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47)

作者:姽婳人间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水听雨知道这人是说她,更是不敢停留,紧走慢走了几步,就有一人如凌波微步一样迅速移动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腕,哦呵一声才道:“春秋公让你过去,怎么这么不知礼数。”说着便要把水听雨往那名唤“春秋公”的男子身边拉。

丁香见事态不是她想的那样,迅速升起一股后怕,忙欲阻止,就听人寒意深深的问:“你怎么来了?”问话的人不是尚锦楼又是谁呢?

金春秋见尚锦楼一掌劈开熔盛的手,只觉得脸上挂不住,便将酒杯一砸,怒问道:“尚锦楼,你什么意思!”情势一下剑拔弩张。

这一声将尚锦桓从醉酒中惊醒,他看见北翟那个好色的熔盛公正握着一绝色女子的手腕,那女子衣着素雅清秀,不如一般粉头一样涂脂抹粉,却漂亮得娇艳无比。她梳了一个夫人的圆髻,显得其脖颈儿纤细修长,却是十分的眼熟,他从美人的脸上移开,才看到尚锦楼的脸彻底阴沉下来了。他直觉大事不妙,心道:可别因为秦楼楚馆争风吃醋的事情影响两国邦交,忙笑着打圆场:“四郎,不就是个姑娘吗?你冷静点……”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尚锦楼那杀人的目光扫向他,并听他恨声道:“三哥,她是谁你不认识吗?”她是谁啊?尚锦桓莫名其妙。尚锦楼还没有说完,转眼却看见水听雨手腕上的红痕,心里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也不理尚锦桓的莫名其妙,也没有告辞的话,拉着水听雨就出了群芳阁。

水听雨下意识的抬头看尚锦楼,却被下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样的表情,尽管之前他们才吵过架,但他向来很好说话的,从来没有这么阴沉可怖过。

尚锦桓从二楼的隔扇里看着二人上了马车,才突然心中一惊,想起刚刚那个娇艳的女子是谁,被吓得一激灵,彻底醒了酒,她不是那个金华长公主,他一直昏迷着的堂弟妹吗?

那两位新婚后没有认亲缓解,她一昏迷又是两年,他更是没有想到他会出现在这群芳阁中,以至于他差点让可恶的北翟人占了她的便宜!他不由得心里一阵后怕,怪自己没有认出她来。

尚锦楼简直气得心肝都疼了,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头脑,她跑来秦楼做什么,以为他是押妓的浪荡子,来劝他迷途知返的?还是来撒泼打诨的?恐怕在长安城上下五千年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妇人!

马车外又下起了雪,北风呼啸而过,尽管马车内烧着炭盆,水听雨脸色还是发白,出来的急,她连个汤婆子都没有拿,留香和沉香今日不当值,丁香和墨香压根也不在意她是否受冻,她是前朝公主又怎样,是秦/王正妃又怎么,只要没有尚锦楼的宠爱,没有人会把她当一回事,因为她是被皇上硬塞给尚锦楼的妻子,所以她才想早日缓解和尚锦楼之间的关系。

但从那个北翟人拉住她的手腕开始,她就知道她把事情搞砸了,可是现在怎么办才好?水听雨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她哽着声音解释:“王爷多日不来金华院,妾身只是想......想给您好好解释一下那日的事。”

那日的事尚锦楼早就消气了,而且那日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只是有时候觉得自己不甘心父皇给他安排好的一切,又不是不甘心她,瞧把她着急的,他解释道:“我不来金华院,你等着就是,巴巴的跑来做什么,做事一点分寸都没有......”

没有分寸?水听雨心里被刺了一下,眼泪哗哗的往外流,忍都忍不住,她原先是乡野村姑,没有见过世面,的确是不如长安城许多贵女,即使当年还是摄政王的皇上后来硬生生的让她做了长公主,她是村姑的事实也改变不了。

她却是像豁出去了一般,再也忍不住:“你说我是村姑,我就是村姑好了,你说我没有分寸,我就是没有分寸好了,我原先就是村姑,我们村里的相公即使是和娘子吵架拌嘴了,去哪里也会给娘子说,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何况还是去这种地方。”

尚锦楼更是受不了她,谁说她是村姑了?只是说她没有分寸!他烦躁到:“我说你是村姑了吗?你一天到晚瞎想什么?还哭哭啼啼的!我是说你不该来群芳阁,你看看刚刚多危险!而且你来群芳阁传出去怎么了得,你堂堂秦王妃,你来群芳阁做什么?”

水听雨犟嘴道:“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你还堂堂秦王殿下呢!”

这女人还讲不讲道理了!尚锦楼只觉得无语至极!怒道:“本王是来干正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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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博浪(上)

尚锦楼去群芳阁还真是干“正事”的,周朝经过两年的不懈努力,终于统一了中原,平定了内乱,因此一直在外征战的尚锦楼才得以回到长安,尚楚雄短时间内还没有决定让他主管的事宜,恰正逢北翟与突厥交战,北翟女王为了得到周朝的武力支持,便将王位第二顺位继承人春秋公交与周朝做质子,春秋公初来乍到,因此赋闲的尚锦楼暂时负责接待事宜。

那春秋公爱好广泛,尤其爱好风月之事,因此初来乍到就要求去长安久富盛名的群芳阁饮宴,尚锦楼自然要作陪。

尚锦楼被水听雨哭得心烦,少不得要如此这般的和水听雨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水听雨听后这才勉强好受些。

且说尚锦楼是初开了荤的毛头小子,在群芳阁里受那些粉头撩拨了好几日,因平日里受他老子正德帝教诲:君子要洁身自好,这才将将将那些个博浪的念头忍住,没有将“清白”丢在那里,可心里是极闹饥荒的,闹得挠心挠肺的。因此夫妻俩才进了金华院,他便迫不及待的屏退了左右。

水听雨听他把那门“砰”的一声一关,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这人前面才对自己冷鼻子冷眼的,现在就突然来把自己抱住,三两下就把水听雨的斗篷解下,往旁边的金丝楠木矮几一扔。水听雨看这架势哪里有不着急的,以为尚锦楼和以前水家村里的相公一样要打娘子,便颤着声儿道:“尚锦楼,你干什么!”

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女子敢当面喊他“尚锦楼”,尚锦楼觉得从她嘴里喊出这声儿“尚锦楼”简直是格外诱人,并不言语一声,便抱着她往床上一放,并曲着腿继续去解她的衣裳,声音也不知道比先前柔了多少分了:“你再叫一声,刚刚叫的什么?叫得真好听。”

先前那一声将将喊出,水听雨已觉十分不妥,听他这么一说,水听雨更是窃窃的不敢言语了,她原先就胆小懦弱,惯常的看人脸色过活,这会儿只睁着她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尚锦楼,并下意识得向后躲。

尚锦楼却觉得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简直格外动人,更是迫切的用右腿将她的身子压住,不让她往后躲,身子亦直接压上她的。

水听雨哭着求他:“求你不要这样。”

她的眼睛简直能浸出水来了,尚锦楼便再也觉得不能等了,直接吻上了水听雨的唇,这个吻吻得相当激烈,滚烫滚烫的,吻得水听雨水一般瘫软了下去,才听得尚锦楼问她:“你是说不要怎样?”亲了一口她能滴出水来的眼眸,“是不要这样吗?”以及她的泪痣,“还是这样?”并故意用他那灼热的物件抵着她,博浪的问:“或者是不要这样?嗯,快说不让我怎样。”

水听雨躲也无处躲,退也无处退,只觉得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是热的,脸更是红的滴血,脑袋也是一片空白,哪里还能回答他这些岂有此理的问题。

尚锦楼更是觉得意气风发,只想快点继续......

丁香看着王妃夫妻俩把那门一关,便找了个借口离开金华院,来月华院见江司灵。

江司灵常年习武,身子自然比水听雨好上许多,因此月华院里便没有炭火烧着,丁香看着上座上的江司灵面沉如水,更是觉得浑身都冷。

她比江司灵还大一岁,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因颇有几分姿色,原先还做过当尚锦楼的姬妾的梦,可尚锦楼一去益州就是两年,她岁数也大了,人本身也轻浮,和那书童眉来眼去了两回,便开始和他在无人处玩耍做一处。以前江司灵没入王府前,他们干这事儿格外容易得手一些,却不想江司灵入府第二天晚上就把他们逮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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