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谣:“没啦,其他的菜我都弄好了。”
沈肆行把厨房里的几分菜端了出去,季谣跟在身后,拿了两个小碗,调好了味碟。
季谣各种各样的菜都买了一些,分量不多但是品类很全。
她递了一双筷子给沈肆行,说道:“快吃吧,尝尝我的手艺。”
沈肆行接过筷子,躺了一片肥牛。
底料是在超市买的,闻上去味道还不错。
沈肆行也有些饿了,带着逃过一劫的庆幸,把烫熟的肥牛给季谣和自己一人夹了一片。
“谢谢。”季谣甜甜地说。
沈肆行挑了挑眉,用夹着肥牛片的筷子在碗里蘸了一下。
原本还有些期待。
肥牛入口,沈肆行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季谣看见沈肆行一言难尽的表情,关心地问道:“怎么了?不好吃吗?”
沈肆行咬紧后槽牙,硬生生吞下了肥牛片:“季谣,家里的醋是不是没了?”
季谣没听懂沈肆行话里的意思,乖巧地回答:“还有呢,我今天新买了一瓶,是醋不够吗?我去给你拿。”
没想到沈医生这么喜欢吃酸。
“不用了。”沈肆行说。
这是他吃过最酸的东西,比青色未熟的李子还要酸。
季谣感觉到了沈肆行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关心地问道:“是味道不好吗?我是按着我喜欢的调味料给的,你不喜欢的话我给你换。”
说完,就要起身去厨房。
沈肆行拦住了她,额头青筋都快出来了,说:“没事的,下次记得少放一点醋。”
季谣点了点头,乖乖坐好。
锅里咕噜咕噜地沸腾着,季谣又往锅里下了好些菜。
沈肆行吃着吃着,碗里的醋味少些了,他吃着吃着也习惯了。
小房子里,餐桌上。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煮着火锅,画面无比温馨。
沈肆行想起了季谣辞职的事情,问道:“你今天怎么给你老板说的?”
季谣:“就照你教我的话,一字不落地送给他了。你知道吗,他看上去可生气了,啤酒肚都气得直抖,我还以为他要骂我呢。不过还好,算是顺利辞职了。”
就在五点半的时候,季谣收到了人事发来的消息,李总同意辞职了。
沈肆行又问:“那署名呢?”
季谣撅着嘴,有些失望地说:“署名的事情肯定没办法了,你知道吗,抢走我署名的那个人居然和我们经理好上了,怪不得呢。我们经理可是有家有室的,老婆温婉贤惠又漂亮,比那个人强多了。”
季谣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出轨。”
沈肆行淡淡回应了一声,他倒也习以为常,在医院工作,更复杂和难堪的家庭关系他都见过。
季谣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筷子,认真地对沈肆行问:“沈医生,你以后会骗我吗?”
沈肆行拿着筷子的手一愣,抬起头对上了季谣的小眼神,反问道:“你觉得呢?”
季谣想了想,认真地说:“我觉得不会。”
沈肆行:“那就对了,下次再问这些问题,看我不收拾你。”
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的威胁。
季谣乐呵呵地笑着,和沈肆行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
途中,季照河打了个电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听季游说了她辞职的事情,季照河来电话关心了一下季谣。
季谣担心露馅,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你爸爸打的?”沈肆行问道。
季谣点了点头,说:“嗯 ,他知道我辞职了,问了问我工作的事。”
沈肆行淡淡地回答:“哦。”
季谣和沈肆行同住了这么些天,好像没有看见过沈肆行和家里人打电话,她有些好奇地问:“沈医生啊,你爸爸妈妈也在江城吗?怎么不常见你们联系啊?”
沈肆行言简意赅地回答:“我和我爸关系不是很好,因为我学医的事情。”
季谣虽然好奇,但也不好多问。
看沈肆行的表情,似乎不愿意多说这件事情。
吃完饭后,两人共同协作洗完了碗。
沈肆行看见厨房里摆着的烤箱,问道:“你今天新买的?”
季谣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准备学习一下烤饼干,下次做给你吃。”
沈肆行:……
他本想拒绝,但是看着季谣期待的眼神。
有些于心不忍。
“那你一定要按着食谱做,好好按着食谱做。”
季谣信心满满地说:“你放心!等我学会饼干了,然后再学烤蛋挞、舒芙蕾…… ”
沈肆行听着季谣兴致勃勃地报菜单,心里越发绝望。
季谣还在滔滔不绝,沈肆行干脆用最利落的方式堵住了她的嘴。
“唔……”季谣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肆行按在客厅的墙边亲了上来。
沈肆行趁机勾nong着季谣的小舌头。
季谣每次被他一亲,脑子就开始发懵。
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沈肆行的脖子。
沈肆行的手也没闲着,liao起了季谣T恤的下摆。
灵活的手指只是几下就liao得季谣魂魄升天。
嘴里不断地发出yingning声。
“谣谣真da,都快wo不住了。”沈肆行凑在季谣耳边,声音沉沉,眼神晦暗不明。
季谣一瞬间就明白了沈肆行这句话的意思。
脸颊像是打翻了整盒胭脂在上面一样红。
她不安分地dong了dong,双手推了推沈肆行,小声说:“还没洗澡…… ”
沈肆行本来没想着zuo什么,他不知道季谣亲戚走了没。
可季谣这句话莫过于在给他暗示。
他努力压制着自己心里恨不得马上把季谣就地正法的冲动,yao了yao季谣的耳垂,用极富蛊惑的嗓音说:“那就一起xi。”
季谣被他bao到了浴室。
沈肆行一周没有沾肉味了,在yushi里,他霸道地抓住季谣的手腕,让她帮自己jie纽扣。
另一只手从季谣盈盈一握的yao上满满向xia。
季谣被他liaobo地不行,欲哭不能。
浴室里放着热水,雾气氤氲。
季谣被qifu地流下了几滴的泪水。
沈肆行没有一点善罢甘休的想法。
只是在她耳边说那些让人害羞的话时,语气温柔了许多。
最后,季谣和沈肆行这个澡,硬生生xi了快两个小时才结束。
季谣以后再也没办法直视自家浴室那个很大的盥洗台了。
双腿无力,沈肆行好人做到底,把季谣抱回了卧室。
还大发善心地帮她吹干了头发。
吹完头发后,季谣怕他一时冲动再来一次,自己一扭一扭、委屈巴巴地缩到了床边。
沈肆行想帮她盖被子她都被吓得往后一缩。
可是,沈肆行看见这样可怜、楚楚动人的季谣又怎么能忍住呢?
季谣本想着,一定要拒绝。
不过过度,不能太放肆了。
但是沈肆行一咬着她耳朵,用蛊惑人心的语气说:“谣谣最乖了,对不对?”
季谣就主动缴械投降,tang平任吃。
第二天早上,沈肆行的生物钟在闹钟之前叫醒了他。
季谣像个小懒猪一样趴在枕头上,长发遮住了半边脸。
卧室里空调温度很低,季谣把被子裹在身上,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
沈肆行关了闹钟,拿着空调遥控板,把温度调高了一些。
然后起身换衣服洗漱,准备上班。
沈肆行在门口换鞋的时候,季谣不知道多久醒了,正趴在卧室的门边,隔着玄关看着他。
长发垂在身后,有点乱糟糟的。
她穿着卡通的睡衣,可可爱爱的模样。
“沈医生。”季谣打了个哈欠,“你要走啦。”
沈肆行点了点头,说:“冰箱里有牛奶,热一下再喝,锅里煮好了鸡蛋。”
季谣全身上下都还很酸痛,两腿和腰更甚。
但她还是踏着拖鞋,“哒哒哒”地跑到了门边。
季谣一把抱住了沈肆行,头埋在他胸口,闷声说:“我等你回来哦。”
沈肆行点了点头:“嗯。”
“你吃早饭了吗?”季谣又问。
沈肆行:“我去医院食堂吃。”
季谣又打了个哈欠,说:“那能亲我一下再走吗?随便亲哪都可以。”
她抬头,小鹿一般湿湿的双眼盯着沈肆行,带着期待,目不转睛。
沈肆行沉默了一瞬,低头轻轻在唇上印上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