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同人)[喻黄]长风+番外(32)

作者:米洛的葫芦里有道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不晓得,”喻文州轻笑了一声,“等有时间,我把它填上就是了。”

“今天吃什么?”黄少天手指不老实的挠着喻文州手心,“吃鱼吗?听说吃鱼对眼睛好,我们今天吃鱼吧。”

“少天,我们前日吃的红烧鱼,昨日吃的清炖鳜鱼,今日早上刚刚喝了鲫鱼汤——”

“所以我们晚上继续吃鱼吧!”黄少天理直气壮地接了一句。

题目诗:唯将终夜长开眼,出自元稹《遣悲怀》

附:病症分析

病证:两眼干涩,目无赤痛而视力骤降,如临黑夜。面白无华,胸胁胀闷,四肢麻痹,肌肉震颤,夜寐梦多,急躁易怒。

脉弦细,舌淡紫,苔白。

病机:肝血不足,气血两虚;七情过伤,气滞血瘀。

肌体损伤,阴血流失,肝之藏血功能失健,而成肝血不足之候,而气随血脱,则有气血两虚。肝开窍于目,肝血不足,其窍失养,故两眼干涩,视物昏暗;肝血不足,头面失营,故面白无华;血虚四肢失养,故四肢麻痹;肝血不足,血虚生风,而“风性易动”,故肌肉震颤;肝血不足,则心无所主,神失其养,故夜寐多梦。外伤致气滞血瘀,另有情志不舒,乃致气机瘀滞,血液不舒,因而视力骤降,如临黑夜,且胸胁胀闷,急躁易怒。

治疗:益气补血,养血柔肝,行气活血。

药方:当归(酒拌)五钱、黄芪四钱、三七四钱、川芎三钱、白芍药三钱、熟地黄(酒拌)三钱、生地二钱、白术(炒)三钱、茯苓三钱、人参二钱、红花二钱、枳壳二钱、赤芍二钱、柴胡二钱、炙甘草三钱。

第30章 风吹一夜满关山

两个人吵吵闹闹,绕过南华巷,一路向西去。黄少天眼睛看不见了之后,变得心思更加细密,他本就方向感极强,姑苏一个小地方,来来去去的长街小巷,他都记在心里,这会儿心里正偷乐,这不就是往鱼铺去的路吗?

鱼铺老板很是欢迎喻文州,更是很喜欢黄少天。因为黄少天实在是很爱吃鱼,导致喻文州不得不成为鱼铺的常客,三天两头就要来买鱼。

“今天的鱼都是顶新鲜的!”鱼铺老板拎起一条肥美的鲶鱼,晃荡两下,“看这鱼的颜色,看这鱼多有活力——”

“他看不见。”喻文州说。

“对,我瞧不见。” 黄少天附和着点点头,“没看见我蒙了遮眼布嘛!不过我听到它扑腾了,这家伙够重的啊——”

“少天,你往前迈两步,对,蹲下,你面前有个浅的小鱼池,你自己摸摸看,要哪条。”喻文州拉过他,引导他蹲下,把他手放在鱼池边上。

“我怎么能捉到啊!”黄少天摇摇手,“我看得见的时候都抓不住,别提看不见了,哈哈哈,你可别逗我了!”

鱼铺老板缩了缩脑袋,“咋看不着咧?年纪轻轻顶好个娃,咋弄的?喻大夫这能治不?”

大概是北方人,说话带着点黄少天熟悉的北方口音。

喻文州还没搭话,倒是黄少天先接了话。

“一个不小心就这样了。”他探过身子,手在鱼池里乱抓,“我就快好了,你们喻大夫说的。等我眼睛好了,老板什么时候码头打渔能不能带我一个?”

鱼铺老板连忙点头,“中啊!等你看得着了,河里算啥,我带你去海边,那才鱼又多又大咧!”

黄少天笑了,眼睛遮着看不着,嘴角却扬的高高的,喻文州看在眼里,知道他是真的高兴。

他早就学会了从黄少天嘴角的弧度来判断他是真的高兴,还是只为了敷衍自己。

刀伤伤及心肺,眼睛又看不到,黄少天开始整夜整夜做噩梦,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他每晚都一边捂着眼睛一边急促的喘息,直到喻文州叫醒他才好些,每次喻文州问他怎么样,他都会笑一笑,敷衍喻文州说自己没事。

演技相当拙劣。

而作为回应,黄少天也学会了从喻文州的语调里判断他的情绪。他喊自己喝药的时候,语气是低沉的;问自己感觉怎么样的时候,语气带着小小的期待;而每次黄少天表示饭菜很好吃,喻文州虽然一般只回答一个“哦”,但是听起来藏了几分欢喜。

失明让他们多了一种沟通的方式。他们默契一如往昔,一切心照不宣。

“老板,你这鱼跑的可真快。”黄少天换了个姿势,继续兴致盎然地摸着鱼,他口上说自己捉不到,倒还是跃跃欲试,下手毫不迟疑。

“你得稳,准,狠——”鱼铺老板蹲下来,教导黄少天。

老板,他捉的可是你的鱼,你就不怕他给这一水池的鱼都捏死吗?他可是练过的啊!

“哎哎哎——”黄少天摸到了尾巴,迅速手上使力,学武之人的力道岂是常人能想象的,鱼铺老板还以为他会捉不住,结果黄少天太过用力,活生生捏住了滑溜溜的鱼尾,拎着鱼就离了水。

“捉到了!”黄少天欢喜的站起来,对自己的鱼很满意。

喻文州在旁边看了半天,黄少天捉这条鱼显然是很有技巧的,这条鱼游得最慢。他看不见,却能从水纹的波动来感知。

“为什么捉这条?”喻文州掏出银子付钱。

“游得最慢啊!”黄少天嘿嘿一笑,嘴里嘟囔了一句,“跟你似的。”

喻文州:“……”

买了鱼黄少天就很满足了,后来买菜都是喻文州挑拣。他们顺路去看了下药铺有没有事情,之后就回了小院,喻文州给他拿了个木凳,他就坐在院子里,把鱼放在盛满水的木盆里玩。

“听说你姓喻。”黄少天煞有介事地捏着鱼鳍说。

喻文州倚着窗子翻了个白眼。

“真是巧啊,今天要煮了你的人,也姓喻。”黄少天清了清嗓子,然后又装的神神秘秘的,拎起鱼尾,“不过我给你讲,他最喜欢我了,我可以帮你求个情。”

鱼被捏了尾巴自然要挣扎,离了水呼吸不畅,挣扎得更加剧烈了,这鱼是个烈性子,噼里啪啦,居然从黄少天手里挣脱了,扑通摔在水里,溅起极高的水花,然后又一个打挺,飞出了木盆。

喻文州听见响动从屋子走出来,就看到一地的狼藉,木盆里水洒得差不多了,黄少天一身是水地蹲在墙角按着那条鱼,装模作样的教育了一句:“喻文州你别跑!”

“没跑。”真正的喻文州凉凉的在身后接了一句,“衣服湿了没?换一下?”

“湿了,遮眼布也湿了。”黄少天捉起被他玩的半死不活的鱼,“你过来拉我一下。”

“就知道你要弄一身的水。”喻文州走过来,拉着他先把鱼放回盆子,又拉着他回到屋里,“衣服在这里,遮眼布就别系上了。”

“行行行,你出去吧,我换衣服。”黄少天扯下遮眼布,回身推了一下喻文州。

“你脸红什么。”喻文州侧过身,趁黄少天一愣,低头吻在他额头。

“喻文州!”黄少天红着脸悲愤的喊,“你又偷亲我!”

喻文州笑笑,不动声色地帮他把衣衫放在方便拿的地方,“等下吃饭了喊你。”

黄少天点点头,低头伸手拿衣衫。

夏日里衣服洗过了会干得很快,然而姑苏夏雨绵绵天气湿热,这衣服摸上去有些潮湿,穿上会不太舒服,可能是喻文州收起来之后,拿过来也没怎么注意。

“文州,文州?”黄少天抓着衣衫推门走出来,喊了两声,“这衣服有些潮,而且白衣服容易脏,不是说等下晚上要去师父墓前——”

咣当,喻文州手里的茶杯应声而碎。

“少天,你说什么?”喻文州声音颤抖,手也跟着颤抖。

“我说晚上去师父墓前看看,泥啊水的啊,白衣服容易脏——”黄少天重复了一遍。

白衣服?

“文州,文州,”黄少天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四周,模模糊糊,影影绰绰,这不要紧,他又看得见了。

他看得不甚清晰,但是他看到了喻文州站在不远处,看到屋子阳光遍洒,桌案上插着几支白蔷薇花,花瓣上耀着碎金点点,这个世界,从未如此得姹紫嫣红,绚丽多彩。

“文州——”黄少天几乎是飞扑过去,搂住喻文州的脖子,“文州,我看见了,我看见花了,看见你了——我真的看见了,我感觉好久好久没看见你了,我还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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