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萁+番外(31)

“小家伙?”也不知过了多久,高诚觉得高亦其的哭声小了些,心里一动,轻轻将怀里的人放倒在床上。

高亦其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喊痛,只是身体微微发抖,攀在男人肩头的手指很凉。

既然不喊痛,那大抵是适应的缘故,高诚试着抽身,在高亦其急促的喘息里缓慢地退了出来,继而不等他缓神,再次挺身一顶。刚放松下来的高亦其被插得猝不及防,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依旧觉得痛,但是痛楚消退以后,蚀骨的情欲荡漾开来,让他忍不住抱紧了男人的肩膀。

他克制不住地呻吟:“先生……”

“嗯?”高诚又一次顶进去,偏头摸索着吻住他的唇,含糊道,“别闹,我轻些。”

没什么能比高诚的话更能安抚高亦其的了,他乖顺地勾着男人的脖子,随着慢吞吞的顶弄挺腰,青涩地回应着高诚的动作,而高诚见他配合,立刻加快了速度,双手攥着湿漉漉的臀瓣,狠狠地往穴道深处撞,一下子就将高亦其送上情欲的顶峰。

他在灭顶的快感中跌进高诚的胸膛,身前身后同时高潮,可高诚偏偏在这时疯狂地抽插,抽紧的穴道一次次被顶开,粉嫩的花穴染上了一层淫靡的红,高亦其跌进柔软的被褥,只有双腿被男人拎着,若是房间里有光,他肯定能看见自己被操开的花穴。

高亦其浑浑噩噩地想到这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羞耻得恨不能踢开高诚,但他的反抗在男人看来就是撒娇。高诚将高亦其的双腿架在肩头,皱着眉顶弄,顶到某处,高亦其突然惊叫着弹起,花穴噗嗤一声喷出温热的淫水,继而整个人软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宛若失去水的鱼,渐渐失了神志。

“真是个宝贝。”高诚苦笑着叹了口气,把人再次抱起来,托在怀里犹豫着问,“还有劲儿抱我吗?”

高亦其用勒紧的双手回答了这个问题。

“欠操。”高诚心里一荡,“都这样了还要被插?”言罢,直接翻身让高亦其趴在自己怀里,托着他的臀瓣,让他在自己怀里起伏。

高亦其起先还能给些回应,滑腻的身子在高诚怀里扭动,后来就脱了力,任由男人掰开自己的臀瓣,粗长的性器不断往深处捣弄。高诚根本不完全抽身,每每退出半截就狠狠地顶进去,高亦其伏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听着对方胸膛里传来的有力心跳,偷偷将小手伸到了身下,试图揉一揉被冷落许久的花核。

“别动。”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小粒时,高诚忽而冷哼一声,“小兔崽子,那玩意只能我揉。”

说完,当真空出一只手,拍开高亦其的胳膊,自顾自地揉弄起来。高亦其就像一尾趴在浪尖上的船,时不时被推上欲浪,又精疲力竭地跌落,他想要拽开男人的手指,可穴道又被插得淫荡不堪,等不到他集中精神用力,花穴就痉挛着高潮,夺走浑身的力气。

高亦其又爽又急,屁股被顶得不断耸高,最后腰撑不住塌下来的时候,又被高诚顺势操开,当真是无处躲避,直接缴械投降,将稀薄的精水都射在了男人精壮的腰腹边。高诚却顾不上这么多,高亦其的穴道湿滑紧致,顶着顶着力道便控制不住地加重,最后搂着个人在床上一滚,抱着他坐在床上抽插。

高亦其哪有高诚那么好的体力,只能含着泪被捅得浑身燥热,穴口不知流了多少汁水,早已不觉得痛,反倒空虚起来,恨不能滚烫的欲根永远插在深处才好。但他很快就分不出心神去思考,因为高诚扣住了他的腰,开始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仿佛野兽,用原始野蛮的姿态一遍又一遍地占有他,然后在高亦其崩溃的刹那,闷哼着泻在深处。

微凉的液体喷涌而来,高亦其微张着嘴,被填满的酸胀感吓得手脚冰凉,直到高诚泻完都没敢动,而男人慢慢抬头,掌心轻柔地拂过他隆起的小腹,眼神里弥漫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黑暗里亮起微弱的火光,橙黄色的火苗在夜风里摇曳,高诚随手将火柴摔在地上,迸溅的火星一闪即逝。

“先生。”高亦其歪头盯着跳跃的火苗,嗓音哑得人心疼,“我……我想喝水。”

“嗯,等会儿给你倒。”高诚的语气也跟着温柔起来,揉着他的后颈贴过去亲吻,“还想不想要?”

他闻言,被插着的穴道猛地一缩,算是回答。

“看来我以前没喂饱你。”男人在暖融融的火光里笑着起身,就着原来的姿势,将高亦其抱到书桌边,倒了一杯茶,“喝吧。”

高亦其立刻捧着水杯,迫不及待地仰头喝,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高诚的目光汇聚在那里,等他一喝完,立刻埋头舔弄,走回床边的路上边插边迈腿,高亦其不等屁股沾上床,就已经高潮得不像样子,当男人将他放在床上时,他竟累到直接昏死,不论高诚怎么顶弄都睁不开眼了。

到底还是年纪轻,不禁操。

第21章

高诚草草地抽插了两下,搂着高亦其躺在了床上。

怀里的身体有些发抖,不知是不是还觉得疼,男人思考了片刻,没抽身,反倒这么安安稳稳地顶在里面。高亦其的穴道太紧,多插插也好。床边的蜡烛还在不遗余力的地燃烧,高诚借着这点微光,温柔地抚摸他瘦削的脊背,指尖随着流淌的微光晃动,在腰窝边打了好几个转,最终滑落到了臀瓣上。

平心而论,高亦其在床上比高诚记忆里任何一个床伴都要衬人心意,只是年纪太小。

年纪小有什么不好呢?对于高诚来说,年纪小就意味着变数,他每日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没空哄一个刚成年的孩子。

“小兔崽子。”男人想到这儿,忍不住咬了咬高亦其薄薄的耳垂。

他在梦里发出惊慌的呓语,继而更用力地抱紧了高诚的脖子。于是高诚心里最后那点戾气被他抱没了,搂着弟弟叹了口气。换了别人,高诚早就发火了,可高亦其不是别人,男人并不清楚心里对他的感情是不是爱,因为失忆带来的陌生感伴随着堤防与怀疑,但无论如何高亦其肯定是不同的。

至于哪里不同,高诚还拎不清。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高亦其就惊醒了,他扶着高诚的肩膀剧烈地喘息,被插着的穴口猛地涌出汁水,还没等他清醒,情潮就气势汹汹地复了苏。

“先生……”高亦其含着手指不敢叫得太大声,低头小心翼翼地往被子里看了一眼,看完,立刻羞恼地移开视线,“你怎么插了一晚上啊?”他说得声音很小,根本没指望得到回答。

高亦其自言自语了半晌,开始扭着腰偷偷摸摸地摆动,虽然他没力气抬起屁股,但是稍稍动一动还是可以的,于是一大清早,高亦其就蜷在高诚怀里轻喘着纾解情潮,纤细的腿紧紧缠在男人腰间,咬着唇不断把半勃的欲根吃下去。动静这么大,高诚自然醒了,男人眯着眼睛看怀里的小家伙,在他即将高潮的刹那,猛地翻身,高亦其登时吓得面色发白,好不容易蹭出来的感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诚捏着他的下巴轻轻笑了一声:“馋的你。”

“先生。”高亦其惊恐地咽了咽口水,“我……”

高诚没让他解释,直接吻上去,双手顺着滑腻的皮肤一直摸到腿根,最后掰开臀瓣,就着原来的姿势,狠狠地顶弄起来。男人的动作和高亦其自己蹭时的小打小闹不同,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撞到最深处,高亦其爽得身子不停往被子外蹿,又被高诚轻轻松松逮回来,握着腰抽插。

滚烫的柱身在湿软的穴道内驰骋,带出一连串汁水,高亦其没再觉得痛,只因为酸胀仰起头呻吟,然而他的呻吟又引来更粗暴的冲撞,他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意乱情迷间被头顶不断晃动的吊灯晃慌了神,好半晌才意识到吊灯没动,是自己被顶得摇摇欲坠。

“先生。”高亦其腰酸得厉害,试图换个姿势。

高诚一把攥住他的手,拉到头顶,含糊地哄:“别动。”

高亦其当真忍着没动,一直忍到男人咬着他的颈侧射在穴道深处,才含着一汪泪,委屈地问能不能换个姿势。高诚搂着高亦其喘了口气,见他嘴唇上满满都是咬痕,满心暴躁:“你傻啊。”

高亦其缩了缩脖子。

“嫌疼你喊啊。”高诚胡乱揉着他的头发,高亦其越是畏惧,他心里越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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