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张家楼/瓶邪合志(15)

作者:南華_NAMWAH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闷油瓶忽然咔咔两步迈到我跟前,看样子已经有点不耐烦胖子了,戳了戳我的肩膀:“借用一下。”

虽然不知道他要借用什么,但我还是先点了点头,下一秒他就把我拦腰扛了起来,面朝下被搭在肩膀上,像个人形褡裢一样。

我被忽然腾空的感觉吓一跳,双手一抓只能抱住闷油瓶的腰背,心里一惊,我靠,该不会我就是负重跑里的那个“重”吧?

我蹬着腿要下来,闷油瓶一把抱住我的大腿根,一只手向后撑在我的腰腹上,已经扛着我跑向了山路深处,胖子目瞪口呆的表情在我的视野里渐渐远去。

三十分钟后,我扶着胖子的肩膀让他起开:“…让我坐会儿,有点晕。”

闷油瓶站在旁边喘气,脑门上一层汗,他掀起T恤下摆擦汗的动作无比直男,简直不像是会在床上对我横冲直撞的人,只有看见里面浮起的纹身时才会有熟悉的暧昧感。

胖子给我按了按肩膀,问我有没有什么感想:“这难度太大了,我俩还是老老实实爬山吧,你觉得呢?”

说实话,我没有任何想法,他跑得很稳,我没觉得颠着了,但现在满脑子都是匆匆过眼的绿色,面朝下疾驰而过的山路,以及闷油瓶坚实的背部,按在我大腿根上的手掌——

我把胖子的手挥开,反搭在他肩膀上往山下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可能这辈子都不想再跑步了,人形缆车谁坐谁清楚...“

“那我看来是没机会了,也没人能负得了我这个重啊,你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呢,身在福中不知福…”胖子叽叽歪歪了一路,我回去一头栽在床上,闷油瓶什么时候摸上来的我都不知道。

他坐在床边给我揉腰,我享受着按摩又睡了过去,醒的时候还没到中午,闷油瓶依然低着头坐在边上,一点没动过的样子。

闷油瓶有一种很神奇的特质,你看着他安静的侧脸就会逐渐意识到自己有多蠢,看得越久,脑海里浮现的黑历史就越多,我就这么躺在床上,同样安静地看着他,反思了一下自己,神奇的是烦躁感已经消失了。

窗户半开着,山风带着点水汽的凉意,屋子里很安静,楼下偶尔响起胖子不成调的山歌。

我终于意识到,我已经过了那个年月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壮举等着我,我不需要想那么多了,其实随便闷油瓶去哪里都行,反正他总得回来。

就好像胖子的比喻,虽然不怎么文雅,但你睡了个姑娘没给钱确实是块心病,当然,我不是说我自己,我应该属于不会被弄丢的那份记忆。

想着就戳了戳闷油瓶:“小哥,你有没有觉得我比较蛇精病?自己脑补自己解释的那种人格分裂式蛇精病?

闷油瓶转过头看看我,不紧不慢地说:“还好,胖子说——”

他顿了一下,有点犹豫,我追问胖子说了什么,我要听原话。

“——吴邪就喜欢瞎逼想,乱几把开脑洞,整天说我更年期,实际上他更年期比谁都严重,你赶紧把他扛走操一顿,等他累得说不出话来就老实了,一天天的哪那么多事,尽他妈整幺蛾子。”

我看着闷油瓶面色正经,嘴唇一动,飞快地把胖子的原话复述出来,甚至连语气和口音都模仿了个十足,这才想起他当年在西沙当影帝那会儿的“丰功伟绩”。

但这并不是他抱着一盒樱桃味安全套看得认真的理由。

“你从哪儿翻出来的?”

“早晨给你找拖鞋的时候看到床底下有个箱子。”

今年回杭州一定要让胖子陪王盟去相亲,相满八百场。

这件事就这么被我自己消化了,直到几天后的早晨,伴着清脆的鸟鸣声醒来,我看着闷油瓶睡得迷迷糊糊依然在线的颜,和我们俩各自顶起来的小帐篷,恶向胆边生,翻身往床底下摸那个箱子,当然,想法是美好的,结果是必然的,我心态好,所以坦然受之。

做完懒洋洋趴在床上的时候,我还处于回味状态,先去洗漱的闷油瓶回来了,忽的一下把脸湊到我跟前,带了点兴奋,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

我有点懵,视线在他的脸上梭巡了一圈,棱角分明,高鼻薄唇,没看出什么问题,只好捏了捏他的脸:“嗯!你好看!肤白貌美!剑眉星目!老子喜欢死了!”

闷油瓶偏过头按了按额角,我怀疑他在我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转回头来微叹了口气,抓着我的手按在他眼角附近,语气很认真:“你再仔细看看。”

我只好把视线凝聚在他的眼晴上,睫毛很长,和我有的一拼,眼睛黑白分明得像江南水墨画,瞳色比我的深,我偶尔会自恋地在他眼晴里找自己帅气的脸庞,不过闷油瓶的眼眶稍微有点深,不知道他祖籍到底算哪里的,这丫还是双眼皮,胖子以前经常笑话我和闷油瓶是不是组团去割双眼皮了。

说到割双眼皮——

我把手指挪到闷油瓶的眼角轻轻摩挲了两下,才确定这里真的有细纹。

很细,也很浅,但确实是皱纹,和我眼角的一样。

都说人在二十五岁以后就会开始长皱纹了,我不是很确定,因为我以前二十六七了还属于玉面小郎君人士,皱纹是后来突增的,按照闷油瓶的年纪也不奇怪,只是想到他会慢慢长白头发皱纹满面竟然有点好笑。

我看他还抿着嘴,眼睛却是亮晶晶的,一脸“快表扬我”的表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搂住他的肩膀,直接吻了上去。

后来体能训练的事情自然没再提,不过每天早晨我们仨都去巡山,闷油瓶偶尔还是会出门,但频率大大降低,更多的时间都是留在村子里和我们一起收农产品,有时候看着村子里的老人聚在一起晒太阳,我仿佛看到了我们的四十年后,也挺好的。

End

第07章 关不在根 文/南华_NAMWAH

我曾经在墨脱出过家,那时,我给自己取过一个名字,叫做关根。即是字面上的意义。关根关根,闭上七情六欲的根,忘却烦恼的根。

在墨脱洁净的雪山下,金漆斑驳的佛像长明灯前。有那么很多个瞬间,我想要放下所有的包袱,任凭他是吴小佛爷又或者天真无邪,万事皆休。庙里的喇嘛总将缘字挂在嘴边,很多事情,我追溯到过去的某个时间点后,才略有感悟。

我出家的时间不算长,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但可以说,深远地影响了我的后半生。以至于我面对很多深不可测,居心险恶的人事物时,仍然能以一种超越甚至是怜悯的心态去面对。说到底了还是那几十上百遍的佛经渡了我。

就比方,《金刚经》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一一这句话我不到五岁的时候,就听我奶奶念叨过,但真正有感触的时候却在三十年后。墨脱的喇嘛庙里,我就着昏暗的灯光看泛黄的经文,读到此,脑海如一道惊雷劈过,整个人呆在了那里。紧接着不自觉地视线就模糊了起来。

过了好久,有人推开了门,小喇嘛怔怔地对上了我的视线,我眼睛一眨,有什么东西就流了下来。

是泪。

在那之后我便知道,自己不是修道的料。修道讲究万缘尽含,看破放下,随缘自在。而我毕竟还是有太多牵念。我终究舍去了关根的身份,重拾回吴邪的所思所想。

此后,割喉坠崖,十年赴约,荏苒长白,归老雨村。我,闷油瓶,胖子重新构成了铁三角。只不过这次我们干的不再是淘金盗墓,胖子突然对养鸡感兴趣起来,闷油瓶爱钓鱼,我遛遛狗,养养瓜苗。一切好像错漏百出却又天衣无缝。

要是没有那几场陆离光怪的梦境,我估计这样的日子能过到老。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在某天我午睡期间。就像放映电影似的,迷迷糊糊间我梦见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游走,从脸庞、胸膛到腰、臀,一路向下,很快就到了两腿之间。

梦里那双手,在记忆中是有些粗糙而熟悉的触觉,握住我的小兄弟后很快熟稔地套弄起来,翻起我的前端、用粗粝的手指摩擦我的嫩肉,手法灵活、比我自己伺候得不知道爽多少倍,弄得我舒服得直叫唤,嘴里胡乱咿咿呀呀一通,很快就射了出去。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小兄弟是半硬着的,内裤也湿了一片。像是昭显我的罪恶。我认命的清理后,接着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要重新拾回关根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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