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那位走丢的赛罗斯继承人/The Lost Heir of Seiros
CP:帝弥托利x贝雷丝
原文链接: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20550656/chapters/48781817
作者: teecup_angel
译者:梨子
Summary:当一辆轿车三更半夜撞毁于她家附近时起,贝雷丝平静的生活就一去不复返了。 在她搞明白情况之前,她已经成为控制芙朵拉市的赛罗斯家族的一员,并参与进这个家族的危险活动。
(现代au,性向Dimleth,分级为Mature)
作者的话:这个想法来自于eisneRiegan 给我看的fe3h西装同人图,我的好机油“鼓励”我把我的黑手党脑洞写出来于是这就来了!各线的分歧点都有对本文剧情产生影响,所以基本上就是四线都会有剧透。会有甜有虐,还会有……我受到质疑的幽默感。
基本信息:
1.《The Lost Heir of Seiros》是一篇十万字的黑道paro作品,现已完结。
2.共十一章,每一章的文本量趋于1w,为方便阅览及发布,译者可能会对完整的章节进行拆分。
3.可能涉及黑鹫、青狮、金鹿及教会路线的剧透。
第一章 :午夜时分的遭遇
Summary:大半夜的,一场车祸将贝雷丝惊醒。好在她本来就不是很喜欢那棵苹果树......
正文:
贝雷丝第一次听到“苏谛斯”的声音是在五岁。当爸爸忙于工作而留她独自一人无所事事时“她”就出声了。她教会贝雷丝茶会礼仪甚至睡倒在贝雷丝身旁,但保姆却压根不曾见过这个人。当贝雷丝向爸爸介绍苏谛斯时,她父亲瞪大了眼睛并立刻与保姆探讨这个所谓的“新朋友”。自那次谈话后,她爸爸总会带着好奇的微笑,大略聆听她与苏谛斯一同经历的大小冒险。贝雷丝后来才意识到,大家都把苏谛斯当成了“想象中的朋友”,甚至当苏谛斯在她十六岁时都还没有消失时,人们以此劝诫她的父亲,这是一种孤独和缺爱的孩童才会建立起的自我保护机制。那之后不久,贝雷丝就再也不与他人谈论苏谛斯了,但他的爸爸知道苏谛斯其实从未离开,无论何时,苏谛斯都会陪伴着她,在她耳边低语。
贝雷丝第一次摸到枪是在八岁。她纤弱的手腕对比沉重的握柄完全不能撑很久,后来才知道,父亲是故意选择对这个年龄段孩子来说很难用的枪的。在给枪上弹前,她爸爸在他们谷仓后面的木栅栏上放了两个罐头和三个瓶子,耐心地教导她如何安全持枪、如何瞄准、以及当她开火后会发生什么。在贝雷丝能一口气射中那五个目标前,他们都在反复训练这个。每个周末,她爸爸都会拿一把不同的枪来,贝雷丝就再度投入练习,直到他对贝雷丝的精准度与枪械操作熟练度满意为止。
近距离格斗要到贝雷丝十三岁时才开始。在接受严格的CQC训练*之前,她爸爸先给她做了些简单的练习入门,设立不同的场景让她脱困或使某人丧失行动能力。有一次,她爸爸把她锁在汽车的后备箱里,这种训练要到贝雷丝能在完全没有他指导和提示的情况下独立完成才算告终——最后一次训练后他们不得不给汽车换一个后门。
到贝雷丝十八岁,父亲终于带她参与工作了。他让她架设好狙击步枪,瞄准那个抱着年轻女人走路的中年男子,贝雷丝按父亲的命令扣下扳机,随后无影无踪地离开。
她对杀人毫无感觉。
那只是一份工作,他们被雇来干掉这个目标。
仅此而已。
苏谛斯显然对贝雷丝的冷漠很不满意,但她们从未揭开这层窗户纸。
当贝雷丝获准一个人行动时她才二十岁,她做的一切都很完美。
她总是很完美。
“保持低调。除非必要,否则不要接头。定期换假名字,但永远不要忘记你真正的姓名。更别忘记美瞳——头发也要染。”
贝雷丝一直搞不懂最后两条规则,但她也从不多问。有时,她会盯着苏谛斯翡翠色的头发和漂亮的绿瞳,沮丧自己只能顶着染出来的绿藻头和蓝眼睛。但她信任自己的父亲,并始终笃守这些原则。
她的生活就是这样的。
直到那天晚上。贝雷丝伴随着轮胎在人行道上发出的刺耳摩擦声醒来,又听到一声剧烈的撞击,立刻坐起身伸手去拿藏在床下的手枪。
苏谛斯在她背后睡眼惺忪地嘟囔着:“啊,我希望有人死了或者快死了,居然敢这么打扰我们的睡眠。”
贝雷丝因苏谛斯的问题发言瞪大眼睛,但一言不发,朝着窗台走去。她缓缓拉开窗帘,一边躲避光亮,一边依靠在窗户边的墙上。
门廊的前灯与汽车灯是唯一的光源。那辆黑色轿车撞毁在他们家的大苹果树前,有三个人从里走出来,两个男子,一个女人,都很年轻,看上去接近贝雷丝的年龄,但她不敢肯定。他们都穿戴得如室外一般黑,但每个人的西装下衬衫似乎不同。
头发比肤色再黑一点儿的男人被他的同伴笑得喘不过气来,一边扯出领带一边扭开黄色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干得漂亮,帝弥托利,你刚把我们唯一的希望撞到了树上。”
另一个叫“帝弥托利”的金发男子把手摁在太阳穴上回答说:“对不起。有颗子弹似乎击中了什么东西,车突然失去了控制。”
唯一的女性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衣服,从车祸现场走出几步。贝雷丝想知道她的衣服是真的那么红,还是她受伤了。“最起码,我们似乎都没事。还好吧?库罗德?帝弥托利?”
帝弥托利一边回应一边点头,把蓝色衬衫的领口重新扣好:“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艾黛尔贾特。”
“如果托王子大人的福差点被压成肉饼算好的话。嗯,我很好。”库罗德带着一丝戏谑的口气回答,当他看到帝弥托利向他皱眉时,又眨了眨眼。帝弥托利叹着气摇头,没有多说。库罗德看着残骸,几乎自言自语地问道:“那枚子弹打中哪儿了?刹车吗?”
贝雷丝能听到两辆超速驾驶的汽车驶近他们所在方位的动静。
听上去,也许7-10分钟后就能找到他们了?
帝弥托利和一个叫艾黛尔贾特的女性都拉开西装外套拿出一把手枪。贝雷丝没有足够的光线认出那具体是哪一种,但他们两人握着枪颇有余裕的姿态想必是经验丰富了。库罗德走向撞毁车辆的后备箱,抬起手臂正好抓住帝弥托利扔过来的东西,原来是后备箱钥匙,他从里拿出一个小提琴盒打开。
贝雷丝立刻反应过来那里面装着一支拆卸后的狙击步枪。
她父亲也给过她一个类似的盒子。
当库罗德迅速装配狙击步枪时,帝弥托利利落地走到他身旁。
“哦?他在掩护他。”苏谛斯在背后评论道,贝雷丝点了点头。帝弥托利站在车前挡住库罗德,而艾黛尔贾特留在车后,这是一个能一览大局却不易被发现的位置,可以轻松提供火力掩护。
“我们应该进房子里躲躲。”库罗德装配狙击步枪时建议道。
“里面可能有人!”帝弥托利立刻反对,皱着眉头望向艾黛尔贾特。
“里面想也不可能有人。”库罗德反驳着把狙击步枪扛到肩上继续说道:“我说,思考一下,当我们出车祸时都没有人出来探探风,一般不都好奇车里的人是不是还活着吗?”
帝弥托利抿紧嘴唇如他的眉头一样,却无话可说。
“帝弥托利,我们别无选择。”艾黛尔贾特冷冰冰地说。帝弥托利带着严肃的表情点头了,艾黛尔贾特完成了协商,看着帝弥托利站了起来,干脆而小心地朝房子走去,其余人紧随其后。
贝雷丝知道这一行人正冲他们走来,就悄悄掩了窗户,又拿上小刀走出卧室。她慢慢将房门推开,以防它像平常那样嘎吱作响。只开到她的身形足够挤出去的宽度,贝雷丝把手枪握在前方却准心向下,把枪托靠在持刀的另一只手上。
她父亲的卧室门缝没有泄出亮光,也许他没有知会贝雷丝就先行下楼了。贝雷丝走下楼梯,跳过坏掉的第五格,把手枪瞄准正好缓缓打开的前门。
“不许动。”她父亲粗哑的声音从门旁的阴影处传出,他的猎枪正好捅着帝弥托利的胸膛。
贝雷丝又悄悄挪回楼梯上,瞄准帝弥托利的右腿。再度跳过第五格坏掉的阶梯,停在顶层看着帝弥托利盯着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