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他既宠且撩(重生)》作者:观尘无声
一句话简介:
夫君多灾多难,为了护他也是费劲了心思。
冷静聪慧大家闺秀X强势心机小侯爷
广陵侯府世子薛南山英年早逝,连累了他还没过门的夫人谢云锦。
重生一次,谢云锦发现,这个男人确实身娇体弱。
薛南山:锦儿,我好像身中奇毒,能否搀扶我一下?
谢云锦:……你就吃了两口笋。
薛南山:锦儿救命!那恶犬要吃了我!
谢云锦:人家才三个月大,牙都没长齐。
薛南山:锦儿……
谢云锦:你啊……真真是磨死个人。
食用须知:
1.身体原因,日更暂缓,但是肯定不会坑~~~1V1,HE
2.架空勿考据~~~男女主都清白得像小葱拌豆腐,甜甜甜赛高!
3.微金手指,女主重生后右耳听觉得到加强
新人第一次发文,欢迎小天使们多多收藏评论~~~比个心~~
内容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云锦 ┃ 配角:薛南山 ┃ 其它:新文接档:谁家马上白面郎
一句话简介:我为夫君操碎了心
第一章
谢云锦死不瞑目。
那天正是她大喜的日子。
娘亲早早挑了最好的东珠替她做了凤冠,又请了几位绣娘帮她赶了三个月的工,才替着她绣好了嫁衣。
嫁衣的上襦绣的是暗绣的戏水鸳鸯,下裙则用金丝银线勾了九十九枝并蒂莲,象征着最美的寓意——比翼双飞、天长地久。
那日,谢云锦便是穿着这身嫁衣,嫁去了广陵侯府。
可是轿子刚抬出谢家大门,便径直去了乱葬岗。
她还没从出门子的伤感里缓过来,就被轿夫扯出轿子,一把推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坟坑。
谢云锦愣了一瞬。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遇到抢亲的了?!
然而不及她多想,黄土已经劈头盖脸的盖了上来,转瞬就盖到了脚踝。她立刻尖叫着往上爬,却被高大的轿夫推了回去,跌倒在土坑里。
一股剧痛从脚踝传来,再想动已经使不上力气。
黄土一捧接着一捧浇在谢云锦的身上,明明没有温度,却又似乎比热油还滚烫,烫的她浑身战栗。
少女脸色煞白,咬着嘴唇强撑道:“尔等竖子当真胆大包天!竟然敢抢广陵侯府的亲!!”
“抢亲?少夫人误会了。”为首的轿夫冷冷一笑:“我们就是广陵侯的人,您的丈夫,薛世子……死了。”
死了?
怎么可能?
一个死人如何娶妻?
除非……
谢云锦打了个寒颤,手脚并用的往外爬,脑后却冷不丁挨了一铁锹,打得她右耳嗡嗡作响。热乎乎的鲜血淌出来,滴滴答答染红了大半个土坑。
谢云锦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耳边却似乎还能听见那轿夫冷漠的讥讽。
“你以为你谢云锦何德何能,能攀附得上广陵侯府?”
“还有你那爹娘,你也不用想了,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世子过世的消息?”
“他们不过是觉得,你的牌位能进广陵侯府的祠堂,都是谢家的福气!”
刷——
最后一抔土劈头盖下,彻底遮住了那鲜艳如血的红裙,也折断了少女昙花般的生命。
只留一座孤坟,无碑无名。
*********
“救我!”谢云锦翻身坐起,额头上还挂着大颗的冷汗。
她浑身都好痛,仿佛这具身体还记着临死前窒息的痛苦。
“小姐,你做噩梦了?”一个清脆如黄鹂鸟般的年轻女声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定睛一看,是她的贴身侍女轩儿端着水盆进来了。
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白墙粉黛,浅青色的屏风……
正是她在谢家的闺房。
难道……竟是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谢云锦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连鞋都没顾上穿,拉开床帷便光着脚跑到了外间。
不远处的绣绷上架着的,正是她尚未做完的嫁衣……
是真的……她真的回到了出嫁前!
可问题是……到底是多久前?
谢云锦急切道:“轩儿,今天是什么日子?”
“小姐是真的睡迷糊了?今天是七月十四啊。”轩儿捂着嘴偷笑,“也难怪,小姐天天做嫁衣做的那么晚,都做魔障了,忘了今夕是何年不要紧,可别忘了和薛世子大婚的日子就好。”
这本是未出阁少女间最平常的玩笑,谢云锦却突然变了脸色。
七月十四……离她出嫁已经不到十日了。
此时此刻,她那未谋面的夫君究竟是死是活?
谢云锦思前想后,只觉心乱如麻。她脚步踉跄着回到卧房,一下子扑在榻上。右耳偏在此时痛将起来,竟不得缓解,更叫她心烦意乱。
轩儿见她面带愁色,只当她是害羞,便从桌上取了一副卷轴送上前去。
谢云锦虽是烦闷,却仍接了过来。那上面龙纹印花,鎏金做柄,带着阵阵香气。展开一看,原来是幅工笔人像。
画中绘着一个男子,眉如远山,目若朗星,眼神柔中带狠,气度华贵温润。一身月白华服,窄腰箭袖,手持折扇立于一株梅花树下,唇边泛着一丝浅笑。
落款处书着小篆,朱砂为底,写的正是广陵侯世子薛南山。
“这是……”
“自然是薛世子的画像,”轩儿偷眼看着小姐,见她神色专注于画上,才继续说道,“老爷说……先给小姐过过目。”
谢云锦隐约记得,七月十四那日,父亲确是遣人送了卷轴来,可自己忙于他事,竟一时耽搁了。想不到这薛世子原来生得这般模样,倒有些出乎意料。
但可惜,这婚姻本不匹配。广陵侯乃世袭爵位,先皇钦赐,求亲之人早已踏破门槛,而谢家老爷不过小小员外郎,如何高攀得起这豪门大户。
除非……
这婚配的根本就不是活人。
细想起来,这门婚事疑点重重,若真细细追查,只怕早有端倪可寻。
谢云锦一惊,心内焦灼起来。
此时右耳又传来一阵剧痛。她眉头微蹙,只觉得耳中似有嗡嗡之声,若捂住时便不再有了。
正当她疑惑之时,忽听得外面有人道了一声:“夫人来了。”
谢云锦稍稍一愣,想到先前之事……胸口隐隐有些作痛。
但她只是迟疑片刻,便马上抚平衣襟,示意轩儿将鞋子取来。待到夫人进来时,已恢复成端庄秀丽的模样,恭敬地迎上前去。
“母亲怎的这时来了?”她眼眸带笑,面上微露羞涩之意,“女儿还未梳妆,让母亲见笑了。”
夫人见她头发有些凌乱,知她是午睡才醒,便只笑一笑,抚了抚她的鬓角。
“我来看看你嫁衣做得如何了。”夫人笑道,“再过几日便要出阁,也去给别人家当夫人了。”
“母亲说笑了。”谢云锦扶着夫人在椅子上坐下,又吩咐轩儿去取茶。
轩儿答应着去了,不多时便端来一钟盖碗,上面绘着泼墨山水。谢云锦看了看,见是花茶便亲手奉与了母亲。夫人示意她落座,云锦答应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母亲,孩儿这几日心神不宁,有些优思难解。”谢云锦低眉顺目,神情竟有几分温婉动人,“我与那广陵侯世子从未谋面,不知他脾气秉性如何,若嫁过去之后夫妻不和,该如何是好呢?”
她此话意在试探,想看夫人如何应答。若那世子已不在人世,言辞间定会露出破绽。
夫人闻言,放下茶杯,微微叹口气,却又对她笑了笑。
“谁不是打姑娘家过来的,自然是事事都要学着才好,莫要太过顾虑。”夫人劝慰她道,“广陵侯府与我们并非门当户对,能攀上这门亲事实属侥幸。你嫁过去后,要更加谨言慎行,不可有所差池。”
谢云锦口中虽应,眼睛却细细打量着夫人的神情。只见夫人神态自若,端得沉稳贵气,当真是看不出一丝异样来。
可明明那些轿夫曾说……自己的爹娘早已知晓世子亡故,是故意将自己送去乱葬岗,许了个地下夫妻。
若真如此……母亲掩饰的倒是很好。
“说起来,薛世子今日递了拜帖,问候你父亲安,还邀他改日去府上小坐,实在有心了。”夫人忽然道,“我遥遥看了他一眼,当真是一表人才,品貌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