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番外(32)

作者:周家十一郎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不是的!”

“不是的吗,你连名字都是假的,我如何信你。”

刘业的唇角弯了一弯嘲讽的笑,像是在嘲讽自己。

乔盛宁抬起头,望着刘业,望着自己千年前的向往。

只有当这么望着刘业的时候,他才能切实的感受到,他那股震慑人心,难以直视的帝王之气。

乔盛宁知道,刘业遣了暗卫出去,单独问了这么一句话,就是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算计,心机,人性,自保。

乔盛宁再在短的时间内做出取舍,他道:“陛下,您可记得,乔守道见到我时面色有异,曾说他认识的我并不叫乔盛宁,也不是什么宁先生。”

刘业静静的看着他,被凛然的杀气罩顶,若是一般人早就连连作揖,乞求饶恕,可是这个少年人却熟视无睹,甚至能最冷静的判断局势,明白自己的真正的想法。

双十年纪少年郎,临危不惧,察言观色能做到此众地步,不可多得。

刘业下颌微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见此,乔盛宁神色微松,道:“乔家满门英烈,四位将军,唯一的女儿送入后宫为妃,原是皆为陛下鞠躬尽瘁的好臣子。”

“可是,世人只知乔家四子却不知乔家第五子。”

刘业袖中的拳头舒展成掌放在膝上,饶有兴趣。

“陛下,乔守道是我大哥哥,我就是乔家第五个儿子。”

“体弱多病养在深府无人知晓的第五子。”

乔盛宁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黑色的长发撩起,露出白玉似的耳垂,道:“父兄争战沙场保家卫国,我身为乔氏子,追随陛下为陛下效命是我的荣耀和使命,可是我身子不争气,几度活不成,打了耳孔当做女儿教养何谈成为陛下的左膀右臂。”

“同为将军子,我却深府圈养二十栽,我不甘我委屈,可是父兄不让母亲不许,我没有法子出不了门见不了君,我也想让陛下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想让陛下知道,有这么一个男儿,姓乔名骁,骁勇善战,能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所以我只得化名乔盛宁,称作乔先生,暗地里勤加学习,为的就是有一日能够遇见陛下,跟随陛下。”

“我追随陛下之心昭昭,绝无作假。”

乔盛宁一番剖白,半真半假。

“乔家第五子。”刘业若有所思道:“你既然是乔家的第五子,为何你妹妹乔娇不知道宁先生就是你?”

“我背着家中行动,别说我妹子,就连我大哥哥乔守道也是前几日第一次知道我就是宁先生。”

“你招摇过市,他们如何不知?”

“委实不知,往日里我都面覆白纱故作玄虚,就是怕被父兄发现抓了回去。”

“我身子已经好了,可是我父兄不信,我真的没办法,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一问我大哥哥,我是不是剑乔骁,是不是乔家第五个儿子,是不是差一点就去了被逼无奈才养在深府里不得进出。”

“乔守道哪里我自然回去问。”刘业道:“毕竟他明知不报也是欺君。”

“……陛下……我大哥哥他……也是……”乔盛宁内心无语不敢言。

只是看刘业这个态度,不会真为难乔守道。

“既然你是乔家的孩子,我倒是放心了。”刘业道:“西郊的大夫不好,我明日回宫,你不如就同我一起回宫去?”

第28章 手根温l软

原以为危机解除,什么都不想安心瘫几天,谁知刘业想一出是一出,居然要带自己回宫去。

回宫去,他是外男不能进后宫,太监宫女盯着他,他又不能一会变成乔骁一会变成乔娇,这简直是要了命。

乔盛宁在脑海里描绘了画面,他悲切的望着刘业深邃的双眼,四肢僵直。

“怎么,不愿意?”

“有点。”乔盛宁道:“老关比我伤的重,理应他优先。”

“老关我自有打算,你不用过问。”刘业起身,目光落到乔盛宁的腰上,精瘦的腰l肢被红菱被子掩了一半,露出白皙的一小片雪肌,肌肤上弯着一道伤口,用白布缠了,此时此刻,正往外渗血。

他又掀了眼皮去看乔盛宁。

只见这孩子像是万事不知也不再喊疼,趴在枕头撅起小脑袋茫然的望着他。

脸色苍白,唇角皲裂,额上青筋毕现。

本该是在西郊草场上意气风发的公子哥儿,骑马弯弓,现在却趴在榻l上动l弹不得。

他半点不恼,除了昏迷梦中叫了几声,再在没有听过他哼。

想必是极能忍l疼的。

“陛下,我还能叫你阿深吗?”乔盛宁小心翼翼的问。

“……”刘业没有回,抬手覆在他的腰上的伤口上。

乔盛宁一滞,脑袋里瞬间一片无边无际的雪原。

掌心温暖,隔着白布覆在伤口,暖的让人舒服,让人似乎真的能忘记了疼。

他报以感激的看着刘业。

从酒楼出来到西郊让老关试探自己,刘业的一言一行他都能够充分的理解。

乱世之君,真的因为三言两语就轻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那么他也就不是自己认知中的刘业了。

伤口有一手长一指宽,有些深。

跟老关交手,老关几乎活不成,他只得了这么一道伤。

不知跟自己交手会是什么情形?

狠毒而且对自己下的去手。

刘业将手从乔盛宁的腰间撤下,闷声道:“原来你叫我阿深时也没有问过我。”

这就是变相的默认了。

听到刘业柔声回答,巨大的欣喜从乔盛宁的心中炸裂开来,他慌忙的摇了摇头,正欲开口。

啪!一块全湿的帕子摔到他的脸上,在他脸上扫来抹去,甩了他一头的水睁不开眼。

是那只一直立在小矮桌上的鹰,扑棱着翅膀,飞到水盆边用喙叼了洗脸的布,想要擦一擦乔盛宁额头的汗。

它叼着帕子在乔盛宁的脸上蹭了又蹭,像是要给乔盛宁顺道着把脸也洗了。

洗了一半,它的喙一松,帕子软绵绵的盖在乔盛宁的脸上,它歪着头,很是认真的盯着帕子,像是怎么也想不通这脸怎么越洗越脏了。

对于自家鹰的古怪举动刘业也是略感意外,眼看那鹰又要把帕子啄起来,刘业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抬手将帕子从乔盛宁的脸上揭开,四目相对,纤长黑密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水珠,他正弯着眼在笑。

“阿深,你看你们家鹰扑棱我一脸的水。”

真是孽缘。

刘业抬手轻拍了一下双脚立在乔盛宁下巴上的鹰。

那鹰瞅了瞅自家主人又瞅了瞅乔盛宁,委屈的哼唧一声,又拍了拍翅膀飞回原处。

刘业洗净了帕子,过了热水,走过来。

乔盛宁下巴一抬,双眼紧闭,唇角带笑。

这么一副等着给擦脸的大爷模样,刘业心里叹了一口气,满心嫌弃的坐在乔盛宁的床边。

帕子还冒着热气,拂在脸上痒痒的。

鼻上有一道黑印。

想必鹰费那么大的功夫就是想擦掉它。

刘业将帕子叠了,整个覆在乔盛宁的鼻上。

温l软的触感从手根处传来,美好的上l唇被自己的手梗覆住。

门窗紧闭,屋内安静,除了一只鹰在歪着头看着,天地都像是安静了,安静到让人觉得,床上的这个人,好看的让人新弦一动。

“阿深?”

唇峰从手根擦过,刘业恍然回神。

“我脸上那么脏吗?”乔盛宁难以相信,一惯干净讲究的自己会顶着脏脸在刘业面上晃荡了这么久。

这实在是毁自己的形象。

“……没有。”刘业莫名一虚,将手帕收了,起身去洗帕子。

纤长的手指在水里翻来覆去,那温l软的触觉,从自己的掌根蔓延,沿伸到整个手掌,死死缠绕。

怎么洗都洗不掉。

“表哥!我能进来看看阿渊吗?”白繁漪放心不下,在屋子里坐立难安便来看看。

“进来。”刘业将手帕洗好,放置妆架上,抬眼看了一眼乔盛宁。

“???”

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刘业抬手就把乔盛宁的被子给卷了。

“阿渊。”白繁漪一进门就看到乔盛宁裹的跟个粽子似的束在榻上,刘业沉着脸在架子边理着帕子。

“……”

气氛有点不对。

“阿渊,天气越来越热了,你裹的这么紧不方便透气啊。”白繁漪将手上的药瓶一放,关心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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