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番外(79)

作者:冬不拉叽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这是公正吗?我们收集了这些东西,却也将其中一些为己所用,虽然它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但……这是公正吗?”

吾正动了动唇,叹了口气道,“公正,只有相对的。阿阳的其他你没学会,倒是死脑筋学了个十成十。”

他说完这句,将水杯朝他身边放了些,抬腿走了。

房间里只有那留音盅悠悠地放着那不成调的曲子,还有江煜疑惑的声音,“相对的……?”

他还没来得及多加思考,重康忽然进来了,“主子。”

“怎么了?”

“皇城……”

第六十二章 文曲星

“什么?父皇得了重病?”

当归面霜铺里,温初白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是。”江汎面色带着忧愁, “我今日入宫, 本是想与父皇辞别, 哪成想,父皇竟已病入膏肓,也怨我, 我平日里在皇宫呆的不多, 竟不知父皇是何时生的病。”

温初白思忖片刻, “太子哥哥, 你先别担心, 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什么蹊跷?”江汎问完,忽然想起温初白乃是重生之人, “难道说,上一世……”

“对。”温初白点头, “上一世的六年之后, 父皇被汀贵妃与江決母子下毒, 我死的时候,应该已经快要薨了。而在上一世的现在, 我却从未听说父皇患了重病。”

江汎严肃起来, 眉峰隆起, “你是说……可能是他们母子二人提前下毒了?”

“非常有可能。”温初白沉着脸分析道,“我不知道我重活一世到底对这世间有了多大的影响,但是……这一世的怀川的确与我之前不同。”

猛然间就流行起来了的瓷器之风、飞涨的汇率差、灾星的传言、因灾星之事而引发的全城搜索、甚至江汎此次的伤痉……

温初白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些在暗中偷偷发生的变化, 到底与自己有几分联系。

“既是如此。”江汎颔首道,“我再进宫一次,和父皇说明情况,要他一定当心他们母子。”

“不行。”温初白连忙拦住他,“你不能去。”

江汎不解,“为什么?”

“你……哎……”温初白抿抿唇,“你就这样去了,不到一炷香时间江決就能知道你在坏他好事,到时候……”

温初白没有说完,但其下意思已昭然若揭。

江汎占着太子的位置,本就是江決母子二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江決再在此时发现江汎坏了他们二人的大计,定会对江汎痛下杀手。

江汎蹙起眉来,“那可怎么办才好?总不能不告诉父皇吧?”

温初白思忖片刻,忽然贼笑一下,“告诉,当然要告诉。”

《九烟御气录》所记载的御气术,与寻常轻功有本质上的区别,行动之中几乎不带起风声,这也就是当时温初白踏入三层去找江煜时,差点被他削了脑袋的原因。

江煜当时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来了,忽然听到身后的呼吸声,吓了一跳,这才下意识地拔了剑。

温初白手中下笔如有神,刷拉拉几下写了半张纸的告诫揣进怀中。

她穿着一身夜行衣,“太子哥哥、白桃,你们可一定帮我拖住我娘,若是实在拖不住,就说是小石头来找我出去玩了,我很快就回来。”

江汎面带愧色,“这本是我为人子该做的事情。”

“太子哥哥!”温初白呲牙一笑,宽慰他道,“你忘了我嫁给江煜了?父皇现在可也是我的父亲。”

白桃忧心忡忡,却相信温初白多些,“小姐加油,我相信你!”

温初白笑了笑,“还是小白桃了解我,没有把握的事儿我是不会去做的。”

温初白也知道不能逞能,她一出自家铺子便扶摇直上,飘在了半空之中,本就夜色深沉,又有夜行衣加持,行走起来几乎隐了形。

且她的御气术只差一步就能五层,汤谷街离皇宫不远,仅一次起落,她便已然进了宫中,虽然因为人生地不熟浪费了些时间,但一路摸到皇帝江桑的寝宫,也算得上是顺利。

寝殿之中只有江桑一人。

温初白偷偷摸摸地从窗户溜了进去,从怀中掏出那份写好的信,想着放下信就走,哪成想,她刚落在了江桑身边,竟又有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捂着她的嘴便带她上了房梁。

那人力气很大,虽未伤着她却也让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温初白心如擂鼓。

怎么今日来这皇帝寝殿的梁上君子竟如此多!我也是倒霉,生平第一次做这偷鸡摸狗之事,便遇到了黑吃黑这种令人气晕的情节。

寝殿一旁的门忽的被推开,汀贵妃带着个丫鬟聘婷袅袅地走了进来,温初白又是一阵后怕,若是这身后的黑衣人没有将她带上房梁,她岂不是要和这汀贵妃来一场别出生面的相见了?

“是我。”背后的人传来淡淡的气音。

温初白瞪大眼睛,怎么是小石头的声音?

她转过头,身后的黑衣人竟真的是江煜。

底下站着三人,温初白不敢大声言语,附在江煜耳边,“你怎么来啦?”

江煜瞧他一眼,一脸的无奈。

前一日晚,重康告诉他江桑忽然重病,可他素来也与江桑不亲,听了之后并无什么反应,只叫马车将他先送去皇城寻温初白。

江煜身上伤势严重,又舟车劳顿到了下午,被安置好了之后便先睡下了,可还没睡多久,重安竟然又来报说,盯着温初白的下属看见她一个人半夜往皇宫去了。

“还不是为了来找你。”江煜咬着温初白的耳朵说。

江煜还发着烧,这一凑,叫人觉得一股热浪也随之袭来,温初白脸红了两分,心中却莫名地有些喜悦,“你……你干嘛离我这么近。”

江煜笑道,“若是不近,他们就要听到了。”

房梁之下,汀贵妃已然叫醒了江桑,她从侍女手中接过药汤,正端坐着一口一口地给江桑喂。

“陛下,这恶疾来势汹汹,您一定要好好吃药。”她声音温柔似水,动作也轻若无物,时不时地,还抬手给江桑擦擦嘴角的汤药,毫不嫌弃。

江桑微微笑着,对她毫不设防。先皇后病逝,灵妃闹出诅咒之事后被贬,真正陪伴他走了大半辈子的,数来数去,也就只有汀贵妃了。

江桑道,“爱妃之心朕明白,爱妃也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还有……还有決儿。”

汀贵妃端着汤药的手微微一顿,竟不小心洒出来了些,滴在腰间的香囊上,她额头微微一跳,掩饰道,“陛下,決儿他也是十分想念您的。”

江桑却被她腰间的香囊吸引了视线,“这香囊,味道十分宜人。”

汀贵妃低头瞧了一眼,温婉笑道,“是民间的俗物,嬷嬷外出带回来的,说是有驻颜的效果,臣妾觉着有趣,便带在身上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锦囊解下来放在了床头,“难得陛下有个稀罕的物件,便给陛下留下吧。”

江煜瞧见那锦囊,附在温初白耳边道,“这锦囊瞧着有些眼熟啊。”

温初白瞧他一眼,“你眼真尖,我不仅给汀贵妃做了,给江決也做了呢。”

江煜心中顿时明了,“加料了?”

温初白指了指江桑身边的香囊,“这个没有,江決那个加了。”

“你是愈发厉害了。”江煜哑然片刻,又想起自己穿衣要出门时听匆匆听到的消息,“皇城这几日这么混乱,也是你弄的吧?”

“怎么能说是混乱呢?”温初白贼笑着,“你是没见到前几天,那才是混乱,进个城七道关、八道坎,吃个饭都有可能被人扒干净检查,我这也是替百姓们着想。”

江煜无奈,“所以你就在皇城中散步谣言,说我有个流落在皇城中的弟弟妹妹,身上带着花的印记。”

温初白露出个贼笑。

皇城如今到处在找身带印记的人,就算不是花型印记也被以防万一赶出了皇城,她刚回皇城两日,便被接连查了两回,干脆叫何瑞放出消息:

皇帝有一个流落在外的亲生孩子,男女不知,年龄不明,唯一知晓的就是身上有一花型印记。

这消息一放出,不到三日,整个皇城便一传十十传百,弄得人尽皆知。

查验的人刚走到一家店门口,里头便乌泱泱地冲出来一群人,这个露着胳膊,那个光着膀子,都在身上画着歪七扭八的花形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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