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喜欢。
【Chapter 6 TBC】
作者的话:
在屋顶花园跳舞:这种Berkut/Rinea既视感完全是个意外。(译:火纹回声中的人物)我就是想找个借口让他们跳舞,因为游戏里只有库罗德跟贝雷丝跳了舞,这不公平嘛!(草,应该由玩家自己选啊)
治疗宿醉的秘方:好吧,我跟eisneriegan 讨论了很久罗德利古怎么醒酒。她建议我写姜茶,但我觉得番茄汁比较好。最后听了我的,因为罗德利古配番茄汁吃培根鸡蛋更有趣。两者都能用来醒酒,但咖啡不可以,请不要学那两只醉成肉桂卷的家伙,请改喝水。
第六章 :绛色雾霭(下)
正文:
贝雷丝甚至在雅妮特、梅赛德斯和英谷莉特的安排下去贾拉提雅吃了她们一致好评的甜点。如与她约定的那般,芙莲也跟着去了。帝弥托利和杜笃在旁陪护,最后希尔凡和亚修冲进店里,顺带拖着个暴怒的菲力克斯。当他说他不爱吃甜食之后,雅妮特和芙莲就以寻找一个连菲力克斯都爱吃的蛋糕为己任。气氛太过热烈,他们甚至给莱斯塔分部的莉斯缇亚打场外求助热线,亲自向烦不胜烦的菲力克斯科普不同种类的蛋糕,引发巨大反响。最终,三个女孩都认为亲自喂他尝蛋糕是最有效的方法。希尔凡一边嘲笑他幼驯染的窘迫困境,一边又假惺惺地靠在亚修肩膀上流眼泪,说他是如此的“嫉妒”,让吃着第六块蛋糕的英谷莉特翻着白眼唉声叹气。梅赛德斯帮着雅妮特把蛋糕切给菲力克斯,又递给杜笃一块,杜笃接过,默默吃了起来。
“小姐,要不要来点我的?”帝弥托利客气地问,递给她那盘只切过一小块的草莓芝士蛋糕。没有人会对免费的食物说不,她欣然接受,开始大嚼那块受到冷落的芝士蛋糕,没有发觉帝弥托利注视着她吃东西时那温柔的微笑。
但苏谛斯注意到了。
“他真有意思,不是吗?”有天晚上,贝雷丝换着雅妮特和梅赛德斯准备的毛绒睡衣时,苏谛斯提到。菲尔迪亚的夜晚很美丽,但也比露迷尔更严寒无情。贝雷丝的旧衣服可不够保暖了,除非她把它们全套在身上。苏谛斯不在意贝雷丝一如既往的沉默,继续念道:“又乖巧,又讨人喜欢。”
“他才十八。”贝雷丝提醒她的幻想朋友,她正睡在贝雷丝背后。
“合法了啊。”苏谛斯嗤笑出来,一边轻蔑地扬扬手一边说:“考虑到他的出身,那是他唯一合法的事情啊。”
贝雷丝垂下眼睛,把脏衣服丢进浴室里的洗衣篮里。苏谛斯滚到床的另一边,四仰八叉的。突然坐起上身,双手撑着下巴沉思着:“我又不是瞎子,我知道他是怎么看你的。”
贝雷丝走出浴室,反手关上门,瞪着苏谛斯说:“不是这样的。”
苏谛斯挑衅地盯着她,晃着她的腿骂道:“真是个胆小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不代表这事不存在。”
贝雷丝来到床前把灯关了,精疲力尽,没有时间跟苏谛斯多话。菲力克斯是个好对手,但也太较真了,直到他取得胜利前都不会停下来。恰好贝雷丝也不喜欢输,于是他们三天两头地打架,打到腰酸背痛。梅赛德斯对这两人不爱惜身体的行为非常有意见。
当她瘫倒在床上,苏谛斯沉默地盯着她看。随后贝雷丝抓起被子,像结茧一般把自己裹起来,转身面对苏谛斯。苏谛斯在她侧边躺着,低声说:“好好听我说一次话就这么难?”
“不是一回事,苏谛斯。”贝雷丝小声嘟囔,眼皮因周遭温暖的空气变得愈发沉重:“不管我们做什么,不管现实有什么......这都是不对的。”
“不对?谁有权决定的对不对?”苏谛斯靠的更近了,贝雷丝感受到她哈在自己脸上的热气:“谁规定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是赛罗斯的下一任首领,他是法嘉斯的接班人。”贝雷丝悄悄说着,最终合上眼睛,拥入暖烘烘的被窝,“这不公平,终将任人唯亲。”
这话不是很可笑吗?她什么时候接受了自己要成为下一任赛罗斯领袖的命运了?
“但那个姨母似乎不介意我们父母之间的关系,我们的父亲就来自法嘉斯。”苏谛斯的话诱她入睡,温柔而宽慰:“作为下一个头儿,我们可以有私心,我们可以选择。”
贝雷丝没等回答苏谛斯就睡着了,她们再也没谈论过这个话题。但她脑海中始终有个念头在鼓噪,在低语,听起来像她自己的声音,而不是苏谛斯。
“如果没的选呢?”
世事往往就是如此,那些既渺小又卑微的心愿往往被忽视。他们还有更紧迫的问题亟待面对,比如有个黑兜帽的人杀害了赛罗斯家族的成员,据说他与那个红披风的蒙面人一同行动。有人甚至给他起了代号叫做“死神骑士”。
“这群人怕不是D&D*玩多了吧!”当她们听说这个绰号时,苏谛斯大声吐槽。
整个家族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法嘉斯也同样。
不过,库罗德过来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甚至邀请贝雷丝去迪亚朵拉的盛名海滩玩。考虑到现在的状况,贝雷丝刚想拒绝,就被罗德利古劝解道:休假是个好主意。因为他们除了等待线人探信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讨论到此为止。贝雷丝和帝弥托利被库罗德骗走了,杜笃和英谷莉特义不容辞地随行。希尔凡听说了海滩的事,拉着亚修和菲力克斯报名,而梅赛德斯和雅妮特是被希尔妲邀请的。
不久后,帝弥托利和库罗德的密友就承包了这片一望无际的海滩。贝雷丝终于见到莉斯缇亚,在谈及她是最年轻的孩子时,她瞅上去气鼓鼓的。她又认识了一个叫拉斐尔的大个子,浑身肌肉,显然是库罗德的保镖。(“只有希尔妲不在时才会拜托他啦。”“库罗德,你乱开什么玩笑。小姐,别听他的,我只是一朵弱不禁风的小花。”)还有一个可爱的年轻人,伊古纳兹,多有接触黑市生意。(“太夸大其词了,他们只是处理被盗或伪造的艺术品而已。”)库罗德还认识个修女(“其实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修女,她就是不肯接受别的头衔。”)叫作玛莉安奴,总是一脸绝望,令苏谛斯想给她披条毯子递上杜笃泡的热可可(那是她一生中喝过最美味的可可)她经营的流浪汉收容所显然也与梅赛德斯的孤儿院一样被用来避税。
然后要提到洛廉兹。他的家族掌控古罗斯塔尔,这一片地区奢侈品商场与给有钱人住的高级公寓云集,是最有油水的地方,却不在阿德刺斯忒亚的管辖范围之内。他人不错,但总对库罗德领导莱斯塔分部的能力(或他的无能)有颇多想法。她不知道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库罗德交际圈里,难道他们私底下是朋友?贝雷丝从小就只有苏谛斯一个朋友,所以没什么经验指摘别人。
最出乎意料的人物还是蕾欧妮,她小时候见过,她父亲把她带过来跟他们一起住了几周。
简直是噩梦。
贝雷丝那时还没有跟其他孩子相处过(或与她年龄相近的人)她仍会大声跟苏谛斯讲话。蕾欧妮觉得这样的她很怪,而苏谛斯讨厌别人把她当做怪东西,就叫贝雷丝打她。
于是贝雷丝出手了。
蕾欧妮还击。
她们俩在屋外角斗,苏谛斯还教贝雷丝往她身上扔鸡蛋。当她爸爸终于过来叫停时,两人从头到脚沾满了泥土,蕾欧妮的眼睛肿了,胳膊上有个深深的咬痕。贝雷丝的几撮头发被扯了下来,一颗牙在嘴边晃来晃去。
之后,蕾欧妮离她远远的,贝雷丝也同样。跟父亲一起吃饭时,两人谁都不搭理谁。
蕾欧妮离开时,苏谛斯高兴极了。贝雷丝年纪再大些才知道,蕾欧妮的父亲也是个杀手,在执行任务时身亡了。百般辗转寻找亲戚时,将蕾欧妮寄放到了他们家。也许这就是蕾欧妮当年死死粘着她爸爸的原因,苏谛斯很生气,贝雷丝只是无动于衷地旁观她与父亲短暂的相处时光。
“妈耶。我们怎么办?”苏谛斯从贝雷丝身后发出嘘声。她们又不是好朋友。
“疯婆娘。”蕾欧妮用儿时的绰号招呼她(“嘿!她在骂你!”)贝雷丝从她向上弯曲的嘴角和闪亮的眼睛中看出打趣的成分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