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溪茫然地回头看阮沁,用眼神询问她有没有这回事,阮沁一张脸憋得都快变形了,一看就是想笑不敢笑的那种克制,最后也没当着沈绪放的面回答她的疑问,拉着她就往前走。
“到底什么意思啊?”走到了校门口,小郭开着车停在路边候着,封溪还是没想明白,尤其是在沈绪放和阮沁都明白的前提下,她更好奇了,在上车前还扯着阮沁的袖子说,“你悄悄跟我说。”
“你傻啊。”阮沁激动的不得了,极其小声地说了一句,“肾就在腰上,你不知道?”
这个字一出现在脑海里,封溪瞬间想通,感觉脸颊上有些火热的灼烧感,思绪也有些无所适从,眼神不经意地瞥见沈绪放,狗男人早已坐进车子里,一本正经地看手机了。
一路无话,沈绪放也十分难得地没有靠过来讨嫌。
封溪无聊地拿手机看游戏视频,微信消息的提示音突然密集地响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解锁,身边的手机也开始没完没了地响。
沈绪放的眼神有些不自然,握着手机,装作不在乎地关上了静音。
封溪看着他,疑惑只持续了一秒,注意力就被群里更新的消息夺去了。
有粉丝在微信群里发了一段视频,说是刚刚在小钻风直播间录的。
封溪点进去看,小钻风本来正在玩一个小网游,弹幕上突然涌来一批陌生人,说是从鱼吧过去的,听说小钻风见过包青天真人,所以让他说说。
小钻风的语气不是很好,态度也有些不耐烦,“想让我说什么?说她真人是个200多斤的坦克你们就高兴了?我确实线下见了小包,小姑娘人挺好,根本没你们扯得那些破烂事儿。以后我不希望在我直播间看到有人恶意诋毁她,看到一个我拉黑一个,这就是我想说的。你们不是喜欢传话吗?传去吧。”
封溪心里有些感动,眼眶里几乎有了热意。
直播三年,她走得不算轻松,从默默无闻熬到人尽皆知,可伴随名气而来的却是莫名的诋毁和谩骂,封溪是个擅长宽慰自己的人,从前过往的种种经历也是,她能做到一笑了之,可那并不代表她笑完不会难过。
小钻风是直播圈里第一个为她说话的,封溪是个念恩的人,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当即找出他的微信,发了几个大哭的表情包过去,“谢谢,本坦克真的很感动。”
不多时,小钻风的微信回来了,“客气,大家是朋友嘛,而且我说的都是实话,不怕他们找事儿。”
话里话外都是真心和赤诚,封溪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第二条消息就过来了。
“对了,下周蓝鲸要举办盛典活动,就在临京,你去不去?”
封溪正心潮澎湃着,血气一上涌,就发了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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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封溪率先下车,径直奔向厨房,把冰箱掏空了一层,然后把榴莲塞进去,拍拍手回头,狗男人站在身后,眼神慵懒地看着她。
“干嘛?”封溪翻白眼,这人走路不带声儿的。
沈绪放微微偏过头往她身后看,冰箱的门已经关上,眉头轻拧道,“你能不能去洗个澡?”
看他表情那么嫌弃,封溪瞬间明了,原来能治狗男人的大杀器是榴莲。
怪不得刚刚在车上,他一直没有说话,身边的车窗还大开着,风呼呼地往里灌都不在意。
“我就不洗。”封溪嘚瑟地往他眼前怼,扬了扬两只抱过榴莲的手,作势就要往他身上抹去。
沈绪放眼神微动,蓄了几分危险的精光。
在眼前的女人张牙舞爪的间隙,他忽然弯下腰,拦腰扛起了封溪,一边往楼梯走一边沉声道,“不洗我给你洗。”
作者有话说:各位小仙女们,这文明天就要入V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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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1.
许窈和周沛琛结婚三年,满打满算只见过三面。
周沛琛在海外掌管集团分部,历练手段,而许窈一直被许家当成掌上明珠养着,无忧无虑。
直到一场车祸带走她最亲的人,家族权力更迭,小公主被扫地出门。
快要流落街头时,她那位有钱有势的丈夫回国了。
约好要办离婚的那天,许窈换上了自己最性感的衣服。
一夜纵情后,周沛琛撕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2.
凌南市的上流圈子都知道,许家那位骄纵自傲的小公主现在一无所有了。
她拎着奢侈品在天桥摆摊叫卖的事被当作笑谈,从前的矜贵荡然无存。
就在所有人以为,许窈已经变成了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蝼蚁时,她摇身一变,突然以周氏集团女主人的身份去纽约纳斯达克敲钟,风光无限。
那之后,许窈又回到了原来玉娇金贵的生活,骄纵跋扈,花钱如流水。
围观群众们纷纷猜测周沛琛什么时候会厌烦她。
某天,新闻曝光了一组照片,俩人在民政局门口拉拉扯扯,疑似吵架。
所有人都以为许窈要变成弃妇了,拍手称道期待的画面成真了。
当晚,周沛琛许久不用的微博更新了。
@周沛琛:是我不想离。
【聪明骄纵破产大小姐X清冷矜贵恋爱脑总裁】
第21章
封溪被他打横扛着, 左右挣扎都逃不掉, 只能攥起拳头在沈绪放的背上敲打, 大声向客厅的张婶求助,“张婶救我!”
张婶只顾抿着嘴笑,那股看热闹的劲儿,别说救她了, 不帮沈绪放搭把手就谢天谢地了。
“你放我下来!”
封溪一直在试图挣脱,几乎抱着和他同归于尽的架势,沈绪放走在楼梯上,差点被她蹬得一个趔趄翻下去,他有些生气,伸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别动。”
进了房间, 封溪被直接扛着摔在了床上,她被震得眼冒金星, 皱着眉头口吐芬芳,“狗男人, 你他妈再摔我一下试试!”
沈绪放有些痞气地扯松了领带,笑得邪性,“试试就试试。”
眼看着他又要过来了,封溪心下一惊, “你要干嘛!”
沈绪放脱下外套,解掉了衬衫领口处的纽扣,胸膛漏了一半, 上下滚动的喉结让人看着心里发紧,封溪直觉不妙,刚想逃跑,又被打横公主抱了起来。
沈绪放抱她跟抱小鸡仔似的,两只手臂均匀发力,牢牢把封溪圈在了怀里,她一抬头就看见男人精致的下颌,线条流畅,清冷的眼神装满了炽热的情绪,仿佛猛兽蓄势待发。
“哥!”封溪绷不住了,连忙求饶,“我年纪小不懂事说错话了,你放了我吧,我下次保证按时洗澡,绝不臭着你。”
沈绪放置若罔闻,抱着她大踏步往卫生间走,一进门就抱着人往镜子前走去。
洗漱台空间很大,背后的镜子包着复古欧式的花纹边,封溪还没来得及着地就被放在了洗漱台上坐着,大理石的触感冰凉,封溪坐在台子上,脸颊通红,心脏几乎快跳出了嗓子眼。
暖黄色的灯光亮起,独属于浴室的柠檬浴液香味微酸,暧昧地在鼻尖传递。
沈绪放没说话,双手撑着洗漱台,把小姑娘牢牢地圈在眼前,四目相接,鼻唇相对,安静的空气中仿佛有剧烈波动。
封溪不敢开口,那么近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仿佛身处在一个绝对平衡也绝对危险的支点上,唯恐稍有不慎,彼此都会落入难以转圜的境地。
“要不要洗?”沉默了一分钟,沈绪放终于开口了,嗓音沙哑粗粝,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封溪感觉喉咙有些涩,看着他幽暗的眸子,没有说话。
就那样一直对望,似乎是要看到对方心里去。
最终,还是沈绪放败下阵来。
小姑娘眉眼生得精致,眼头轻微的内眦尖细,上扬眼尾自带风情,湿漉漉的目光无辜又忐忑,在暧昧的灯光下仿佛是两汪勾人摄魄的漩涡,把他的魂儿都夺了去。
站起身,背对着她,深吸了两口气。
迈开步子走出去,带上门,声音颇有几分隐忍的难受,“慢慢洗。”
卫生间的门关上许久,鼻尖专属于沈绪放的凌冽气息也已经散去,可封溪久久地坐在洗手台上,大理石的冰凉都浇灭不了她心中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