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别装萌新了[无限](51)

作者:锲而不舍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输出全靠无面鬼的NPC们只凭一点幻术完全不是陆戚的对手,但因为副本机制,从商城兑换的道具也没办法伤到他们,陆戚只能暂时将人控制住。

现在陆戚去找最后一个NPC,剩沈清城在这里看守他们。

沈清城用棍子戳了戳小女孩的脸,“脱不脱,嗯?脱不脱?”

小女孩尖叫,“不脱!就不脱!”蹬着脚使劲去踢他。

沈清城闪身躲过,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小女孩身上已经脏兮兮皱巴巴的裙子,摇头叹气,“知道为什么几个动物里我最喜欢你吗?”

然后自顾自回答,用欠揍的语气笑道:“因为你的皮最好看!”

觉得熟悉的小女孩想起来这几句话她前天才亲口说过,再想想自己现在凄惨的样子,她顿时哇地一声假哭起来,“欺负小孩子!欺负小孩子!”

沈清城笑眯眯地听她哭,忽然脚踝被蹭了一下。

他低头看去,一条修长的腿从红裙底下伸出来,白花花地挨在他脚边。

他看着女人开口,很认真地问:“你的毛是不是红色的?厚不厚、暖不暖?够不够做一条围脖?”

胡丽丽:“……”女人僵着脸将腿收了回去。

唉,陆戚什么时候回来啊,应樱和胡丽丽逗完了,大熊一看就逗起来没意思,真无聊。

沈清城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小女孩,眼睛望着古堡深处小矮楼的位置,忽地,他视线中多出了一个人。

这人很高,穿着黑色大衣,手里好像还提着什么。

是陆戚。

他扔掉棍子迎上去,却一眼被陆戚手中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嚯,好肥的兔子!”

兔子被揪着两只耳朵拎着,闻言发出“嘶嘶”的声音威胁。

沈清城挑挑眉,“这是那第四个NPC?”

陆戚“嗯”了声,找出一条绳子栓住兔子的后腿绑在柱子上。

沈清城:“他没穿皮?”

“穿了,”绑完兔子的陆戚从衣服包里摸出一把小剑,“在矮楼里找到了这个。”

小剑两面雕刻着奇怪的符文,正是沈清城亲自刻的那把。

陆戚见识过它的作用,知道它能划破NPC的皮,便将涂之白剥干净了才过来。

沈清城见了小木剑很高兴,虽说不是桃木的,但也是他死后第一件手工了。

他道:“正好,我刚才还愁怎么把衣服给他们扒下来。”

他说着就要去拿小剑,陆戚缩了缩手,在对面的人疑惑时走到柱子前,道:“我来。”

行吧,你来就你来,反正都一样。

几声噗嗤声混杂着惨叫过后,绑在柱子上的两女一男就变回了一头熊、一只狐狸和三只扑腾的鸟,跟闭着眼自闭的兔子相亲相爱。

最搞笑的是披着五彩羽毛的大鸟,它们被铁链子拴住了还在不停地尝试飞走,铁链子被绷得紧紧的,整个活像只绑住了脚的风筝。

沈清城过去试着收了收线,越收线大鸟就扑腾的越厉害,他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把大鸟折腾累了不肯飞了才罢手。

他问陆戚,“我们现在就走?”

陆戚:“你还有什么想做的?”

沈清城想了想,摇头,“没了,到时候把这几只动物带走。”那些仆人没了涂之白的控制不足为虑,很快就会变回兔毛。

陆戚颔首。

沈清城:“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带它们?”

陆戚:“到时候自然会知道。”

……有道理。

两人扔下被绑在门口吹风的几只,回楼上收拾行李。

行李还是来时那么多,只够装满一个行李箱。

出门前沈清城瞥见墙上的油画,脚步一顿,放下行李走到油画前。

画中森林生机盎然,母鹿柔弱无害,他忽然有所触动,伸手将最外层的画揭下。

底下竟然还有另一幅画!

这画与外层的母鹿几句一模一样,只除了在森林外多了一圈栅栏。

沈清城怔了怔,拖着行李去找陆戚。

陆戚房间里的画是兔子,他将外层的画揭下,和他房间里的情况一样,被藏在下面的画也是多了一圈栅栏。

然后是小柳房间中的鸟,魏添房间里的黑熊,某个玩家房里的狐狸……

两人转了一圈看完所有房间的画,不出意外都在画下看见了圈在外面的栅栏。

沈清城:“原来如此。”

陆戚也若有所思。

原来这些画都是被动过手脚的。

看似自然风光,实则人工饲养,如果这些画中的线索没被藏起来,何谓和高舒琳也不至于被支线误导。

离开古堡的路上,沈清城后知后觉,“我任务还没完成,能下山吗?”

陆戚:“可以,带上它们。”

沈清城却看着绑在行李箱上的链子皱眉,轻呵了声。

两人沿着那天沈清城进副本时的路来到了森林边缘的岔路口,路口另一边通往山下。

时间是正午,天上云层被风吹散,洒下一点金光。

山下错落的房屋掩映在青翠的竹林中,一缕缕炊烟从竹林上方飘出来,暴露了屋子的位置。

沈清城和陆戚带着行李和几只拖油瓶的动物,费了一番功夫才来到山下,他们决定先找一户人家落脚。

住在山里的人,要么热情,要么防备心重。

为了避免出现被拒之门外的情况,陆戚先将几只动物牵到竹林深处,回来时手上便多了只獾子。

老话说得好,礼多人不怪,再加上那句伸手不打笑脸人,应该就差不多了。

沈清城自告奋勇上前去敲门。

屋是木头茅草搭的屋,开门的人是绑着藏蓝头巾上了年纪的老人。

老人脸上长了老人斑,在沈清城说明来意后用浑浊地眼珠子盯着两人看了好一会,这才慢吞吞地让开让他们进去。

“老人家,您怎么称呼?”坐下后沈清城乖巧有礼地问。

老人慢吞吞地扭头看他一眼,又慢吞吞地扭回去。

沈清城不气馁,“老人家,您是一个人住?”

老人慢吞吞地扭头看他一眼,又慢吞吞地扭回去。

沈清城有点尴尬,“我们刚从山上的森林古堡下来,您知不知道这座古堡的情况?”

他做好了老人慢吞吞地扭头看他一眼,又慢吞吞地扭回去的准备,没想到这次老人扭头过来后却慢吞吞地开口了,声音颤颤巍巍。

“山上啊,去不得,去不得。”

连说两遍,边说边缓慢摇头。

沈清城追问:“为什么去不得?”

“山上有吃人的东西,去不得,”老人道,“去年啊,不对,好像是前年,大前年?”

他疑惑了一会儿,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那座古堡荒废几十年了。十几年前,有个年轻的小伙子一家人搬去了山上,他是个画家,我们劝他别去,山上有吃人的东西,他不听。”

沈清城:“后来呢?”

老人继续回忆,“后来……后来又来了一对夫妻……还有接父母养老的姑娘……都没能从那座房子里出来……”

沈清城:“那房子为什么会荒废?”

“为什么会荒废?我想想,让我想想……”

老人揉了揉额头,一想就是十来分钟。

“……那房子,原本是一个做皮草和养殖场生意的、大老板让人修的,后来大老板死在自己房间,那屋子就荒废了,没人住了。”

沈清城和陆戚对视一眼,养殖场和皮草。

看来几只成了精的动物就出现在那个时候,大老板的死应该也跟它们脱不了关系。

他们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外面又回来一个绑着头巾的年轻人,是老人的小儿子。

年轻人叫阿布,大概20岁出头,一开始对他们很是警惕排斥。

等知道两人刚从山上的古堡下来,阿布就一改冷淡的态度热情起来,追着看起来好说话的沈清城问东问西。

难怪老人对古堡的反应那么大,原来是家里有个好奇心重的儿子。

沈清城摆出一副高人风范,笑道:“我和陆戚是专门的捉妖人,古堡里作乱的精怪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他见阿布对此好像十分感兴趣,“你要是好奇的话,可以挑个晴天上去看看,痕迹应该还没消失。放心,不会有危险。”

不会有危险倒是实话,精怪都被打包打走了,不过前面几句么……

面对年轻人期待征询的眼神,陆戚沉默地转身去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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