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余悦笑的奸诈,看席诚砚还是呆呆的没有反应,弯下腰又鞠了一捧水,一个劲的往他那边泼。平常总是被他欺压,这个时候报复回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大好机会不容错过呢。

因此,在席诚砚还没法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泼了一脸、一身的水。

他只穿了一件泳裤,下半身浸在水里,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身上肌理分明,线条流畅,透明的水珠顺着那肌肉一点点的滑到劲瘦的腰身上,最后再没入水中,余悦看着看着忽然就脸红了。

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手指都有些发抖,这种情绪来的汹涌又陌生,以至于余悦不得不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才能将这股情绪压下去。

手中掬水的动作更快了,仿佛生怕席诚砚发觉一般。

结果刚刚捧了一点水出了水面,还没等泼出去,就忽然被席诚砚抓住了手腕,猛地拽到了怀里。在她的震惊中,咬住了她的唇。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口哨和叫好的声音,就连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掩盖不下去。

他柔软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那火热湿润的感觉几乎瞬间就将余悦的脸颊烤的通红。

心脏跳的越发的快了,音乐的节奏也越来越激烈。心中叫嚣着推开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最后消散于无形。

害羞矫情个毛线!这么有感觉的场合她亲自己男人怎么了?!想通了,余悦将手臂往席诚砚脖子上一环,热烈的回吻他。

两个人亲了不少次,但都是席诚砚或偷亲、或强吻,余悦从来没有主动过。察觉到她的动作,席诚砚心里一喜,随即紧紧掐住了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泳池中的人还在疯狂的泼水,台上的歌手也照旧在唱歌。席诚砚却忽然放开余悦,拉着她就往外走。他的动作很急,有好几次都差点让模拟海浪冲倒,但他仍旧拽着余悦的手义无反顾的往前走。

余悦虽然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跟着他走了,直到席诚砚拉着她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四周都没人的地方,余悦这才觉得不好了。

但是想逃却已经晚了,席诚砚一把将她按在路边大王椰子的树干上,嘴唇狠狠的压了下来。相比于刚才,他的动作十分激烈,吻的又狠又深,余悦的唇都被他咬痛了,呜呜的叫着想要推开他,触手他滚烫的胸膛,却猛地一个哆嗦,直接软了身子。

等到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余悦发现好像什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为什么席诚砚的手会在她的胸*上?!

“你、你拿下来。”余悦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作一激烈擦*枪*走*火了,只得用两只手狠狠掰着席诚砚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拽下来。

奈何她那点力气人家根本就不看在眼里,动作照旧,还因为她的阻碍而更加用力了些,这下子胸前的感触更加明显,余悦浑身一个劲的颤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一会就好。”席诚砚伏在她颈边,滚烫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声音低哑,呼吸粗重,显然已经动*情。

“你、你……”余悦双腿发软,羞的脑袋上几乎要都要冒了烟,张了张口,好容易才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句话,“这、这里是公共场合,你怎么、怎么敢。”

“放心,没人,”席诚砚在她颈边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亲吻,双手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揉碎了。

“万一、万一有人……”余悦仰着脖子轻声喘*息,他的力道有些大,她有些疼痛的皱了眉,“别、别这样,我们回去再……”

“回去就可以?”刚才还怎么都推都推不起来的人忽然直起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脸,又强调了一句,“回去就可以?”

“咳,”余悦别开脸,觉得现在的席诚砚战斗力简直堪比一头雄狮,连忙整了整自己的泳衣,想了想,为了保险,猛地伸手抱住了面前的大王椰子,将自己的胸部护的滴水不漏,这才义正言辞的说:“不可以,你想都别想!”

席诚砚一哽,觉得自己虽然可以忍,但是自己身上某个不能描写的地方却忍不了了……

“余悦……”

“别说话!就是不行!”余悦抱着大王椰子坚决不撒手,“杜绝婚前性*行为!”

咦?婚前?席诚砚眼珠一转,觉得自己貌似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婚前不行,那婚后就可以了啊!

☆、第39章

余悦本来以为这个中秋席诚砚会一直呆在她家,没想到两个人从水上公园回来之后,席诚砚只将她送回家,连楼都没上,就回去了,说他要早点回去,明早去香港。

余悦本来等着席诚砚说让她和他一起去,结果他却一直没说,看样子是想单独去,余悦忍了又忍,到底还是咽下了那句:用我陪你去吗?看着席诚砚黑色的路虎绝尘而去,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明明昨天的时候还让自己跟他一起去,一天都没过去这就变卦了!

不过席诚砚走的时候说了,他明天下午就回来,让她等他吃晚饭,估计是不想自己折腾?所以才不让自己去?余悦一边想着,一边上了楼,觉得自己这以后也被席诚砚传染的有些神经兮兮的了。

席诚砚不在她这里,余悦有些失落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席诚砚的毛病多,尤其是吃饭的时候,饭桌上必须要有他喜欢吃的东西,要不然就不吃,或者吃很少。余悦又不能总是做那几道菜,因此以往的每天,她从早上就开始想今晚要吃什么饭。

这下好了,他不在,她就能随便了。第二天,余悦足足快要到中午才起来,洗漱完毕后去厨房煮了一锅粥,就着香菇酱喝了一碗粥就算是早饭加午饭了。吃过饭后,余悦闲着无聊,又懒得看电视上网,干脆开始大扫除。

将家里的各处都擦了一遍,就连柜子底下都没放过,地板都被擦的几乎可以当镜子照了。

只是,余悦没想到,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吓一跳,她家里现在已经塞满了席诚砚的东西,小到洗漱用的牙刷毛巾,大到西装外套衬衫,甚至皮鞋,一样俱全,硬生生的在她这个单人住的地方塞进了第二个人。

要说过夜,席诚砚还真没在她这里住过几天,一来是她家地方小,住不下,二来,她不想天天跟席诚砚睡一张床,因此每天晚上一到点了,就会立刻将席诚砚赶走。

但是席诚砚却还是坚定不移的、一点点的,像是蚂蚁搬家一样,将自己的东西往她这里搬。

开始的时候她还会说他一句,别看他爱干净,有强迫症,但是却不怎么会收拾东西,每次都是将拿来的东西往她家沙发上一堆就算完事,也不管那些名贵的西装这么放起不起褶皱。

但是时间久了,她渐渐也习惯了他这种行为,每次他走后都会扫一眼沙发,看看这次他是不是又带了东西。

果然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余悦叹了口气,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便换上外出的衣服,准备出门买菜等席诚砚吃饭。

她这边是顺顺利利了,但是席诚砚那边却遇到了大麻烦。他每次去香港都是从福田口岸过关,从来没出过岔子,没想到这次不知道怎么了,指纹总是对不上,不管打了几次都不行,最后直接被口岸大队带走了!

特么的最近到底怎么了?席诚砚坐在海关的监察室中,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去烧一炷香了。

“怎么样,查明白了吗?”口岸大队一个队长模样的人问手底下的人。

“身份证、通行证都查了,确实没问题。”那人挠挠头,也有些不解。今天过关的人那么多,大家的指纹都对的上,唯独眼前这个人,不论打了几次,指纹都对不上。

“上网查了?”那队长还不放心,又问了一遍。其实也不怪他,每年从港口过关都有浑水摸鱼的,能揪出来还好,揪不出来到时候出事了大家就得一起玩完!

“都查了,队长,没问题!”

“那再带他验一遍指纹吧,要是还是对不上……”他顿了顿,抱歉的望着席诚砚,“那就只能下次来了。”

闻言,席诚砚的脸倏地黑了。

下次再来?他这是去香港买东西娶媳妇呢?若是下次再来他媳妇跑了谁负责?

插在裤兜里的手指动了动,席诚砚到底忍下了打电话找人的欲*望。这次先去看看,要是指纹还是对不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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