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79)

作者:葫芦小喵喵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她揉了揉眼眸,皱着眉头将药碗推开,哑着嗓子喊道:“不,我不吃,不吃!我要吃罐头!黄桃味的!”

眼前的男人渐渐清晰,这一看,她顿时扁了扁嘴巴,一副要哭的模样,“唔!爸爸!我不要吃药!不要吃!”

阮清歌哭喊着,一把搂住了萧容隽的腰,在场的三人均是错愕。

“爸爸!我要吃黄桃的罐头,我要,我要嘛!”阮清歌将小脸贴在萧容隽的胸膛上蹭了蹭,末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他。

萧容隽一脸的阴沉,爸爸?黄桃罐头?那都是什么?!

阮清歌见眼前的人毫无动作,扁嘴就要哭,那呜呜的声音还没有开始,就被萧容隽的一声大喝,“逼嘴!”给吓到!

阮清歌噤若寒蝉的缩着肩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萧容隽,她扁了扁嘴角,可怜兮兮的说道:“爸爸不爱我了,我再也不喜欢爸爸了。”

萧容隽一掌拍在阮清歌的额头上,冲着身侧已经石化的两人说道:“他是不是已经烧傻了?!”

还不等那俩人回答,阮清歌便一把拍掉在额头上的那只大掌,“你才烧傻了呢!你是不想我吗?我就知道!难道你真的不想女儿吗?唔,爸爸!我都想死你了啊!”

说完,阮清歌伸开长臂,紧紧的搂住了萧容隽的腰间。

这时,萧容隽才明了,原来那声爸爸便是父亲的称呼,莫不是他烧的眼前出现了幻象?

那黄桃罐头又是何物?他将阮清歌轻轻推开,低声询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阮清歌抬起迷蒙大眼,不悦道:“你不就是我爸爸,难道你不认我了吗?”

萧容隽见着孩童一般的阮清歌,着实有些头疼。

萧容隽无奈的叹出一口气,“你所说的黄桃罐头又是何物?”

闻言,阮清歌一掌拍在了萧容隽的肩膀上,“爸爸,这你都不记得了嘛,当然是妈妈给我做的呀,把黄桃洗净,放入锅中,再放一些冰糖,那味道,呜呜,爸爸,你可知我有多少年没有尝到了,我好想啊!”

萧容隽闻言,无奈的捂着额头,对着刘云徽使了个眼色。

刘云徽将药碗放在桌上,便向着外面走去。

而此时,花无邪也已经回过神来,向旁一退,身子倚靠在床榻上,啧啧称奇。

这萧容隽竟是对阮清歌态度如此和善,没有治他的罪,一点都不像江湖上说的冷血无情,可是他对她这般好,难道只是因为阮清歌将慧太妃的病诊治好吗?

一点都看不出这两人究竟是何关系?难道...花无邪心中突然出现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过了许久,他才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据闻这王爷不是娶了个傻老婆,并且寻找了数月,又一付情深的模样,想不明白,便不去想。

花无邪看戏一般的抬起脚步向着桌椅旁走去,看着抱着阮清歌不断拍抚的萧容隽。

阮清歌在萧容隽的怀中似乎很安分,小脸上满是恬静的感觉。

而此时在阮清歌的意识中,她完全处于在现代的世界,身边是最亲爱的爸爸和妈妈,毫无忧虑。

萧容隽眼底满是深深的无奈,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亦是不是。

不过,抱着阮清歌的手臂,不自觉的紧了紧,这触感却是如此的熟悉。

阮清歌险些在萧容隽的怀中睡去,萧容隽站的一只腿发麻,他将桌子上的药碗拿了起来,放在阮清歌的嘴边。

“乖,把药喝下去。”

若真是,此时阮清歌将萧容隽当成了父亲,萧容隽也不介意哄哄她,虽然萧容隽的面上满是古怪的神情。

“嗯...我不喝!不喝吗!爸爸哄我!我就喝!”

“扑哧”一声,不远处传来一声嗤笑,萧容隽一脸的黑线,拍了拍阮清歌的额头,冷清的说道:“父亲哄你,乖,梦生把药喝下去病才能好。”

只见阮清歌皱了皱眉头,面上显现着不悦,“呜呜,爸爸又给我乱起名字。”

第一百一十五章 来给爸爸奉茶

这声音很小,萧容隽根本就没有听清,径直将药递到了阮清歌的嘴边,阮清歌皱着眉头喝下,那苦涩的味道溢满嘴边,她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而萧容隽将药喂给了阮清歌之后,侧头威胁一般的看向了花无邪的方向,那眼神中带着满满的威慑。

花无邪摸了摸鼻子,自觉着此情此景不是他应该能看到的,便轻声道:“我去看看...那谁有没有将东西备好。”

说完,便脚下生风一般的逃窜了出去。

顿时诺大的室,只剩下阮清歌和萧容隽,阮清歌紧紧的搂住萧容隽的腰身,一刻都不曾放开,那张红透了的小脸儿不断的在那精壮的胸膛上擦蹭着。

不知为何,就连萧容隽的身上都沾染上了一丝闷热,他只觉得口腔生出一阵热气,浑身有些燥热,这种感觉让他很是难受,想要推开身前的男子,却怎么都推不开,让他有一些烦躁。

无奈的,只得微微侧身,坐在了床铺的一侧,单手支撑着阮清歌的身体。

昨晚萧容隽便发现了阮清歌的不对劲,但没有想到今天会如此严重,一个医者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照顾好,这真是失职。

虽说如此,萧容隽心中却有一丝自责,若不是昨晚一时兴起,也不会让他沾染上了风寒。

日后若是自己的手下,这仇他怎能不报呢?

搂着萧容隽的腰身,阮清歌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对待一名男子,还是萧容隽的头一遭,他心中不免有一些烦躁,为何这男子总是能够牵动他的情绪?

莫不是这段时间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

不多时,刘云徽端着一个茶盏走了进来,花无邪百无聊赖的跟在身侧,一进屋便坐在了椅子上。

那茶盏泛着一丝雾气,一抹甜蜜的味道飘荡在空中,在睡梦中的阮清歌吸了吸鼻子,却翻了个身,继续睡一下。

原本萧容隽前来,只是从惠太妃那边出来,不小心走到了这里,一直没有想要进来,若不是那时在门外发现一丝不对劲,此时他可能也已经回到了梁王府。

刘云徽上前走来,见阮清歌也已经睡下,拿着那黄桃糖水,面上闪现着一丝无奈。“王爷,这...”

萧容隽挑了挑眉头,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恶趣味,便道:“既然做作了,他非嚷嚷着要吃,便将他叫起来吃好了。”

说着,便一把将阮清歌推开,阮清歌的脑袋恰巧撞在了床沿上,发出‘砰’的一声声响。

那声响之巨大,就连刘云徽和花无邪都忍不住的皱起眉,花无邪眼中更是升起一团怒火。

想要上前,却被刘云徽一个眼神制止住,花无邪向后退了一步,不耐的看着萧容隽,而在睡梦中的阮清歌,顿时惊醒。

‘哎哟!’一声,捂住了后脑勺,“马德!是谁?”

闻言,萧容隽微微眯起眼眸,眼底满是危险之气,阴冷的说道:“你再说一遍?”

花无邪诧异的看了过去,难道还真有这样的人?发烧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这烧一醒了,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不过也不能怪他怀疑,毕竟这种种迹象都在二阮清歌的身上验证了。

“难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花无邪站起身,向着阮清歌走去。

阮清歌迷茫的抬起眼眸,瞪着眼前的三人,脑袋现在还昏昏沉沉的,她摇了摇头,“我到底做了什么事?”

闻言,花无邪眼眸中闪现过一丝玩味。向着萧容隽走了过去,便道:“我来给你演示一遍。”

可是还不等他动作,就被萧容隽一眼瞪去,他自觉无趣的摸了摸鼻子,向着刘云徽走去,将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全都有模有样的学了下来。

又是抱着刘云辉的腰身哭泣,又是对着刘云辉大喊爸爸,一旁的阮清歌看的都不忍直视,捂住眼眸,在心底唾骂的自己。

现实却告诉他,的确是他,因为,萧容隽一把掀开了她的手臂。对着她道:“你喊爸爸,爸爸就是父亲的意思吗?既然你叫了,那就要尽责,来吧,起来给本王奉茶。”

阮清歌在心中忍不住骂娘,面上确实展现出一丝忧愁,小手扶住头,状似一副虚弱的模样,哑着嗓子答到:“草民还在虚弱,还请王爷不要与草民开这般玩笑。”

阮清歌心中满是自责,都怪他,一时大意,若不是睡觉之前觉得自己无事,便也不会不吃药,闹得这出闹剧,可真是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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