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搁在客厅的促A分化注射剂掏出一支来,全倒进马桶里了。
空管给晏港,笑说:“你就说我给你打过了。”
“他信么……”晏港捏着那支空管,有点犹豫有点担心。
“你不信他,还不信我?”杨书歆轻轻踹他屁股一脚,“得了,有我呢,你上学吧。”
因为没打针,一直以来围绕他的那股恶心反胃感消失了。
晏港放了学回家,家里没开灯,他有点惊讶,以为没人。
刚要开灯,就注意到了沙发上那一点点火星。
“回来了?”是晏鸣鳞的声音,沉沉的像夏日暴风雨到来前天空的黑云,吓的晏港下意识要向后退。
“还他妈想躲?”晏鸣鳞拉亮了台灯,坐直了身,指间夹着烟,看一动不敢动的晏港,“能耐了?敢骗我了?”晏鸣鳞高大的身材压过来,晏港贴着门站,头垂得低,接着就感到脸上一阵剧痛,他被晏鸣鳞兜头扇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不说下了十成十的力气,可至少也有七八分。
晏港摇摇晃晃一阵儿之后才勉强站直了。
右半张脸连带着眼睛和脑仁儿都疼,大概肿了很高。
“空调上面就是监控,你和阿歆还想着骗我?”晏鸣鳞嗤了一声,没再怎么纠结,招手让晏港在沙发上坐下了,“过来,我再给你注射。”
“我……我阿爸呢?”他脸上火辣辣地痛,说话口齿不清,在嘴里尝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
“送到别处了。”
晏鸣鳞表现得很淡漠,“他只会带坏你。”
晏港又腾地站起来:“他……他,他快发情期……”“你闭嘴!”晏鸣鳞一声厉喝,“发情期怎么了?三月一次发情期——有什么比Omega还麻烦?”“过来!打针!”晏港不敢再反抗,把袖子撸起来任无色透明的液体流进血管。
“你把他接回来吧……”他小声说,“发情期不是说很难熬么……”晏鸣鳞在沙发上烦躁地抽烟,说:“非要治治他这发骚的臭毛病。”
“后来等我找到他,他就已经死了。”
晏港抽了一下鼻子,傅海行后悔自己非要让他讲,把他箍的紧,紧的快要融进自己的骨血中去。
“我爸被晏鸣鳞关在酒店了,”晏港说不下去了,仰着头,眼睛和嘴一般红,傅海行凑上去亲他,他没回应,也没反抗。
“不讲了,”傅海行心疼的要命,“不讲了。”
“讲,”这是埋在他心底永远也拔不出来愈合不了的一根刺,现在他要试着把这根刺一点一点连带着心脏周边腐败的溃烂的肉一起挖出来,再由傅海行用爱和时间填满,滋长出全新的皮肉。
他说,“我……我慢慢跟你讲。”
“酒店的紧急联系人他留的我的号码,他死了之后酒店的服务员联系我的,”晏港声音低的听不见,“他是因为发情热脱水症死的,死相难看……我认不出来……”“我认不出来……”“我没认出来,”晏港静了一下,压住从喉咙口冒上来的哽咽,“我总觉得……他跟没死似的。”
“我要是知道,”他揉揉鼻子,又吸了一下,但没再继续这个没法实现的假设,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这个。”
“还有第二后悔第三后悔?”傅海行试着把话题向轻松的方向带。
“有,”晏港说,“第二后悔的是应该在晏鸣鳞死了之后就停药的。”
说不定能分化成一个健健康康的Omega。
傅海行大手在晏港脊背上拍着,想借此给他一些安慰。
晏港静默了一会儿,说:“我十六岁时候弄死了晏鸣鳞。”
“嗯。”
傅海行应他,“我爸跟我提过一嘴。”
“他讲的不详细。”
晏港莽撞打断傅海行的话,“我再跟你讲一遍——他有把枪,每天压在枕下睡觉。
我趁他睡熟了,朝他下颌开了一枪。”
“他死的真体面,”晏港咧嘴想笑,没成功,“我应该多开几枪的,可没狠下心。”
“好了好了,”傅海行温柔地阻止他,他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这个小男人,只得缠绵地去亲他,“我们睡吧。”
晏港仰着头勉强去回吻他:“不睡。”
“那干什么?”“我要做爱。”
我想被你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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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他抓着傅海行的手向身后送——开春了,可他的手冰冰凉,傅海行摸着像是在摸一具没什么温度的尸体。
“你想做么?”晏港伏在他肩头去嗅他的腺体,傅海行正散出安抚信息素去安慰这心情低落的小男人。
过了好大会儿,晏港哑着嗓子应了:“想。”
于是那根在他身后停着的手指慢慢向里探了,头一次做赶上晏港的发情期,做的疯狂,这次和上次完全不一样,傅海行动作是把温柔刀,刀刀捅到晏港的要害处。
他欺身压上来去吻他,晏港张着腿,是个绝对接纳的姿势,很快被傅海行的手指肏到受不了了,屁股上下来回摆着,手向下压着他的头,求他快点肏进来。
“哥,”他哼着,猫叫似的,“你进来。”
“你当我不想进来?”傅海行笑着去蹭晏港性器的前端,水淋淋的一肚子,跟尿了一样。
他捉晏港的手去摸,晏港混混沌沌地摸了一下立马弹开了,想瞪他,可那双桃花眼里全是望不尽的春情,反倒成了嗔怨。
他挺着胯去蹭傅海行怒涨的性器,绯红着脸颊鼓足勇气吐出淫词荡语:“哥……鸡巴捅进来。”
“捅哪?”傅海行装着听不懂。
晏港没勇气继续说了,艶红的唇张张合合,傅海行隐约看出来是“屁眼”两个字儿。
他笑着去吻那张刚说过恬不知耻词句的嘴:“好,好,好。”
他性器在晏港穴口磨了两下,沾满了从他肛口流出的淫液就慢慢向里送。
晏港登时受不了这酸楚又甜蜜的折磨,扭着身子要向上跑,身后留下一路淋淋的水痕。
白花花的肉体在床单上分外显眼,傅海行一把箍住他的腰阻止他这让人上火的行径,一头问他能不能受得了一头向里狠心地闯。
“哥,”晏港看向他的眼里也漾着水光——有时傅海行真怀疑这小子是水做的,不然怎么稍稍一动就要泄洪?晏港唇张着,边喘气边诉苦道,“哥……我要被你捅穿了……”“这才哪跟哪啊?”当时是谁先勾谁的,晏小港?傅海行捉了他的手往腹下去伸,晏港先是摸到一片茂盛的毛发,接着就是那一截被他自己体液泡透的怒涨性器,上面跳动着急不可耐的粗大血管。
他触电一样要把手缩回去,傅海行偏不让他如愿,掐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说到:“阿港,感受感受我怎么肏你的。”
晏港被迫去握着傅海行裸露在外的性器,感到它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体内,有种奇怪的错觉悄然在心里腾升起来了,这是一种在疯狂的发情期没怎么感受到的——我和傅海行在一起了,我装着他了,我们俩是一个人了。
他全把自己装进我身体里了,晏港把手抽回来,懵懂地想。
接着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傅海行就开始在他体内缓缓律动起来了。
Alpha过于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完整描摹出一个形状,晏港清楚地感到傅海行膨大的龟头,粗壮的柱身,还有柱身上跳动的青筋。
“哥,”他手摸上自己泥泞的下身,总觉得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去得描摹出个形状才对。
他可怜巴巴地求傅海行,“你慢些。”
可等傅海行当真放缓了动作等他适应,他又没法接受他的慢动作,哭嘤嘤地求他快些。
“真难伺候,”傅海行笑着骂了他一句,加快了动作去碾压晏港的敏感点。
晏港很快。钯医泗梧馏捂欺九凌玖更受不了了,手环在他腰背上,指甲刮出一道一道血痕,哭叫着射了。
射的瞬间他后穴骤然加紧,傅海行几乎被他夹的动弹不得,巨大的快感直冲脑门,差点被小妖精一下子夹射。
只得又去吻他额上的汗珠让他放松些,可射完的晏港软成一滩烂泥,掬不起抱不住,傅海行等那阵痉挛过了才又开始动作。
晏港软叽叽地倒着,恍惚间听到傅海行的声音:“……生殖腔怎么开了?”“那你就肏进去呀,”他声音是带着点哭腔的小奶音,让傅海行听了脑仁都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