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的冷彻同人)【鬼白】彼岸浮灯(15)

只对他一个人如此残酷。

「我已经请阎魔大王安排了,这下子你可以安心回房睡觉了。」

「我不同意。」

「哈啊?」

以为自己听错了,白泽发出错愕的声音。

「比起要不要回房里休息这件事…,」鬼灯突然伸手摸向他的下身,摩挲隔着裤档抚摸他紧紧包覆着的凸起:「你不觉得应该先解决一下这边吗?」

第9章

像是要转移注意力般,他将手伸进裤子里头抓住接触冷空气的刺激后微微颤抖的昂扬。在触碰后发现对方早已有些湿润的下身,他啧了下感到十分不愉快,嘴里似乎还小声嘟哝了一句『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办法发情,不愧上辈子是淫兽』之类的话。

但白泽没能听清,因为他正全身紧绷如临大敌的望着身下被握着的小白泽,担心它的安危。

「喂,你…你要干麻?」

现在有人质掌握在他手上,白泽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深怕自己万一又讲了什么让这个鬼畜男哪根神经不小心接错直接废了他还怎么跟女孩子玩耍!

「当然是帮您弄出来,不然您这副德性还怎么出去?」鬼灯蹲下后抬眼看向他,用一副『您在说什么废话? 』的模样回道:「如果觉得很讨厌的话……就闭上眼想像您最喜欢的漂亮女孩子吧。」

来不及看见鬼灯说最后一句话时眼底的苦闷,白泽连惊呼都还没来得及叫出口,裤子跟内裤就被半褪至膝上,湿润的唇舌纠缠上来。

他喘息着闭上双眼,但怎么可能有办法想像任何一个妹子?就算闭上眼,努力的回想有哪个妹子的脸可以借用,但一直浮现的却都是鬼灯,尤其是他一脸痛心地说出那些话时看着自己的表情,更遑论刚才那个灼热的吻正持续在他体内发酵,这比起想像一个女子居然更令他浑身发热。

软妹子也不会拥用这样子粗糙的大手,用这样的力度爱抚他的囊球跟柱身。而且这家伙像是吃到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舔吮着,唇与性器交接处不断发出啾啾的声音,极尽所能地含吸舔弄他的下身。像是了解他所有的敏感处般以掳获全身感官的方式,给予官能性的刺激。

被那家伙的技巧服侍到连脚趾都卷曲起来,只能勉力以后背紧靠着门边维持站立,双手抓紧鬼灯的发丝喘息。曾试图想要摆脱这样的快感,却被湿滑的口腔及灵巧的舌尖给逼得退无可退。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忽冷忽热的态度逼疯。每每以为他非常讨厌自己,讨厌到用尽一切方法欺负自己,让自己彻底讨厌他的时候,他又用这样惹人误会的态度请他要再多珍视自己一点,不要辜负那些喜爱他的人。

那么,那些喜爱他的人,又是谁呢?阿香?阎魔大王?茄子还是唐瓜?他不认为刚刚鬼灯话里指的是他们,他在说那段话时的认真及犹豫让他发现猫腻,这个男人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他不明白之前曾经发生过什么,导致他对自己的态度过于小心翼翼。甚至只要自己在危险的地方离开他的视线,他就会把自己拼了命的捞回来。白泽只知道来了地狱后很多人对他很好,而眼前的男人明明以自己的鲜血为药引巩固他脆弱的魂魄,却以恶劣的态度来逼迫自己远离他。

刚刚只是单纯想安慰这个怒气勃发的鬼灯,让他冷静下来而已。结果反而更加触怒他。

这个人,到底期待自己用什么态度面对他呢?他已经被彻底迷惑了。他张开眼睛露出一丝缝隙,看着在卖力吞吐取悦着自己的男人。这种事情,明明他可以转身离开要他自己处理的。

如果讨厌他的话,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他咬住自己的手腕阻止逐渐增大的呻吟声,虽然刚刚鬼灯把厕所的门牌换成清扫中,但不排除会有硬是闯入的不速之客。若呻吟声一个不小心自唇瓣泄露,被听见该有多羞耻。

「嗯…鬼、鬼灯……要出来了,你快离…离开…啊。」

察觉自己要到了的白泽抓住鬼灯发丝,想让他退开一点以免弄脏他的嘴,没想到对方听了之后非但纹毫不动,还故意似的用舌苔打磨过铃口。白泽急着想抽出自己,却没能抽出来就这么尽数交付在鬼灯的嘴里。

「快吐、吐出来啊!」

白泽急着蹲下想扳他的嘴,没想到却看见对方直接把他的东西吞咽下去,还舔了舔唇角边溢出的白浊及唾沫,仿佛在说『谢谢招待』一样。

不知道该害羞还是该生气,本来就很红的面色这下子像是炸开了一样,白泽腾地一下站起身来避开鬼灯的注视,竟是不敢再看。

「穿好就走吧。」

鬼灯却一脸没事的样子站起来,揽住白泽的腰肢撑住他还疲软的双足,还顺便帮他把裤子拉好。

「去、去哪?」

「带你去换衣服。」

想到那只该死的色鬼居然在那人的衣物上留下那样不净之物,就恨不得把他剉骨扬灰。他哔哔哔的在手机上输入一条简讯给方才传讯给他说逮到那只色鬼的唐瓜,让他和茄子直接将人绑去伊邪娜美的人柱上,等他回去后再收拾。

幸好裤子是深黑色的,所以上头的污渍不会很明显。白泽走了几步后也觉得被汗水湿润而紧贴在身上的衣物,及被污渍所沾粘的长裤让他感到很不舒服。只是这个男人的品味让他不太敢恭维,希望等一下能自己选衣服。

白泽做贼喊抓贼地评论鬼灯的审美观,幸好没有将刚刚的想法说出口,不然免不了又开启一轮全武行。

他不晓得鬼灯要带他去哪间衣服店,但路途上那个男人反常的非常安静,没有再恶言相向。两人之间因为这沉默而一直有种莫名尴尬的感觉,一向聒噪不喜安静的白泽也不晓得该拿这阵沉默怎么办,感觉这时候说什么话题好像都不对。

踏出车站后气温骤降,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落细雪,只穿着一件衬衫的身子冷得直发抖。再加上另只手被鬼灯抓着的关系,所以无法将双手摩擦生热。

或许是因为这阵沉默而有些紧张的关系,被紧握的手热得手心流出了汗水,但另只曝露在空气中的手却冷到他握紧拳头。

他低头对着自己快被冻僵的拳头呵气,连鼻子都被冻得红通通的,看起来很像只可爱的麋鹿。就在他吹着热气的同时,一件外套突然飞过来遮住他的视线,他连忙用空着的手把那件妨碍视线的外套扯落。

才刚拿下来就听见眼前停下脚步看着他的鬼灯抛了一句过来:「很热,麻烦您帮我拿着。」

想一想似是觉得这样还是不甚妥当,于是转过身来大手大脚的帮白泽把外套穿起来。

「还是穿起来好了,以免外套不小心掉在地上。弄脏的话就在地狱当免费劳动100年偿还债务,还要扣您这个月未发工资。」

这也太严苛了吧?重点是连未发的工资都要扣嘛!虽然心里反射性的骂着这只总是对他如此严厉的恶鬼,但白泽发现自己开始能大概的分辨这是鬼灯的善意还是恶意。

简单来说,这家伙有时候也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其实根本就是想把外套给他穿而已不是吗?明明是这种寒冷的天气,为了把自己给他外套穿的行为合理化居然说好热,到底是别扭到什么地步了呢。

白泽忍住笑意,以免那家伙又看自己不顺眼。他们也相处了一段不算短的时日,他多少有留意到每次只要自己笑了,被鬼灯看见的话他的反应都很大。

而鬼灯虽然这么说,内心却对自己在匆忙之余没有多留意现世的天气,导致防寒衣物准备不周正懊恼着。虽然鬼不会这么容易就感冒,但以白泽目前仍是偏向虚弱的体质来说也很难讲。

白泽以难得乖顺的态度,随着鬼灯的动作抬起手,让他得以顺利帮自己套进衣袖。

默默在心里想的是,明明这家伙年纪应比自己大上不晓得几千岁,在情感表达方面却还是跟个孩子一样幼稚。不,有些孩子或许还比鬼灯更能够自然地表达内心的感受。

虽然白泽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但比起从前身为神明的他来说,成为人类后他反而更能体会人类的情感。

不是说使用神明的角度观看世人不好,祂们本质上即拥有对万物无限地怜悯及慈悲,才得以一视同仁。他们活了太悠久的岁月,看人类就像隔了一层纱,明白又不明白。就跟人类无法理解神明的思考一样,神明也无法完完全全地理解祂们深爱的人类,那复杂又深沉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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