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给了他一个‘你明白’的眼神。
可把一旁的白凝烨看红了眼,“梦梦,你怎么不给我?”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转身看去,“都说了,你的等等,不要急。”
白凝烨咬着下唇,哀怨的等着阮清歌,那模样看去,若说不是女人,都没有人信。
一侧的梁媚琴除了与阮清歌说话之外,那眼神就从未离开过白凝烨的周身。
阮清歌见状,觉得十分的好笑。
一行人喝茶吃糕点,闲聊到深夜,阮清歌都不见萧容隽前来,她心头十分诧异,难道非要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萧容隽才会出现?
她站起身,来到窗前,打开窗户,那冷风呼呼的灌了进来,她左右张望,整个街道陷入了一片黑暗。
“喂!好冷啊!梦梦,你做什么?”白凝烨裹紧了衣物,冲着窗户的方向大喊着。
梁媚琴闻言,眼前一亮,“白公子,我去给你拿衣物吧!瞧你穿的这么少,要爱惜自己。”
白凝烨嘴角一抽,将摆在空中的手臂抽回,他连忙摇头道:“不必了,不必了。”
阮清歌‘哼’的一声,将窗户关闭,随之对着屋内的一行人摆手道:“你们都出去吧!今晚我谁在这里了。”
白凝烨闻言,十分诧异,“那我...”
阮清歌烦躁的摆了摆手,“你爱去哪去哪!”
刘云徽站起身,目光冷然的看着阮清歌,“你可是在等...”
“我才没有!累了,我睡下了!”阮清歌十分的烦躁,再者,也真的是累了。
梁媚琴闻言,先是一阵迷糊,随之,眼前一亮道:“梦梦,你可是等你的大师兄?”她就觉得‘苏梦’和昨晚那器宇轩昂的男子有故事。
阮清歌面色一僵,摇头,“不要瞎猜测了,你们出去吧!”说着,阮清歌伸出手,自动清场。
当她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后,倚靠在门背上,呼出一口气。
而门外的刘云徽与白凝烨对视一眼,均是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阮清歌快步上前,将灯火吹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她走到床榻旁,钻了进去,眼底闪过一丝华光,一双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窗户的方向看去。
直到她眼皮子耷拉,陷入睡梦,那窗户依旧纹丝未动。
——
此事,霓华宫,一室明亮。
暖炉燃烧,烛火飘荡。室内,燃烧着独特的香气,甜腻中带着一丝清爽。
一身华服的妇人,正倚靠在软榻上,面上挂满了威严,“隽儿,你何时才能让本宫抱上孙子?”
坐在西首上的男子,一身黑色锦袍,面若冠玉,俊逸非凡,他眉间忽而一簇,“母妃,不是说了,这件事急不得,现下,有多少双眼睛注视着孩儿的一举一动。”
惠太妃闻言,眼底浮现出一丝忧愁,她叹息出声,坐了起来,那姣好的面容看上去,如同二八的少女一般。
“隽儿,那个木盒,你可是打开了?”说话间,惠太妃的眼底满是锐利。
那盒子,说的便是,阮清歌第一次将花无邪救起,萧容隽在暗室内拿出的盒子。
萧容隽摇头,“那盒子需要特质的钥匙解开,孩儿正在打探消息。”
“好,解开...怕是这天下便要大乱了。”惠太妃低叹一声,眼底浮现出一丝忧愁。
萧容隽目光冷然,浑身散发着如同寒冰一般的气息,“母妃,大乱自是不必,只是,欠我们萧家的,自是要还回来!”
萧容隽说的语气极重,眼底的寒光能穿透人心。
惠太妃见状,眼底的担忧更加浓重,“近日萧容堪屡次召见右太傅,可是有什么紧要事件?”
萧容隽微微收起浑身的凌厉,垂眸扫动着膝盖上毫无的灰尘,“明日我叫人前去查明。”
“好...”
惠太妃的话音落下,敲门声响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萧容隽一个旋身,走到屏风后侧。
大门被梓舒从外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怀中抱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惠太妃一见是刘云徽,“哼!”的一声,将眼帘瞥向了别处。
“你还敢来。”
见如此小孩子脾气的惠太妃,刘云徽万般无奈,他垂下眼眸,道:“姑母,您若是不想瞧见我,那我走好了,不过,倒是要可惜安阳郡主的一番好意,哎...”
刘云徽说着,抱着盒子欲要转身,惠太妃下意识的喊了出来,“什么?安阳郡主?清歌要你带来什么?”
刘云徽站定脚步,侧目看去,“姑母不是不欢迎我,自是也不欢迎我带来的东西...”
“混小子!你给我进来!梓舒,关门!”
第二百零八章 美男出浴
刘云徽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华光,踩在波斯地毯上,走了进来,将盒子放在一侧的桌上。
惠太妃端坐,华服裙摆垂于地面。她皱着眉头看向刘云徽,随之瞥了一眼那桌上之物。
她瞥了一眼屏风后,道:“看来这以后是不能让云徽跟在清歌身侧,看他现在,都敢戏耍与本宫了。”
刘云徽闻言,侧目,向着屏风后看去。
“母妃说的极是,不如,明日云徽便镇守边疆好了。”
人未到,那冷清的声音却是先传了出来。
刘云徽脸色颇僵,眸中带着一丝哀怨的向着萧容隽看去,“表哥。”
萧容隽微微昂首,阔步坐到刘云徽的身侧,伸出手比了一个坐的姿势。
刘云徽将手中的盒子先是递到了梓舒的手中,随之落座道:“这是安阳郡主最近制作的,先给姑母送来了一套。”
惠太妃闻言,满脸的喜气,对着梓舒招了招手。
梓舒抱着盒子上前,打开,一阵扑鼻的香气传开,惠太妃闭上眼眸深深地吸了一口,“这味道比以往的还要浓郁,效果自然是好的。”
说完,她抬起眼眸,一脸笑意的看着萧容隽,“这儿媳还真是好,什么时候把她带进宫来,陪我两日。”
说着,惠太妃皱起了眉头,“你这也太护妻了,自从清歌回去之后,便再也没有进宫,我这日子亦是失去了许多欢乐。”
惠太妃挥了挥手,叫梓舒将盒子拿了下去,哀怨的看着萧容隽。
萧容隽挑起一只眉头,道:“这些时日,那小女子十分不安分,近日才好转,母妃若是想念,过些时日,我便带她来见您。”
“好!一言为定!”惠太妃眼底闪满了光华。
她看着萧容隽谈起阮清歌的眼神,就明白这两人定然是发生了许多,在自家儿子身上打听不出,那从那个小女人的身上一定能问出。
三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萧容隽见惠太妃一脸疲惫,便率先离开,出了霓华宫,萧容隽转身,看向身后的刘云徽道:“你来了,她呢。”
刘云徽脚步一顿,“在若素。”
“没回王府?”萧容隽眉间一簇,借着月光侧目看去。
刘云徽眼底满是黯淡,“她...在若素等着你去接她。”
“可是她说?”萧容隽神情古怪的看着刘云徽,那小女子怎会等他?巴不得他不会去呢。
刘云徽摇头,抿唇不答。
冷风挂过,周围一片肃穆,而自萧容隽身上传出的,却是比什么都要冰冷。
萧容隽面色一暗,随之一个旋身,向着空中掠去。
身后的刘云徽,叹出一口气,眸间闪了闪,向着宫廷深处走去。
很快,那身影来到了城中最繁华的地段,此时周围冷风飒起,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街边悬挂的灯笼飘飘荡荡。
那身影脚尖轻点,飞檐走壁,最终落于一处,他将窗子开启,室内漆黑一片,待眼睛适应了黑暗,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小女人睡得正香甜的一幕。
他翻身进入,将窗子紧闭,站在床边垂眸看去。
那小女人嘴巴微嘟,嘴角流着一丝晶莹,身体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抱住被子,见到此处,萧容隽眉间一簇。
世间怎会有睡相如此丑恶的女子?
——
翌日。
一缕阳光顺着窗户照了进来,投射在地上映出朦胧的光线。
躺在床上小小的人儿,她闭着眼眸挥舞着手臂,一双藕白的小腿在空中缓慢的踢踹着。
女子时而翻身,时而滚动,那一副画面,十分的优美,好似在塌间嬉戏的娇女子。
“哐当!”——
“啊!哎呦...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