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些缓解蔡居诚便想继续睡觉,他从旁边拿过准备好的一套束带,束带极新,他没用过,那是为了坤泽身上若要带着角先生行走时准备的。这些东西他都是红着脸从别人那里买来,本来就是甩开邱居新,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蔡居诚在床上拉好那小牛皮做的束带,三根带子紧紧地固定住他的后臀,不让角先生随意滑出。他最后扣上腰上的系扣,这才放心地盖好被子。
谁料想窗竟然没关好,风向一改,窗外邱居新的味道便扑了他满脸。
蔡居诚眼看着又硬了起来,真是又气又急。邱居新这个不是东西的,约莫是知道他现在难以自控才出此上策。
睡是再睡不着的了,蔡居诚起来披上衣服就去推开窗户,劈头盖脸地先扔了个笔洗给他,“你还站在那干什么?生根了不成?还不快滚进来!”
既然都睡不着了,那还不如物尽其用的好。
邱居新推开门的时候,那满室的坤泽情香,简直要把他熏得昏过去。
世人皆说坤泽气息尽有不同,有的泠冽如雪松,有的清冷如寒泉,有的温暖似朝阳,总之各有千秋,都是趣味。
邱居新也知这种说法,不过他从未嗅闻过其他坤泽的气味,更不知如何去比较,在他这里,蔡居诚闻起来自当是从未变过的淡淡气息,除了现在这坤泽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散发出这般香气来,平日里他的师兄竟然都不乐意让他的鼻子捕捉到自己。
邱居新头疼地按按太阳穴,情之一字,苦楚甚多,他们之间的问题还能从武当山上排到武当山脚,有的时候还能在金陵兜两圈,万万不可用力过猛,操之过急才是。
他几步走到他们前两日交颈而欢,阴阳相合的那个房间。里头的味道已经散了,徒留一室冷香,连浴桶都没拿出去,蔡居诚的裘衣也正搭在冷水边上,衣带在水里随波飘舞。
不在这里?
邱居新隐隐有了个不怎么样的预感,他耳清目明,提高警惕,只防着走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就被自己的坤泽拔剑刺死在当场。
这房子并不大,统共也就三室,蔡居诚平日里住的耳室在左边,现在里头还有些声响,想必是连他的房间都不想看见,邱居新叹了口气,便顺着摸了过去。
他推开门的时候便知道没有找错,蔡居诚不大能打了,但耳朵还是尖得很,嘴巴也更是锋利如刀,“走个路都要你半天么!就这么破几个房间你还能迷路?”
“师兄,”邱居新远远就望见那个床上半依靠着被子的身影,“我来了。”
“等等,”纱帐朦胧,蔡居诚的面容也在纱帐后模糊不清了起来,邱居新连他这时是什么表情都看不出,只知道那语气差得可以,像是被人提着剑按在脖子上逼他说话一样,“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嗯,”坤泽是必须要哄着的,邱居新要是现如今还脱口而出那蔡居诚剐了他他都是活该,“师兄,这次是我错了。”
蔡居诚语气果然稍微缓和了些,“当然是你的错!这些时日里又有哪些不…”他还有好些数落没出口,不过恍然间他觉得自己竟如同个妇人般开始翻起旧帐来,霎时间便红着脸住嘴了。
罢了罢了,世间哪有这么多让人甘之如饴趋之若鹜的情爱,若是一世他都得这般顺从自己,那也…尚可接受。
他身上还难受着,自邱居新进来之后气味更盛,那股烈火直接把蔡居诚从头到尾烧了个一丝不剩,更不用提后头那渴求的感觉,简直想直接把邱居新抓过来按在那供自己舒服一下。
蔡居诚把被子踢开稍稍盖住下身,邱居新没有动弹的意思,他也便放心动作不受阻碍。人都来了要那些死物作甚,他解开小皮带,轻轻揉了揉那新留下来的淡红压痕,然后伸手下去想要将那东西抽出来。
邱居新站在那只听见一声惊叫,然后便看到那薄纱帐后的蔡居诚软到在床榻上,便要上去查看。
蔡居诚无暇分神,张开大腿正要去弄下头那个稍有红肿的小洞时,便被邱居新趁虚而入。纱帐被一把撩起,蔡居诚还没来得及合上酸软的双腿,底下的风光就被看了个干净。
邱居新原本也没想到会见到这般的情景,蔡居诚斜斜地躺倒在他的一堆衣服里,身上沾得都是他的气息,还在那里简直不知廉耻一般双腿大开,半眯着眼,压腰提起下身,自己伸着一只手去触摸从小洞里伸出一节的黑色角先生。
那殷红肿胀的穴孔更是紧紧地吸吮着角先生,随着蔡居诚的动作吐出一小截带着水光的木头,被弄得一看就知道是被乾元破了身还要好好肏弄过的,根本抵抗不了要塞进来的东西,可怜兮兮地把那物往里绞,自己吮得欢快得很。
原来没有自己师兄也挺能自得其乐,邱居新一念还没过完,脸上就被扔了一件他自己的袍子,还是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那种,“我不是叫你等着吗!”蔡居诚被角先生弄着下头,语气里都带着有气无力的情香,“这般急色是谁教你的!”
“师兄要我帮忙吗。”他把袍子顺手扔在衣挂上,除了鞋便跪上了床,“这里怎么了?合不上了?”
他说着还要伸手指去拨弄那小嘴,那一圈肉肿胀着,里面还插了东西,又滑又痒,蔡居诚挡不住来了感觉,只好不情不愿地张开腿任由他亵玩。
邱居新摸了几下,等到要握住角先生抵着会阴的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又被蔡居诚踢了膝盖,“师兄怎么还有这些束带,”邱居新毫不在意,“平日里也常常带着这些东西走动吗?”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想想蔡居诚平日里整齐得半点不露得衣服,底下竟然留着这样得风情,邱居新免不得道心都要动荡三分。
蔡居诚简直想要扑上去一口咬断他的喉咙,怎么会说得他这般淫荡!好像离了阳物就活不了一样!蔡居诚恨恨地想道。
等到邱居新拉着那玩意往外稍微一抽,他连想的力气都一下子被挤压出了身子,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软到了在那堆衣服山上。
邱居新眼看着蔡居诚从满面怒容到气喘连连,春情四溢,不到半刻变化就如此之大,让他不得不好奇这底下插着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让蔡居诚这般爽透了都不愿意叫出声来的人物这般模样。
“还有我这些衣服…师兄是拿来干什么的?”
他又往外抽了一下,蔡居诚一下子挺起了腰,手反着抓住了床铺,攥皱了一小片被褥,嘴里发出半声似是舒服又似是痛苦的声音,然后折起腿来向肚子处收了收。这般一动,看上去像抱起膝盖的小刺猬,满身是刺处处扎手,但其实真正又软又湿的后头则全然露在外面,顾头不顾尾,毫不设防,怎个欲拒还迎了的。
邱居新觉得有些有趣,正想再动一下,蔡居诚红着眼睛,抬腿便踹了他肩膀,“你!你轻些!非得把我弄肿了吗!你的这些衣服反正也不穿,我拿来又怎么了!”
邱居新从几个乾元处听来的都是坤泽雨露期时更发娇气,更要人疼的说法,此时更是需要贯彻到底,“师兄听话,”可惜他不会这些,来来回回都只能说这几个字哄劝人,“我要进去的。”
蔡居诚看他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般话来,当场便暗骂一句小王八蛋真不要脸。半晌没照到邱居新便又开始弄那角先生,蔡居诚里头的那个口含得正欢,一推一拉之间让他恍惚都有被刺到了底的错觉。
这次雨露期距离上次已有三月之久,那里头的小密室邱居新的玩意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光顾过。本身里头的细嫩肉缝第一次破身时被肏开后就会一直充血,和旁边的肉壁感觉起来会有所突出,探寻的时候十分明显,从而方便乾元寻找并第二次再来拜访。
这一直充血的肉缝被弄多了会疼,可是被插入进去却会比操弄旁边刺激得更多。蔡居诚时隔许久,再这般被弄进内里,那肉缝咬得比以往更紧,他整个人被那滔天情欲冲打得只能顶着腰迎和,连半句不要都张不开口说不出来。
他顾及着里头有货,只好拽着邱居新的手把他往外拽,嘴里叫着“轻点”“痛”这般说辞,等到邱居新稍稍停了一下,就把他推开,警惕的把自己塞进巢里护住小腹。
巢里也都是那个混玩意的味道,蔡居诚忿忿地缩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