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不由得失笑。徐莫何也真说得出来,什么叫妇道人家,什么叫莫名其妙的男人,也不知道我那老乡听了会怎么说。
最后,为了让徐莫何心理平衡,我不得已让他站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起送那个帅哥老乡去车站。
饶是这样,他还不依不饶,问我是不是很不舍,是不是如果不是他跟着出来,我还要坐三四个小时的车不远万里的送他去机场?
我本来不想跟他开这种没有营养的玩笑,但一想到那句“试试”,于是耐着性子,堆着笑解释:“我想的就是我做的,我带你来就是为了让你宣誓主权的,”顿了顿,我补充道:“还有,我把他介绍给茶小水了,他还会回来的。”
徐莫何满意的看着我笑,“可是我没有办法把那些我身边的人都像你一样送人,怎么办?”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背转身偷笑,“我不管!”
徐莫何走近我,很是亲昵的贴着我的背,下一秒,手便环上了我的腰,“那你要如何?”
我吓了一跳,慌乱的扫了一眼四周,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拉开他的手,“放手,我逗你玩呢!”
徐莫何很听话的放开我,却没有松手,而是拉着我的手转了个圈迫使我与他正面相对,“到现在为止,感觉怎么样呢?”
我脸忽然有些发烫,虽然我跟徐莫何很熟,但也很难这样直面他的美色,“我想先装个傻可以么?”
徐莫何用食指和拇指搓了搓我的耳朵,“感觉很烫啊!但不可以!”
我有些窘,“不带这样的啊徐莫何!”
徐莫何看着我笑,“除非,你求我。”
我忽然觉得我有点小瞧徐莫何了,他怎么有这么低俗的恶趣味啊!
与此同时,徐莫何有些得寸进尺的挠了挠我的手心,我忽然有一种自己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又气又窘。
于是十分不情愿的拉着他的手晃了晃。
徐莫何继续盯着我“嗯?”了一声,仿佛在等着我继续表演一般,又仿佛是在欣赏我的窘态。
我急切的拉住他的手晃两晃,搓了搓,再晃两晃,再搓一搓,抬头,“徐莫何,咱能别这么矫情吗?”
徐莫何就势牵起我的手,放在胸前捂了捂,“不管怎么说,我感觉,挺好!”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周围的人都瞬间失了语言声音和行走的能力,我就这样任由徐莫何将我的手捂在胸口,随着他的体温变热,随着他的胸口起伏,那一刻我从未有一刻的觉得,他的眉眼是那样的温柔,他的目光是那样的动人,金色阳光下的脸庞迷人得就像一幅画,就连呼吸,都是摄人心魄的!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原来要一个人走进你的心里,是这样的容易!也许是因为一句话,也许是因为一个举动,又或许只是因为那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而他,就恰巧站在了你的身边,而他,就避无可避的成为了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周围的人都瞬间失了语言声音和行走的能力,我就这样任由徐莫何将我的手捂在胸口,随着他的体温变热,随着他的胸口起伏,那一刻我从未有一刻的觉得,他的眉眼是那样的温柔,他的目光是那样的动人,金色阳光下的脸庞迷人得就像一幅画,就连呼吸,都是摄人心魄的!
第16章 刚好我要的是你能给的
我之前时常想,如果能有一个人陪在我身边,知我冷暖,懂我悲欢,陪着我一起去看那些之前要一个人去看的风景,陪着我一起走那些之前要一个人去走的路,是不是一切都可以变得更加美好?
而徐莫何的出现,恰好就应证了这一点。
一起走过的街道,一起去过的公园,所有明明一起走过的路,一起看过的风景,因为身边的人是彼此且只有彼此,一切都被赋予了另一层陌生而厚重的仪式感。
我们去公园划船,我说:“徐莫何,你把头靠过来一点,我要拍照!”
徐莫何接过手机,长臂一弯,有意无意间把我整个人都拢在了臂弯里,“我来。”
我看着宽广的湖面,岸上的行人和乞食的鸽子,许久方幽幽的问:“徐莫何,晚上想吃什么啊,我给你做?”
徐莫何就势圈住我将手机往我的背带裤口袋里一塞,“吃你,给做吗?”
我一听就急了眼,刚想转身揍他,只微微一动便被他越发用力的箍住,“别动,风花雪月的时候就不要提人间烟火了好吗?”
我脸上一热,“那明天我们去哪?”
徐莫何用头抵着我的头低笑,“今天你不满意吗?还是真的就这么猴急?”
我全身都被束缚住了,只能用不安分的扭动来抗议,“是希冀好吗?还有你都不及我急什么?”
我承认我越来越说不过他了,关于这类的事,祖祖给出了很中肯的评价,男生天生在耍流氓这方面比女生有优势。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低头笑了,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又问:“说真的,你想吃什么?”
徐莫何好气又好笑的瞪了我一眼,“只要是你做的,我不挑食!”
我想了想反问:“那你做给我吃可以吗?”
徐莫何想了想,特别大义凛然的一口答应,“好!不过,你要在一旁作指导。”
我说:“好。”
徐莫何又说:“记住还要给我系围裙,还要随叫随到,不好吃也不许嘲笑,要记得给爱的鼓励,还要记得拍照发朋友圈!”
我一一点头说好。
结果徐莫何在我的指导下成功做出了他人生的第一份糖醋排骨,史上第一难吃,我一点想包庇他的爱心都没有了。
我给系的围裙已成功被我改装,用颜料画上了可爱的凯蒂猫,也忍不住对他进行了含蓄式的嘲笑,给的爱的鼓励是一个中间隔着一个憨狗抱枕的抱抱,朋友圈的最新动态是他人生的第一份糖醋排骨,配文“免费转手黑暗料理王,外加赠送一份徐氏糖醋排骨!”。
徐莫何给我的报复是,乘我打盹的时候在我脸上画了一个猪八戒的造型拍照发朋友圈,配文“免费转手猪猪女孩一枚,外赠一个灵魂画手!”
结果下面成功接收了一波秀恩爱死得快的热评。
泰国炎热的天气使我懒惰,徐莫何每天晚上强迫我去隔壁东科大陪他跑步。我内心是一万个拒绝的。
我说:“以前我陪许淼屏她们来的时候,我都不跑的。”
徐莫何问:“那你干什么?”
我说:“我站着看,还有给他们买水。”
徐莫何成功的被我逗笑了,“不一样了,我和我兄弟来的时候,也不带拖油瓶的。”
我怔了怔,侧重点却在“不一样”三个字上,我说:“那好,你跑慢点。”
徐莫何看着我惨兮兮的样子,笑道:“好啦,不丢下你,都说了是拖油瓶了!”
我这才不情不愿的跟在他后面跑。
我不知道我和徐莫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但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我们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用来相处,他陪我购物陪我去美食广场变成了日常,我接触他喜欢的一切包括运动在内的所有东西,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进出我的房间,亲密的举动似乎也变得合情合理,感觉只要这样一起走下去,所有的事情都将变得顺其自然。
我们可以一起并肩走出房间,可以一起走进教室,并肩坐在教室的某一排,也可以一起走进食堂坐在某一个角落,让旁人不好意思打扰。
洗澡的时候我可以说:“徐莫何,帮我准备好吹风机,我要出来了。”
徐莫何也可以说:“音音,帮我递一下毛巾。”
出门的时候我可以问一句,“徐莫何,今天我的发型配长裙好看,还是短裙好看?”
“鞋子穿平跟还是高跟?”
“校服穿蓝底衬衫还是白底衬衫?”
徐莫何也可以在找不到某一件衣服的时候问我:“音音,我上次让你洗的那件T恤,就被我弄了一滴油在上面的那件,你搁哪了?”
这样的日子很温馨,也常常状况不断。
我说:“徐莫何,起床!”
徐莫何习惯性的伸手来床边捞我,失败后懒懒的说一句:“今天周末。”
我后退一步躲开,“那约会吗?”
徐莫何起身冲我张开双臂,“能在这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