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美貌宠冠六宫(8)

淑仪,对庚家来说,不低了。

刘嬷嬷想起星烟那长勾人的脸,不敢接话,总不能昧著良心说,庚娘娘不如您长的好看,早晚两人都会见上面对,到那时,岂不是说自个儿是在讽刺她。

“奴才瞧那庚娘娘是个怕事的人,经不起吓。”刘嬷嬷终于找到了星烟的短处。

自己不过就说了几句,庚娘娘便一脸苍白,站都站不稳了。

这样的人怎么能和周贵妃斗。

“知道怕事就好。”周贵妃性子嚣张,不过也是仗着自己家族在朝中的势力。

周家一族,已经出了三位侯爷,而且看这势头,还没有收手的意思,怕是还会有第四个第五个侯爷出来也不一定。

如今皇后的位置空着,谁不眼馋。

魏家势力大又怎么了,魏贵妃也不过只是魏家旁系一族的人,魏家找不出来适合的人选,不过就是拿来凑数的,她凭什么能和自己比。

其他那些阿猫阿狗,更不用说,哪有本事同自己争?

周贵妃心里畅快,这回终于能安心睡个好觉。

**

芳华殿内星烟魂不守舍。

采篱和杏枝伺候她沐浴,同她说起对嬷嬷的疑心,她也没有心思听,只想着为何她没能留在太武殿。

是她太着急了?

想起自个儿的大胆,星烟臊的慌。

她怕没脸见他了。

沐浴完,星烟里面一件兜儿一条亵裤,外面只是一层薄薄的轻纱,春雨沙沙作响,星烟坐在床边让杏枝开了半扇窗。

她喜欢外边的新鲜空气。

曾经她与姨娘住的那个小院子,虽小,但通风,屋里的沉闷关不住她,只有凉风佛在她身上,她才能感觉自己还鲜活地活着。

“明日去将井填了。”

她怕井,尤其是雨夜,很容易让她想起黑漆漆的井口。

芳华殿太大,就住了她一人,夜里更是安静的可怕,星烟说完,又让杏枝添了一盏灯,她认地儿,进宫的第一个夜里,她多半是睡不着了。

夜里的春雨最是密集,杏枝刚添了灯出来,准备关门,便瞧见两道人影撑着伞,从门口大步迈了进来。

屋前昏黄的灯一照,将来人身上的那条夔龙照的清清楚楚。

杏枝傻了,回头退了两步,背部撞在了门框上,脊梁骨上的疼痛终于让她清醒了。

“奴婢参加皇上。”

屋里星烟正坐在床沿边上听雨,杏枝的声音传来,她还来不及穿上床前的绣鞋,外面的人已经到了她跟前。

幔帐床前,一层薄纱,一副勾人心魂的身子。

惊慌失措的模样,与刚才在太武殿里,主动勾引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皇,皇上。”星烟盯着跟前让她怯怕的男人,许是夜色的原因,敛了他白日里的漠然,朦胧的一层灯光,照在他清冷的面上,星烟竟有了胆子,贪图他的美色来。

那张脸除了冷,竟干净的让人对其生出邪念。

心底咚咚跳地欢快。

她太过于紧张,以至于让赢绍在她跟前站了很久,她才想起来,该上前去伺候他。

她没敢问,皇上怎么来了。

脚步停在他跟前很久,才颤抖地去解他的披风。

他站在她跟前,有种被泰山压顶的窒息。

挨着他太近,她又闻到了青竹的气息。

星烟踮起脚,素手从他肩头划过,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披风取下。

里头是蓝缎地平金绣龙袍,与太武殿她看到的黑色龙袍不同,已经换过了衣裳。

“魏将军看上了你?”

星烟想过该如何开口,却没想到他先开了口,还说出让她惊愕的话。

星烟抬头看向他的眸子,瞧见的却依旧是淡然。

淡然的就像刚才那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没,没有。”星烟不得不撒谎。

她总不能说看上了。

半晌星烟没见他再说话,心里更是忐忑,他莫非是觉得她在敷衍他?

星烟又觉得自己当真蠢了,他来问自己,肯定是听说了什么。

“他,他瞧了臣妾,臣妾没瞧他。”星烟壮胆将手搭在他胸前龙尾上,轻轻地点着,不敢用力,也不敢乱移。

赢绍一直看着她。

青丝垂下肩头,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薄纱不但遮不住她的身姿,更是多了一分媚。

点在他身上的那根小指头,就如适才在太武殿时,她大胆挠了自己手臂一般,莫名地让他燥热,僵硬。

他知道她美。

但不知道她还有胆子主动勾引他。

赢绍轻轻地一声“嗯”,星烟心头就飘过了无数种遐想。

她怕他怪她,干脆就整个抱住了他。

隔了两个人,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她的手纤细轻柔,蹭在他衣袍上,连她自个儿都不确定,他有没有感受到,但她搁在他胸前的脸,是踏踏实实搁上去的。

对方的身板子硬如石头,搁的她有些疼。

“你想伺候朕?”

赢绍抬起了她的下巴,将她染了桃色的绝色脸蛋,完全呈现在了自己眼底。

赢绍深不见底的眸子认认真真地瞧着她这张脸,秋瞳剪水,春黛衔山,纤长的睫毛投下的光影,占了她小半张脸,粉嫩饱满的红唇就在他手指的上方,微微一动,便能碰到他的指尖。

这张脸看不出来半点瑕疵,确实美的让人无法忽视。

“想。”

星烟不想填井。

她想活着,想争宠。

星烟的下颚被他捏在手里,她嘴唇有些发干,于是她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胆大包天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赢绍眼神陡然深沉,手上一用力,似乎要将星烟的下颚捏碎,星烟吃痛还未叫出声,瞬间被一双冰凉的唇堵了回去。

星烟腾空被他抱起,身上轻纱轻扬,整个儿被塞进了幔帐床内。

“忍着点。”

第八章 姐妹

星烟就似一艘飘荡在海上的帆船,在风浪里逃生。

那块塞进她嘴里的兜儿,被她紧紧咬进嘴里,痛疼钻进了骨髓。

她之前好奇那样的神仙人物,做起这等俗事来,会是什么模样,如今才知,神仙做起这等事,也还是神仙。

弄的她神魂颠倒,骨头散架,他在她身子,却依旧□□不乱。

最痛的那阵过了之后,赢绍才将她嘴里的兜儿取出来,星烟刚喘上一口气来,一声娇柔婉转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连她自个儿都觉得羞人。

之后,她求饶了,抓住赢绍的手,痛的让她忘记了他是皇上,她怕他。

星烟瘫成了泥,可瞧见赢绍起身,也顾不得自己,拖着一身酸痛,便要伺候他穿衣。

“躺着。”

声音比平时多了些沙哑,但态度已经恢复了淡然,淡然到就跟刚才那事不是他做的一般。

星烟缩回了身子,没再动,眼波如烟雾蒙蒙一层,一直目送着他出了门。

春雨依旧在下。

杏枝和采篱进来,瞧见星烟雨打芭蕉后的凌乱模样,都愣了。

“娘娘。”杏枝将衣衫披在星烟身上,看着她一身的青紫,瞧着直心痛,话说完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

采篱却拉了拉她,羞涩地说了一句,“娘娘被宠幸了,是喜事。”

星烟的嗓音都变了,轻轻问了声,“今夜还有谁知道皇上过来?”

先前刘嬷嬷出去,将屋里的丫鬟都已经支开,皇上又是突然过来,芳华殿除了采篱和杏枝,还真没人知道。

“就奴婢和采篱姐姐。”杏枝回答道。

星烟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瞧见床上的凌乱,还有那团醒目的殷红,又红了脸。

可她知道,要想在这宫里生存下去,一次侍寝算不了什么,皇上就跟供奉在上的菩萨一样,高贵的让她猜不出他的心思。

他没在太武殿留下自己,回头却又来芳华殿里找她,必定也是有所顾忌。

在侯府生活的那些年,她早就学会了如何隐忍,如何装傻。

“今日之事,别对旁人提起,床褥拿去烧了。”

折腾了一夜,第二日又是风平浪静。

星烟睡的晚,芳华殿里横竖就她一位娘娘,她也用不着早起为谁请安,雨天适合睡觉,听着雨滴落地的沙沙声,星烟内心就会踏实很多。

以往一落雨,父亲就会来她和姨娘的小院子,一家四口温馨和睦,就如平常百姓一般,简单幸福。

星烟睡到正午才起来,刘嬷嬷进来伺候,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昨夜走了之后,皇上竟然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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