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好,真是不愿意与他人分享。
阮清歌一点也猜不出萧容隽在想着什么,只见他面上满是冷漠,配上眼底的火热,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她此时还被萧容隽压制在身下,身上只有一缕薄纱遮盖。
阮清歌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微微侧了过去,“我还未过门不是,那日被人掳走,我就已经不是你的妻子!”
阮清歌操着一口男声说着这段话,怎么听怎么怪异。
萧容隽皱了皱眉头,起身,将衣物扔到阮清歌的身上,“穿上,把声音恢复。”
那日在泊苏湖畔,阮清歌的声音是那么的动听,就连此时,萧容隽都不曾忘记。
阮清歌咬着下唇,瞪着漆黑的大眼眸,眼巴巴的看着萧容隽,而那眼神在萧容隽的眼中看来却是实打实的诱惑。
谁知阮清歌的下一句话,将这丝暧昧全部破坏掉。
“你还不出去?”
萧容隽眸光一,彻底的冷静了下来。
既然现在已经确定安梦生就是阮清歌,那么,来日方长,他不急,一定会知道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萧容隽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阮清歌顿时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终有活了过来,原本紧张的空气也恢复了安静。
萧容隽就是一颗大毒瘤,走到哪里哪里的空气都不好了!
阮清歌在心中抱怨完,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躯,面上闪现一抹窘迫,那萧容隽看的到底是什么?
她并未穿衣物,而是将外袍遮盖住身体,在屋内走动着,见到铜镜之时,她看向自己的身上。
只见镜中的女子肌白腮雪,一条长腿均匀有型,腰肢纤细。
阮清歌在镜中打量了自己半晌,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她刚要将袍子穿上,却忽而看到腰间有一抹红色。
她向前凑了凑,才看清那是一抹蝴蝶形状的红色胎记。
怪不得胡宗南会剥掉她的衣物,原来是寻找印记。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将衣服穿上,向着门口走去 ,也不知道现在刘云徽和花无邪怎样了?
她这样不声不响的消失,那两人是不是急坏了?
当阮清歌想要推门离开之时,那大门正巧从外面打开,阮清歌看到了一张俊逸非凡的面颊,而她却一点想要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第一百二十八章 呵 男人
“你又要进来做什么?”阮清歌抬起眼眸发问着。
萧容隽已经恢复了常色,面色冷然的看着阮清歌,“往后,你便不用进宫,老实的在梁王府住下!”
阮清歌顿时瞪大了眼眸,“今日可是仲秋节哎!宫内有宫宴,我还想就此离去!”
萧容隽却是淡然的撇了阮清歌一眼,“你可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阮清歌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一双手把在门框上,为了防止萧容隽将大门关闭,她冷漠道:
“我什么身份?当初叫人抓我走的是你!现在挽留我的亦是你,呵!男人!”
阮清歌很是不理解,这萧容隽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抓你走?谁告诉你的?”
萧容隽眯起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阮清歌,话音刚落,接着道:“不是叫你将嗓子药解了?”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这自大的男人?哼!
“你要我吃就吃?”阮清歌顿时顶了回去。
刚刚卸下面具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并不是有意欺骗,亦或是证实身份。
而这嗓子也妨碍不到什么事,凭什么听命于他?
萧容隽闻言,眼底闪烁着一丝危险的光芒。
阮清歌昂起脑袋,专注的盯着萧容隽的眼眸看着,一看就是与萧容隽刚到底的节奏。
萧容隽却是怒极反笑,嘴角微弯,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若不换就不换。”
语毕,萧容隽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阮清歌刚要跟上,就被人拦在了屋子里面。
又玩禁锢?阮清歌无奈的扶住额头,这萧容隽到底是有什么惧怕的?!竟是连走动都不让。
阮清歌简直想要破口大骂,而她见萧容隽走远的身影也确实是骂了出来。
“喂!王八蛋!你放我出去啊!我招你惹你了!我卖身给你了吗!你快放我出去啊!”
阮清歌的声音渐渐变小,全因那门被守卫关了上去。
阮清歌欲哭无泪,虽然这书房很是华丽,对于她来说,也只是换了个地方禁锢罢了!
萧容隽向着大厅走去,此时院落内已经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萧容隽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来,见萧容隽到来,其中一人调侃道:
“我就说容隽为何不把那小子带来与我瞧瞧,原来是早就中意于人家,但你这品味,真是,啧啧,耐人寻味,你什么时候有得龙阳之好?我竟是不知?”
白凝烨上前,揽住了萧容隽的肩头。
一侧的刘云徽,已经恢复了常色,隽秀的面容,神情泼冷。
萧容隽见刘云徽,眼底闪烁着一丝怒火,而这炮灰,成功的变成了白凝烨,只见萧容隽抬起一掌,向着他砸了过去。
白凝烨闪躲不及,硬生生的挨上一巴掌,捂住胸口只喊疼。
萧容隽丝毫不理会,将他拽到了一边,向着刘云徽走去,“你若不是我的表弟,那就是你的下场!”
白凝烨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容隽,你这是区别对待啊?!有你这么干的?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萧容隽慵懒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并无搭话。
刘云徽抿唇,垂下了眼眸,“表哥,这事确实是我的不对,我当初,觉得阮清歌配上你,便将她带走,可,后来我中了病毒,是阮清歌救治了我。”
萧容隽摆手,面色冷然,“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你告诉本王!为何隐瞒她的身份,一只跟在她的身边?”
“报恩!”
刘云徽单字吐出,语气坚定。
萧容隽冷哼一声,“你真当本王会相信?”
白凝烨捂着胸口看着两人,听着稀奇古怪的话,头脑有些发懵。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她?”
萧容隽伸出一只巴掌,一把盖在了白凝烨的面上,将他推开。
刘云徽抿住下唇,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道:“表哥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那你为何不与本王说?非要拖到今时今日?”萧容隽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刘云徽眼神轻颤,“表哥,表弟实在是不想隐瞒,只是当初阮清歌接了惠太妃的病症,便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在这宫中,下官亦是找不到理由来诉说。”
刘云徽说的可情可肯,在萧容隽的心中却都是借口!
他面色冷了又冷,斜睨着刘云徽,“我不想听这些,你只需告诉我,阮清歌为何要接近惠太妃!?”
然而,下一句,萧容隽却是没说的,‘是不是因为本王?’
刘云徽抱拳作揖,目光冷清,“目的纯良,只为治病。”
闻言,萧容隽面色冷了下来,对着两人摆手,香泽凉亭而去。
萧容隽见刘云徽,真的是越看越不对眼。
刘云徽亦是着急,想要知道阮清歌到底在何处,然而面色,却是不显的。
三人来到凉亭,品着茶水。
萧容隽侧目看着刘云徽,语气颇冷道:“今日我去寻找,你为何不在?”
“家父寻找,自是前去。”刘云徽面不改色道。
其实,当得知阮清歌已经坦白了一切的时候,刘云徽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第一时间就是跑路,以他对于萧容隽的了解,他定然能从一个毛头,猜出一大部分,倒是最惨的还是他。
所以,刘云徽果然跑路了,然而,刚跑到一半,他觉得还是寻找阮清歌,看她在萧容隽这里坦白了多少来的好。
届时编造借口,便能蒙混过关。
不过好在萧容隽还存有一丝理智,并未多加怪罪。
“那善王是何事?为何阮清歌会认为本王是善王?”萧容隽倒着茶水,长睫掩盖了情绪。
刘云徽并不好多做猜想,他垂眸,答道:“当初她认错了人,怕她知道了你就是梁王,起了逆反逃离的心理。”
萧容隽冷冷一哼,嘴角勾起一丝讥讽,“这么说来,本王还要感谢你,将她留了下来?”
“不敢当!”刘云徽抱拳,眼底闪过一丝猝然。
一旁的白凝烨听的云里雾绕,将茶杯放置在桌上,忽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这么说来!今日容隽带回来的男子就是阮清歌,并非安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