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容隽冷眼看去并未回答。
白凝烨看着手链眼底闪烁光华,阮清歌上前告知了白凝烨一些口诀,随之拽住他的衣袖往外走,“走吧!现在有大事要你干!”
白凝烨原本还想练就武功,这被阮清歌一拽当下有些不乐意。
“做什么大事能有提高武功有用啊?”
阮清歌扫了一眼众人,道:“我今天得到消息,老皇帝那边已经出兵大盛朝,现在情况极为危机,你们还记得我研制的解药吗?老皇帝那货竟是叫人升华,现在药效已经能够维持许久,若是再这般下去,后果不言而喻。”
虽然阮清歌不认为老皇帝的人能研究出解药,但是现下这般也不是她愿意看见的。
几人闻言面展不同神色,箫容隽却是越发冷清,“这处距离大盛朝许远…”
阮清歌连忙摆手,闪烁着一双眼眸向着箫容隽看去,“我还有一个重要的消息!”
沐诉之从屋内走了出来,宠溺的看着阮清歌,“有什么消息你倒是一起说完,看把花无邪急的。”
阮清歌笑眼微眯,道:“我得知他们能快速从大盛朝回到影国的秘密,在皇宫深处有研制炸丸的地方,一个黑不溜秋的小东西,扔在地上就能让人移形换影,其中秘密我还没有猜透,但是效果是有的,当初我和凝烨便是那般前来。”
白凝烨点了点头。
花无邪却是看向箫容隽,“等等,我好像看见容隽带回来了。”
箫容隽转身进屋,随之拿出约莫有半人高的袋子,将里面密密麻麻的黑丸子倒了出来。
阮清歌吃惊瞪去,“你这是…”
“把龙翼煜给劫了,重兵把守的东西应该是好的,我就带回来了。”箫容隽面无表情道。
阮清歌眼底闪烁精光,“看来这次龙翼煜的任务就是运送这些,倒是被你给撞见了,瞎猫碰上死耗子!行啊你……”
阮清歌揶揄看去,周围人均是爽朗的笑了起来。
末了阮清歌严肃向着几人看去,“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用,是完成品还是试验品,我们要实验一番。”
白凝烨上前,扫视几人一眼,对着阮清歌道:“当初我们来的时候就十分危险,这东西太不稳定了,我们要怎么实验?”
阮清歌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着白凝烨,白凝烨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阮清歌哈哈一笑,道:“咱们这几个人里也就你我知道影国的地形,也知道这处的情况,你说不是你就是我,是你还是我呢?”
白凝烨嘴角一抽,阮清歌一番话简直将他绕晕了,但还是抓住了重点,他不死谁死?
白凝烨一脸赴死的模样,看了众人一眼抿起薄唇,“既然这样,那就我去吧!”
阮清歌颔首,简单的与几人说了当初发生的事情和状况,以及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
箫容隽听出其中危险,叫白凝烨准备好,但是事后的交流又可能联系不到人。
这时雪耗子蹦到了众人跟前,阮清歌思索一番,蹲下身看着那小东西,“你能帮助我们吗?”
雪耗子挺起小胸脯,两个小爪子横在胸前,气派十足的点了点头,阮清歌嗤笑一声,道:“你跑的快,给你纸币,你和凝烨一起前去,待情况完毕后,白凝烨写好将一切写在纸上让雪耗子带回来。”
“好!”
敲定主意,白凝烨换好厚重的衣物,以及护膝护肘,站在院内,一脸赴死的拿着珠子。
阮清歌举起拳头给他打气,白凝烨将小珠子扔到地上,只听‘砰!’的一声烟雾升起,待烟雾消失不见白凝烨彻底消失在院落之中。
白凝烨走后,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阮清歌将药材拿到屋内进行整理,封雨桐上前,道:“你们刚刚是在做什么啊?”
她一直在屋内观察着,只瞧见这几人叽叽喳喳的,却是不知道在干什么,但当她看见白凝烨忽然消失的时候整个人都懵逼了。
阮清歌摇了摇头,“既然你来了就帮我处理药材吧。”
封雨桐这才注意到阮清歌手中的东西,顿时大吃一惊,“你哪弄来这么多药材?现在药材在整个影国可是禁止售卖的啊!”
阮清歌抬头轻笑一声,道:“我自然是有办法,你帮我把它们多余的地方掐去,像是这里,然后帮我洗了,我一会弄干。”
封雨桐点了点头,她越来越觉得阮清歌神秘莫测了,弄草药间,阮清歌询问道:“我没看见河流边的守卫,不捞金了吗?”
封雨桐看来一眼屋外,哼了一声,道:“也就刚开始的时候人多,白天守卫打捞,晚上村子里的人去捞,但是除了你丢进去的之外什么都没有,现在也就都不去了,守卫也撤离了。”
阮清歌轻笑一声,随之眼底浮现怅然,要不是箫容隽他们来的时候遭遇了秘境落水东西丢失,不然会有不少金银。
草药弄好已经是深夜,封雨桐打着哈欠去睡觉,阮清歌将草药用内力烘干后,才向着箫容隽的房屋走去。
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沐诉之真实身份
阮清歌消失的那段时间,封家父女将房屋翻新又盖了两间当做客房,想来当时乡里乡亲的遭到不少白眼,但有白凝烨在这里,应该替他们抵挡了不少麻烦。
箫容隽现在就在新房子中。
阮清歌进屋瞧见箫容隽正看着书籍,隔着许远看去阮清歌都知道箫容隽看的是当初在峡谷中得来的奇门遁甲。
箫容隽听到声响将书收起,满眼柔情看去,“弄完了?”
阮清歌颔首,从衣襟处拿出阿良绘制的寒川地图,递到了箫容隽的手中。
“你看看地图,等白凝烨回来你们就动身?”
箫容隽认真看了片刻,仰头看去,道:“按照地图上距离,以我和诉之的脚程只要三天便可。”
阮清歌自然相信箫容隽的武功,颔首道:“那你们一定要小心。”
这时阮清歌才想起当初与几人说起阮若白的时候沐诉之神情有异,打算前去问问,但是刚转身就被箫容隽拽住,拉扯到怀中。
阮清歌黛眉轻蹙,“你这是干什么?我马上就回来。”
“不行!”话落,阮清歌已经被压在身下。
一番…两番…三番后…箫容隽终于放过阮清歌。
阮清歌穿好衣物站在地上双腿发抖,“你是狼啊!”
箫容隽轻笑一声,抬指勾住阮清歌的下颚,“我只做你的狼!”
阮清歌拍掉箫容隽的大掌,垂眸在他的额头印下一吻,“乖乖的等我回来。”
——
乖?箫容隽就不知道乖字怎么写,阮清歌走后他就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直觉她一定会与沐诉之说什么重要的话。
阮清歌前去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屋内的灯亮着,沐诉之还没睡。
阮清歌敲门进入其中,瞧见沐诉之连衣衫都没有换下,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他扬唇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来。”
阮清歌苦涩一笑,对于这个哥哥,她怎么也热情不起来,但是…却血脉的关系牵连着两人怎么也割舍不下。
只要两人在一起就怪怪的。
“你昨天说会告诉我,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情?”
沐诉之瞥了一眼窗外,阮清歌心思微动,向着窗外凑近,瞧见不远处箫容隽仰头看着月色的身影。
这男人明明想要知道,却是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阮清歌叹息一声,将窗户放下,坐到沐诉之对面的椅子上,道:“你但说无妨。”
“你确定?”
沐诉之眼底的神色阮清歌有些看不清,就算是用了在秘境中学会的看人本领依旧如此。
沐诉之原本就是个迷,阮清歌从未看清过。
她点了点头,“说吧…”
“你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的身份?”沐诉之反问,认真盯着阮清歌的眼眸,不容她一分闪躲。
“你指的是从前还是现在?你是我哥哥,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
阮清歌说完紧抿住嘴唇,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沐诉之自嘲一笑,“看来我给你的提示还不够多。”
阮清歌皱紧眉头,“提示?”她脑海中飞过什么,但是被她刻意忽略掉。
沐诉之凝思了阮清歌许久,将她眼底神色尽收眼底。
“丫头…你会不明白吗?这个世界已经被破坏了。”
阮清歌紧紧皱起眉头看去,心中不由得升起紧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