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跟人(25)

作者:全员死狗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两手微收拢在她腰肢两侧,攀她大腿,一只手往下,一只手往上,游鱼般向高处的手摸到她鼓鼓心跳,玩笑说:

“很期待吗?”

申琳趴靠在他肩侧吃吃地笑。

“期待?”她说:“哦?哦?期待极了——”

话还没说完,她一腔乱跳的春池哗啦啦地搅碎,身子一轻,一只扣在她屁股上的手告诉她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是什么。

下一秒,她头重脚轻地被人翻了过身。

“别立太早。”韦远扛她在肩头,边走上楼梯边侧了侧耳说:“你这点体重我随便折腾。”

“你?”

“我怎样?”韦远打断她,往楼上慢悠悠走,扣着她两条不安分的腿说:“你们俩刚刚谈什么?”

“韦思?”申琳垂头在他肩膀边笑说:“他说要告诉我繁体齐怎么写?”

“齊?”韦远说,“下半部分就是个月上一横。”大手收着她臀说:“那一横就是你的腿。想想?昨晚咱俩的姿势是——”

申琳正往他背部的绒衫上勾画笔数,脑海浮现一条月字画,手忽一停。

“那另一横是什么?”她说完,在他身上锤肩笑不止:“难道说是你老弟吗?”

“姿势不像吗?”

申琳笑到在他身上彻底软下去,像个软体动物,头朝下,往他膀边贴着笑说:“哪有那么长?哪有那么长——?”

“现在就让你看看。”韦远说着,踢开浴室大门,把人扔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糟糕…flag不能立太早…懒癌元旦完结的痴想只留在美好的昨日o.o还是一天一篇比较吃得消orz

第24章 红酒

一场饭前戏。

事后男人躺在宽大的浴缸放水里,躺着休息,双目微阖。浴缸里的另一位悄悄地下了平滑瓷砖,从浴室出去,回来时,卷了一身轻薄的丝质睡衣。

“阿远。”她走到浴缸前,手放在他面上。

韦远听见声音,眼目缝隙漏了一条,视线里探出去半睁眼睛:“你怎么就穿上了,”他胳膊搭在浴缸一侧,肩膀线条流畅,肌理诱人。声线继续嘶哑说:“脱了它。脱了。”

把手就往申琳的背后揽过来。

申琳连忙止住,脚却翘起,难禁难掩把身子软软贴过去。

“我有个小秘密跟你说。”她掩住他身下流窜的水花,浴缸不算大也不算小,适中的结构,放满了一缸,水打湿她裙子下摆湿漉漉毫无保留地紧贴雪白的大腿肌肤。

“什么?你说。过来说。”韦远笑说,“我就听着。”

申琳解开束起的头发,长腿一跨宛如一条游鱼滑入水中,说:“你耳朵凑过来。”

“神神秘秘。”韦远瞧着她打湿的胸脯若隐若现的春光,视线晃了晃,见申琳摘下绳子绑到手腕上,下一个动作,便是八足怪一样,两手双脚四肢全部缠绕到他平躺浴缸内的上身。

申琳就凑过去,脸微俯嘴唇热热覆贴在他略尖的耳朵上。

“哦?哦?”韦远学她的腔调,“你喜欢这种?”

申琳趴在他身上勾弄他结实平坦的腹部。

“给不给?给不给?”申琳回说,“上回很刺激,不是吗?刺激。”

“你是刺激的。”韦远笑说,“你怎么会有那种癖好?”

“被你开发的。”

申琳挑眉毛嘴唇微掀,微颔下脖颈,头发顺耳聚拢滑往一处。缠在唇舌间的牙齿恰如其分地磕咬在他胸膛肌线上。“你不喜欢?”申琳说。

“死而已。”

“你怕死?”她抬起头来。

听见申琳不怀好意的质问,韦远没说,单手去掏酒瓶,手刚伸出浴缸外面,申琳抢了先,夺过红酒瓶塞子,坐在他身上正襟危严地对准他拔掉瓶塞。醇香的红酒液体顺着瓶道直流而下。

申琳跨坐他腹肌上,倒着红酒,眼睛直望长长的红液体落他身体,融进浴缸。

她便这么从他脸上舔下来,一手撑在他胸上,脑袋一收一仰,顺水流而下。

浴缸里不热,甚至是冷的,充满一股酒液的芳香,自头到脚淋了泼雨一样,瓷砖淌水,热欲便在此间漫漫而升。

韦远抱着脑袋,低眼仔细地望了片刻,仰起头,在她的温柔细致里深深地叹息。

他从水里抬起了一只胳膊,依然望着天,手却滑到了埋首在他呼吸里的女孩儿光背。

申琳反手脱掉短裙,手一伸,搭放在沿边。

“嘘嘘嘘。”她一只指头按住他行将欲语的嘴唇。

“你小心。”韦远犹似低语。

申琳出了水,手碰在酒瓶上,沉重的声音砸到了地上,她没去管,两手交叉按在韦远的脖上,眼睛低垂,嘴唇鲜艳得不可思议。从中,她坐在韦远身上,舌头舔舔上唇,吐出深远悠长的气息。

“不要妄想摆脱我。”申琳笑说,凑过头去贴到他耳边,轻启耳语:“阿远,不要逃哦?”

“嗯?”韦远低声说。

“叫出来哦?”

回应申琳的是一串低哑的腹笑。坚硬结实的腹部沉沉地响起笑声撞击鼓膜的回荡低声,申琳重新入了水,一口气潜到他胳膊下吸吮他的肌肤。

“我会杀了你哦?”她说。

“来吧,来吧。”韦远说,“请来杀了我。”

申琳探出水,光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空气静默无声,她在低沉的逼视中拿两只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坐进他的身体里面,一手捂住他,中指伸入他的嘴唇里。

“不能出声哦?”申琳轻说,“还不是时候。”

那座沉甸甸的太白山将他压到不能解救的重海迷途,雪光闪烁,照在他眼上刺得恍。他们是在水花旋转里寻求另一种刺激,使人在眩晕中痴迷。那是前所未有的官能体验。

倘若是攀登者,他们就想象为是探入无人觅寻的丛林野地,那里,雪凝成冰,每一条化在洞口的冰棱都在闪烁,在刺人。一刀一刀剜掉这毫无用处的肉.体凡身。他们坚信——

赤身而来,赤身而走,那里终是归途。

“归途?哦?归途。”韦远趴着一只手靠在浴缸边,浴着水光,从水里抹一把湿淋淋的手,放到脸上,胡乱地擦洗两把。

他翻身躺回去,仰着头,贤者模式的空虚与寂寞惝恍地流淌在成熟男人的身体之间。

“年轻时真的很喜欢说这种话。”韦远说,“比如从哪来,比如从哪去。比如活着的意义?比如等等——”

“她说吗?”申琳打断了他,从他身体上靠直上身,手伸到浴缸外头,侧头询问。

韦远坐在那儿靠着背,一会儿没说话,静静地,然后才说:“你说韦思他妈?”

“不然?”

“她不说的!”韦远恍然大悟地说,“她喜欢快乐,所以我们在一起了。像我们一样的还有很多人,在你的年纪时候,或者再大一点。”

“还有什么人?”申琳说,长臂微微用力,浴台外准备好的长盘被她拿起来。

韦远缩起长腿帮她一起端起来横亘在眼前,沉思片刻,说:“很多人,我记不清了,时间太久远。”他摘了一颗葡萄吃进嘴里说,“有的人成家立业好久了,有的人在打拼,有的人已经成功了。总之,都到另一个世界了,也就是现在的主流社会。”他笑着说:“别看我现在还挺正派呢,我小时候可捣蛋了。”

“谁说你正派?”申琳佯装探脑,掏起一把水,说:“指鹿为马的人我现在就给他揪出来。”

韦远往前一拉,胳膊伸出来,呼吸热气喷在她脸上玩笑道:“不是你吗?”

申琳抖了抖肩,笑着从水里探出脑袋,待韦远头一伸进,就泼他一整张面。

申琳慢慢地两臂搁在板上,臂肘微开,抵靠耳朵说:“你为什么不结婚呢?”她微微按住侧首的脑袋,说:“我好久就想问了。”

“不想。”他利落地说。

“将来也不会吗?”

“当然。”韦远笑笑,对申琳说:“你嘛,可以考虑考虑。”

申琳知道他爱打皮,并不放在心里,只不以为然嗤地一声笑过,撇开眼神,正了正色。她说:

“对韦思呢?”

韦远一会儿没说话,坐在水里,两只手无意识地翻上又翻下。他淌着水从浴缸里抬起手,去拿小刀,握着刀柄缓缓插进水果壳里,说:“我连做人都做不好,教小孩,我从来没想过。”

申琳平淡地看着他,好像也没有诧异,韦远笑说:“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他揉着刀柄,把刀身旋插进更深,削瘦深印的脸上显出几丝皮肤纹路,他抬首,嘴角渐渐划开一丝笑意。那是一条笔直斜上的唇线笑迹,稍抬高的右唇角边刻出两痕弯月一般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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