔笑了声:“等我拖完地,就走。”

燕江流点头。

实际上说吃饭只是为转移他激动情绪,这个话题跟有毒似的,听起来感觉像约会。他们现在还没亲密到那份上,想到这个词就让人害羞,羞完又不好意思问。毕竟他们两个一起出去的次数也不少,忽然盖章,觉得哪里怪怪的。

燕江流崩住自己,等着祁星阔扫尾。

几天上学时间一晃而过。

周日早上刚起床,燕江流拉开窗帘看外面,黑云压城,天气不太好,寒风嗖嗖直吹,还没开窗好似就能感受到那阵刺骨的寒意,燕江流打开衣柜拿出最保暖的衣服套上,再看一眼窗外被吹得乱飘的树枝,又拿了条围脖。

今天要跟祁星阔出门,看这天气不多穿点不行,他得叮嘱祁星阔也要多穿点,他手里拿着围脖急匆匆往二楼走去。

刚到二楼,就看见穿戴整齐的裴疏清和祁奈,两人一前一后往门口走,看起来要出门。

大概是燕江流动作比较轻的缘故,两人没发现他,自顾自的说话,换鞋时站着的祁奈弯腰快速在矮身换鞋,仰脸说话的裴疏清唇上亲了一口,这一口太实在了,让他看见个正着。

燕江流:“?!”

他手忙脚乱的窜进二楼,像是受到天大的惊吓,走路没看前面的下场就是一头扎进刚出门的祁星阔怀里,险些将人撞到。

祁星阔搂住一见面就投怀送抱的小同学,低声调笑:“怎么忽然这么热情?是我今天带你出去玩,让你感激涕零了?”

燕江流猛地摇头,从对方怀里退出来,连连后退直到背靠墙,脸上火烧感还没下去,眼睛里弯着一汪水,清澈漂亮。

祁星阔心里一动,这是怎么了?

总不能大早上就被欺负了吧?在这个家里,除了自己欺负小同学,似乎也没别人碰他,刚才那两句话比平时骚话强度弱多了,应该不至于让他这样,那是遇上什么事?

祁星阔自我反省后,没能找到小同学脸红耳赤的原因,不由得问:“你脸怎么红成这样,感冒了?”

“没有。”燕江流一巴掌拍开对方伸过来的手,言顾其他,“我们走吗?”

祁星阔心里疑惑还没散开,看见他不想谈的样子,没想逼他:“走。”

燕江流轻松口气,还好没再问了。不然他真的没脸把看见的事情说出来,尤其还是那么…那么亲密无间的事。

可不知为何,那一幕总在他眼前浮现,到最后画面中的主人公换了人,变成他和祁星阔。

人脸清晰的那刻,燕江流倒抽口冷气,再也无法直视走在前面的祁星阔。

他要死了,这想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啊啊。

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会臆想这些,要不要人活了?

他闭闭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画面,因过度专心,都没能听见祁星阔的话。

祁星阔看他越来越红的脸,调出悬浮车控制面板,上面的车内温度显示正常,那为什么小同学脸红成这样?

似乎从在房门口撞见后,他脸颊上温度就没下来过,弄得祁星阔真的挺想知道他过来前到底碰见什么。

可小同学嘴严的跟浑然天成的鸡蛋似的,翘都翘不开,或许只能再试试套路了。

沉思中的燕江流压根不知道校霸带着熟悉的套路来了。

他只听见祁星阔慢悠悠问:“早上出门时候,家里好像没有别人。”

燕江流神经绷起来,莫名防备:“大概是出去锻炼了。”

“哦,你知道我叔凌晨回来了吗?”祁星阔问。

燕江流神态以肉眼可见程度紧张起来,话都要说不利索:“没、我不知道啊,最近、最近睡得都挺熟。”

“说的也是,你缺少睡眠。”祁星阔心里有了计较,装模作样,“乔治这几天挺忙,忙着给你准备更合理的营养套餐。”

“我觉得吃不吃都差不多。”不提祁奈,他紧张又褪去不少。

“你早上是不是看见了什么?”祁星阔话题猛转,转的燕江流有瞬间反应不过来。

“就是碰见你叔和裴老师……”燕江流反射弧转过来了,惊恐看着祁星阔,不要脸的,又来突然袭击这招!

“他们怎么了?”奸计被人识破,祁星阔索性问开,“是看见他们亲亲了?”

燕江流惊恐地更猛烈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惊慌失措的小猫咪。

祁星阔撑着脸颊勾唇:“小同学是第一次看见这画面?”

燕江流不说话,盯着祁星阔的眼神渐渐不对劲起来,听对方语气,这是撞见过?

“别猜了,我看过不止一次。”祁星阔说。

燕江流转开视线,原来真看过,转开不到两秒又转回来,他想问问祁星阔,你当时什么感受?但这话,他问不出口,太…太难为情了。

“当时觉得害羞,多看几次没感觉,以后你会习惯的。”祁星阔特别像个会读懂他人内心话的妖孽,完全解读他内心疑惑。

燕江流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闹半天只能把脸埋进围脖里,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脸。

“害羞呢?”祁星阔问。

燕江流别开脸不回答,害不害羞这不是一眼能看出来的事情吗?这人还非要问一句,不是纯心让他炸毛么。

偏偏问话人跟无所察觉似的,上赶着讨打:“这么容易害羞,以后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说我害羞了?”燕江流扬起脸瞪着他说,装作没看见他眼中调侃,“你不要总是仗着脸皮厚就胡说。”

“是我胡说了吗?”祁星阔惊讶,“那可能吧,我总觉得你在我面前很放不开。”

“你对自己预估错误,也看错我了,我坦荡着,没拘束。”燕江流话说的震天动地,视线却始终不敢和祁星阔对视,是不是一目了然。

祁星阔忍笑捧场:“是我的错,是我在你面前放不开,小同学,你别生气也别不理我,我这个人可容易害羞了,也可容易炸毛,你要是让我感觉不自在,能好几天不理你,到时候怎么办?”

这句话说得别有深意,燕江流忍不住看过去。

祁星阔唇角弯起的弧度及眼中未散的笑意,让他知道这人就是故意说的,脸呢?!

“燕宝,你为什么不说话?”祁星阔故意问。

燕江流鼓着脸颊气呼呼就是忍着不吭声,能说出那种话,还有脸问自己为什么不说话,真是没见过比他还厚脸皮的人。

祁星阔笑了又笑,在车子划过市中心时候,看见熟悉那条路,眼睛一转引人说话:“燕宝,还记得我生日那晚去过的糖葫芦店吗?”

燕江流依旧不说话,眼睛却看向了说话之人。

“你做的糖葫芦呢?”说话之人问。

燕江流微微睁大眼睛,那天晚上他是被对方抱回房间的,那他的糖葫芦?

他从没觉得自己忘性那么大过,难怪这些天总觉得丢了什么东西,原来是那天的糖葫芦被遗忘。要说不见了也只能丢在祁奈车上,说是在祁奈手里,不如说到祁星阔眼前,那他写在糖葫芦上面的字?

燕江流没来由紧张起来:“被你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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