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的冷彻同人)【鬼白】彼岸浮灯(52)

「我只出得起一辈子,不知道那条软膏您愿意卖吗?」

「怎么觉得有点吃亏……。」

简直与虎谋皮,早就知道这家伙不会有什么正经提议。白泽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咬上近在咫尺的唇瓣磨牙般地来回摩挲。

「那我不是岂不是得一辈子陪你,我的妲己酱还没来得去看、还有可爱的小香香,连美纪酱真纪酱的小嘴都没有亲过……。」

「很可惜您从今以后只能亲鬼酱(お兄ちゃん)的嘴了。」

白泽为了这个一点也不好笑的冷笑话抽搐几下嘴角,为了避免挨揍只好以捧读般僵硬的语调说道,「虽然是赔本生意,但现在景气不好只好将就将就……。」语毕还叹了好大一口气。

总是板着一张看起来心情很差的M字嘴就算了,个性还一点也不浪漫。白泽一方面在心里偷偷骂了几句,一方面口是心非地啄了几口那两片『令人生厌』的薄唇。

白泽边嘻嘻笑着继续一脸嘲讽地嘲笑依旧黑着一张脸的鬼神,边矮过身从床的另一头摸出一条软膏,这个举动连带牵扯到两人相连在兜挡裤里头的性器,给这么一刺激两人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

鬼灯揽住他的腰,使劲一托将对方给送回怀里:「白泽先生,如果您动作还是这么粗鲁,等一下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管。」

白泽坏笑回道:「莫非你是说『早射』吗?」

鬼灯也跟着发出笑声,但是是从喉咙里头,感觉不像高兴反倒像是阴曹地府传出来的阴森笑意,「很会说,希望您等等也继续这么精神,一直到最后。」特意在『精神』及『最后』四字加重音,一副要将他往死里整的感觉。

白泽背脊一阵发凉,突然想起这家伙最大的问题根本不是什么『早射』,是『迟漏』啊,混蛋——!

最惨的是现在自己的小白泽正在和他的小鬼灯跳贴面舞,可以明显地感受它仍然在变大,而且一副还有膨胀空间的样子,想到等一下这个东西要放进去,一千多年没容纳它了感觉后面会坏掉……。

「那个……我们打个商量,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突然想起来桃太郎君那里好像还有一大笔订单我还没弄……..。」

这不是谎话,但其实也没那么急,充其量只是情急之下想出来的搪塞话罢了。白泽摆出一脸刻苦耐劳的模样,如果不认识他的人或许会被蒙混过关,但鬼灯可是注视了他几千年的男人,在地狱为了公正地下审判更是阅人无数,哪会被他轻易呼咙过去。

「我在阎魔厅碰到桃太郎先生,他说您今天有空。」

「这怎么可能,他今天一早跟我说要去江户川满月那里买点东西,顺便带小白他们去溜达…. ..。」

说到一半才想起来,不对啊,这家伙不是因为他听凤凰说他昏倒了才冲来极乐满月的吗?怎么可能碰到桃太郎!

「骗子!」

白泽气呼呼地咬住鬼灯的颈侧磨牙,却被趁机搂了个严实,冰凉的软膏尽数被挤上挺翘的臀丘,而后迅速地将沾满药膏的指尖深入内里刺探。

「并没有说谎,我确实有碰到前来阎魔厅送药的桃太郎先生,不过是『前天』的事情。」

虽然那时只打算远远地望着白泽,不打算打扰他回归桃源乡后的生活,但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开口询问桃太郎有关于他的事。有时就算他不问,桃太郎也是会贴心地『不经意』提起白泽的事情。

鬼灯只需要静静地听而不需给予回应,在细微的地方十分温柔的桃太郎不会明知故犯地问一些令人尴尬的问题。

忍受着异物入侵的不适,白泽含着泪水骂道:「太…嗯……太狡猾了。」

「我的鬼点子一向很多,只是在正经的场合很少用到罢了。」鬼灯侧过头,换他咬住对方的颈侧感受血管的脉动,就像吸血鬼般将锐利的齿牙刺入柔嫩的肌肤,耳边立刻传来怕疼的对方呼痛的声音:「这是处罚您离开那么久,而且还是不告而别。」

「我…若说了,你绝不会让我去……。」他伸手抚摸靠在他颈侧舔吻血痕的脸庞,垂着眼睑,用拇指轻柔地来回轻拂鬼灯英挺的面容:「你连在前线负责后援的医疗队都不让我跟,我若是告诉你,你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挠我。」

「您倒是很明白。」鬼灯咬住他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您有没有算到我会拼了命将变成荒魂的您拼凑回来?」

「没有,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鬼灯猛然将他抱紧,紧到收束在腰身的双臂微微颤抖。白泽看不见那个男人的表情,但却能感受到背部似乎有水滴流淌而过。

白泽不知道方才他所说的那句话,这千年来无数次流转在鬼灯的心里,他不敢细想亦不能细想。若非如此,坚定的步伐或许会开始不稳,坚如磐石的内心亦会被侵蚀得千疮百孔。

「闭上眼睛。」

等白泽闭上眼,鬼灯试探般轻触几下他的唇瓣后便完整地覆上去,舌头像是在记忆唇形般,在对方潮湿柔软的唇上摩挲爱抚。他托住白泽的臀瓣不断上下抽动,一方面是让被吞没的三根指头得以进入更深,充分涂抹润滑膏扩张肠壁,一方面则是摩擦两人并列的性具取悦彼此。

底下的囊袋因为互相撞击而啪啪作响,听在白泽耳里觉得羞耻万分,绯红色染红两边的耳朵,双颊亦滚烫万分,或许把方才喝水的茶壶放上去会整个烧开来也说不定。

一吻结束,鬼灯顺着唇角擦过颊边,停留在白泽柔软的耳朵,将它整只含入嘴里舔舐吸吮。白泽的耳朵一向柔软,若是用手轻扳便可以将它们对折的柔软度,亦十分敏感。

「不……你…舔脚还不…哈啊…不够吗?」

白泽不敢伸手去推,担心推得太大力鬼灯等下不小心把他的耳朵咬下来,挣扎几下未果只好让对方尽情的舔到高兴为止。手胡乱挥着猛然擦过对方挺立的乳首,立刻敏感地察觉到对方侵略他耳朵的动作有暂停几秒。

想到『报复』办法的白泽马上伸出修长的指头,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坚实的果粒来回轻捻,还用上以前爱抚女孩子的技巧,包准对方『服服贴贴』地沉醉在他玩弄乳首的技巧中。

「怎…怎么样?」

原先在攻击他耳朵的男人早已放开他的嘴里的人质,微低着头紧闭双眼,咬紧牙根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汗水不断自额际滑落至下巴,连在后面按摩肠壁的手速也缓了下来。

看来是非常舒服啊。

发现自己宝刀未老的白泽兴高采烈地卖力揉压对方的乳尖,还伸出粉嫩的舌头卷住那其中一粒坚挺,并用舌尖爱抚乳晕品尝上头的细小颗粒。

「白泽先生……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计较您总是不停在做一些自掘坟墓的事情了。」鬼灯抓住他的颈后制止他继续动作:「我现在就想进去。」

「欸——?」白泽一脸惊慌失措地往下瞅了瞅,然后猛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放心,刚刚我跟您的精前液在摩擦时已经充分打湿我的下体了。」鬼灯的语气像是在安慰,但内容与本身与安慰一点关联也没有:「这点程度而已,以前更激烈的不是都做过了吗?您总是很顽强的活下来,这次一定也可以的。」

接下来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他将白泽的性具从自己的兜挡布拉出后,将被他们的精液弄得湿透的布料扯下丢弃在一旁,随后伸手架高他的大腿,将自己蓄势待发的阳物送入湿润的穴口。

「好…好胀……,」白泽感觉自己的下身正在被撕开,对狭小穴口来说那根明显是庞然大物的东西正在盈满他的甬道,他流着泪将抱怨的话支离破碎地说出口:「骗…骗子……明明就痛、痛死了……轻…轻点…啊…….。」

鬼灯只能不断落下亲吻在他含着泪水的眼角、哭红的鼻尖、昂起的下巴,他环紧双臂抱着白泽的后腰,并用自己的胸膛摩擦爱抚白泽的乳尖,借此分散白泽的注意力。

虽然白泽能听见鬼灯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但从刚才满心满眼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插入体内炽热的烙铁,正一吋一吋地进到最深处。

「ほ…ほうずき……,」白泽面色发白,拼命在适应入侵体内的鬼灯。他伸出手捞过触手可及的脖颈,一口咬上男人坚硬的锁骨,模糊的声音从他咬紧的齿间传出,仍然是呼唤鬼灯的名:「ほ…ほう….. .好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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