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宠妻忙,萌宝一箩筐(158)

言衡没接话茬,只是点了点头,其实,他最明白,因为那个放风说山里有猛兽的人,就是他,言衡。

“阿衡啊,你这伤口还挺严重的,以后啊,千万要小心了,现在你不同于往日了,家里有了媳妇儿,没准明年年初都能抱上娃了,千万要珍惜自己的身子,也是为了家里人。”

杨思成说着这些话,就站起身来,并且将带来的几个鸡蛋,放在了床头上,准备要离开了。

“杨大哥,这鸡蛋你拿回家,给孩子们吃吧。”陶夭夭急忙说道。

“阿衡媳妇儿,你这样可不成,你知道前段时间阿衡那可是救过你杨大哥的命,我就说句感激的话,那是因为阿衡那会儿好着,不需要我啥帮助,这会儿他伤了,不能做活,还要补身子。”

杨思成说的是头头是道的。

陶夭夭有点窘迫的笑了笑,说道,“那好,谢谢您。”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陶夭夭就送杨思成出了小院的门。

望着杨思成的背影,消失在樱花林的时候,陶夭夭心里暖暖的,正如当初马连坡收留她做小徒弟的时候,人情冷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

然而,当陶夭夭转身的功夫,余光就瞥到了隔壁巧姑家豆角架下的那抹梅红。

哼,看来,这偷听墙角的还能遗传啊,巧姑就是喜欢听人家墙角,她的这个女儿还真是不逊色啊,这才来娘家第一天,连午饭都没吃呢吧,就开始听邻居墙角了。

“不要脸,盯着别的男人瞧那么久,自己家男人不中用了,也不用这么心急啊,婊/子。”

小声的碎碎念。

陶夭夭听了差点骂人,更要上去撕了那彩云的嘴,这个彩云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她娘就是个嘴碎的狗杂碎,她现在不仅仅嘴碎,心里还龌龊肮脏!

谁家送客人,不是等着人家走远了再转身回家?更何况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不过,陶夭夭并没有马上冲过去,她咬着牙捏着拳头的克制自己。

不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若再犯还她一针!

现在巧姑和她女儿两个人,而闷葫芦现在的情况特殊不能出来帮忙,陶夭夭觉得自己处于弱势,不过,她心里记下这笔账。

然而,这么忍下去,实在是觉得窝囊。

“阿衡哥,我想去把小银子从马师傅那接回来,然后,我要给小银子扯块布,要玫粉色的,这玫粉色穿在狗狗的身上,特别美,这颜色似乎就是给咱们家狗狗准备的。”

陶夭夭一边说一边朝着北上房走,一边扫了一眼东边豆角架下。

果然,那边的人气的狠狠地拽了一片豆角枝蔓的叶子,还嘀嘀咕咕的骂了几句。

陶夭夭在院子里叽里呱啦的说,言衡好像已经猜到,那个疯婆娘,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不然怎么突然想着给一只狗做什么玫粉色的衣服,然后,言衡懒懒的透过窗户格子,看到了隔壁院子绿色豆角架后面的那一抹玫粉色。

言衡那精致的嘴角,不禁的勾起了一抹淡淡的苦笑,他真是服了这个疯婆娘,真是半点委屈都不能忍受。

其实,他何尝不想像那个疯婆娘一样,做自己想做的,活的开心快乐,不开心了就哭一鼻子闹一下,可是,他不能,他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背负着沉重的男人。

说话的功夫,陶夭夭已经走进了屋里。

“阿衡,这巧姑家里都是什么烂人啊,怎么个个天生会偷墙角?怎么在她们眼里,男人女人说句话好像都能怀孕啊?”陶夭夭气不打一处来,巴拉巴拉的说道。

言衡怔了一下,原本,他以为疯婆娘可能就是看到人家偷听墙角所以不高兴,然后骂了几句出气,可是听了疯婆娘这句话,他意识到,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第221章 极品到一定程度

“你说她们心里怎么就那么肮脏龌龊啊?”陶夭夭还是憋气,真恨不得去撕了那个彩云的嘴巴。

“夭夭,我说的事,你到底怎么想?”

言衡突然问道。

陶夭夭一怔,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杨思成来之前,她和闷葫芦正在把持不住的浴火边缘,还有,那几张泛黄的地契,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陶夭夭的眼光有点躲闪,但是她还是触及到了阿衡那两束热烈灼烫的目光。

“哦,你要我管,我就管。”陶夭夭低着头,羞红着小脸儿,磨磨蹭蹭的走到言衡的床前。

言衡将地契举过来,就在陶夭夭伸手去接过来的时候,他趁机抓住了她的小手。

言衡楞了一下,他迅速的抬起细长的眼眸,盯着陶夭夭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其实,之前言衡也攥过陶夭夭的小手,但是由于大多是晚上,或者特殊的情况下,所以,他察觉到陶夭夭的手有点凉意,也就没太在意,但是现在——

言衡眼光中带着一丝凝重,看了看窗外,大热的天气,炙烤的烈日,她的小手居然凉凉的。

陶夭夭原本想解释一下,手脚冰凉的病理,可是,话到嘴边,就变了。

“是啊,我娘说了,手脚冰凉的人,是因为没有人疼,我家的情况你看得清了,所以,我的手脚冰凉了。”陶夭夭心里扑通跳的厉害,脸色绯红一片,说完之后,便偷偷用余光瞟了一眼那个闷葫芦。

哼,就哄骗你,看你怎么说。

“这是真的?”言衡虽然有些不信,但是,他又不得不相信一些老祖宗传来下东西,毕竟,那是好多辈的人传下来的经验和教训,陶夭夭也说了,是她娘说的。

陶夭夭紧紧地抿着粉嫩唇瓣,轻轻点头。

言衡一把拉她坐到了床边上,另一只大手也伸过来,瞬间,陶夭夭的两只小手就被一双大手掌攥在掌中。

一股激荡的血流,在陶夭夭的小身体内,肆意疯狂的流窜,她突然觉得自己在玩火。

“以后,我疼你。”言衡喃喃说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她的耳边低语。

陶夭夭没吭声。

外面炙热难耐,知了聒噪,是因为太阳的淫威肆意,而屋里的热浪翻滚,却是陶夭夭这个丫头在玩火。

“那个,我去弄点吃的,到了饭点了。”陶夭夭急忙的说道,并且试图从言衡的手里扯出她的小手。

言衡竟然抬起那浓密的长睫毛,深情的盯着陶夭夭看了片刻,说道,“先收好咱们的命。”

陶夭夭啊的惊诧一下,但是,她很快就随着言衡的目光,看到了床上的地契纸张,这才明白过来,接着啊了一声。

“红缎子——”

“我听你的,做一年四季的衣裳,在家里穿。”

“恩,料子不够,我再去赚银子。”

陶夭夭红着脸,在言衡的火热目光中,跑出来北上房,她到了小厨房里,心脏还是突突的厉害,羞涩的都觉得自己的脸色在发烧。

言衡靠着墙壁,透过窗户格子,盯着小厨房那个一会儿闪现一会儿跑进跑出的身影,嘴角勾着心满意足,眼神中的柔情,是他这二十年都不曾有过的。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深深地喜欢上了这里的一切。

天空中一丝云彩都没有,小院篱笆墙上的豆角枝蔓都被晒的毫无生气,而菜畦里的西红柿蔫头耷拉耳的,然而,小院外面路边的柳树上,知了却叫的一浪高过一浪。

这个时候,很少有农人在街上晃悠了。

大多都是在自己做饭吃饭,扇着蒲扇,聊聊农田里的庄稼,或者家里的琐事。

杨思成从阿衡家离开以后,回了自己家,当他回到院子的时候,见平安和富贵正蹲在树下和老爷子聊天,便笑呵呵的打了声招呼。

“思成,你这是跑到哪里了,安老板刚才还问呢,这酒什么时候能出窖啊?”老爷子朝着杨思成喊道,很明显,老爷子对于儿子出门没打招呼,有点不高兴。

“哦,阿衡不是受伤了么?我去瞧了瞧。”杨思成一边说一边换衣服,要进酒坊里,换他经常穿的衣服。

老爷子听了杨思成的话,脸上的不高兴很快就一扫而光,并且很担心的追问道,“阿衡咋样?村里人传的都挺厉害,说是受了重伤,你让梅子准备点鸡蛋,给拿过去。”

“哦,您放心吧爹,我已经拿着鸡蛋过去了,并且也看过阿衡了,现在是夏天,伤口不那么容易好,再者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杨思成说完,抬眼看了看老爷子身边的平安和富贵,笑着说道,“安老板贵老板你们别急,这酒今天晚上就出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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