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刚刚说的太重了?”
卡卡西别过头去,继续不理他。
“是不是,我不该提带土?”
卡卡西转过头来,愤怒的盯着带人,“不,你可以提他,但你不该拿你和他去作比较。你是你,他是他,他也有温柔的一面只是你不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样诋毁他。”
带人的罪恶感瞬间飙升,“对不起,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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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
卡卡西翘着二郎腿,悠闲的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电视开着,然而并没有人在看,只是为安静的夜晚凭空增添了几分音韵。
“卡卡西,晚上想吃什么?”
卡卡西不假思索,头也没抬,“外卖。”
“你之前住校都吃外卖吗?”带人套上围裙,一手拉开了冰箱。
“嗯。”
真是的,外卖能有什么营养呢?怪不得卡卡西这么瘦,让他自己给折磨的!
带人乱七八糟的翻了一阵冰箱。
“卡卡西,你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菜吗?”虽然是自己亲弟弟,可是五岁就离开了的自己,根本不清楚卡卡西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秋刀鱼,茄子汤。”卡卡西轻声回答。
“我试一下吧。”
卡卡西抬头看了一眼带人忙碌的背影,一股暖流从胸口刮过。
饭桌上。
卡卡西安静地吃着带人做好的饭菜,他一言不发,眉头皱皱。
带人几乎就觉得马上就要崩溃,自己幸幸苦苦做的一桌菜,可卡卡西看上去好像吃着很难受的样子。
“不好吃吗?”
卡卡西却淡淡地笑了,死鱼眼顿时翻成一轮弯弯的玄月,“好吃,和妈妈煮的一样。”
“妈妈她”带人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别卡卡西打断了。
“妈妈已经不在了。”卡卡西的声音很平静,“还有带土的爷爷,一次交易中,爷爷为救妈妈,两人都丢了性命。”
那天,带土哭了,责怪他因为自己的母亲害他失去唯一的亲人。卡卡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抿了一下唇,带土的泪留在上面,残留的余温至今仍会炙痛他的心。卡卡西天真地认为决裂就是永别,不见即可遗忘。原来,他自以为是的若无其是只是他自导自演,自欺欺人的借口。
他在想带土!
带人酸酸的想,每当卡卡西在想他的时候,表情都会特别沉重特别痛。
“带土将失去爷爷的账算在你头上。”带人凭他一个优秀警官的直觉大胆推测。
一句话,令卡卡西几乎要将唇咬出血来。
“不,带土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带人看着卡卡西,不知道他是笑了还是哭了,眼睛是眯成弯弯的玄月,却有晶莹液体从眼角流出,滴入盛着饭的碗里。这就是卡卡西那倔强又隐忍的无声的哭泣!
带人看着这样的卡卡西,他觉得他的心快要碎死了。他走到卡卡西旁边坐下,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用手帮他擦掉滑落的眼泪。
眼泪擦净后的卡卡西笑了,真真切切,眯起的双眼,上扬的嘴角。带人揉了揉眼睛,是他的错觉吗,卡卡西的笑容,像阳光一样耀眼。卡卡西,他很少笑,笑起来是这般单纯好看,带土这个混蛋,他拥有世上最可贵的笑容,却不知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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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带人和卡卡西躺在一张床上。
卡卡西转过身来,异色的瞳孔上下打量着旁边的带人,似乎在犹豫他下一步得动作。卡卡西还是先发制人,他勾住了带人的脖子,摩挲。
身体磨擦间产生嗜人心魂得动魄和炙热难耐的高温,这个突如其来的到处乱摸得手令带人心神摇曳,不能自以。
“卡卡西?你干什么”
“我想带”卡卡西没有说完。
带人顺手一拉,突然,卧室里被照的灯火通明。
他越想越恼火,他原先的想法是,可是想到晚饭时候他那难过痛苦又沉重的表情,心又变得柔软不忍。
他缓缓的附下身,在卡卡西枕边耳语,“你,想要吗?卡卡西。”
“给我给我带人”
当带人听到卡卡西喊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只看到卡卡西咬紧下唇,强忍着被撕裂的痛。
“别咬伤自己。”带人把手伸到他面前示意让他咬。
百般痛楚之即,卡卡西接过伸过来手臂,重重的吸允,引发带人彻底失控。
卡卡西细碎地□□着,苍白的容颜染上美丽的粉红,竟是说不出的动人,带人无暇顾及卡卡西会不会疼痛,他黑着脸猛踩‘油门’,“卡卡西,我是谁?”带人心里是脆弱害怕的,他害怕身下的人把他当成别人的影子,把他当成替代品,当成用完就丢的一次性物品。
“带人再快一点”
“明天走不了路可别哭。”
“不行就直说,我会体谅你,只有一个肾的家伙!”卡卡西很不怕死的挑衅。
带人的脸顿时就由黑转绿,再由绿转青,“因为是你的肾才不行好吗?”
好心救他被当成驴肝肺,卡卡西铁青着一张脸别过去。
“还有!肾不行不代表枪不行,枪可是原装的!卡卡西,我今天非做到你哭不可!”
“”
“卡卡西,继续叫我名字!”
“带人带人”
晴欲淫靡地涌动,在灯火通明的房间辗转犹存,找不到一点空虚的角落。
事后带人一直在想,卡卡西和他做的时候,究竟当他是内轮带人还是宇智波带土?
很多事,不能多想,不能多问,怕,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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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木叶城区高校。
卡卡西早早的穿戴整齐,赶到学校,今天是他步入高中三年级的第一天,虽然之前他已经旷了很多节课。
卡卡西揉着酸痛的腰背,和不能在公众场合触碰的身体某个地方,更是变本加厉的疼,幸好刚拆线的伤口没有被昨晚纵欲过度的剧烈运动给崩裂开来,卡卡西长长的往外吐了一口气。
果然放纵,是有代价的。
课桌前。
卡卡西一手撑着头望着窗外。
回到学校的卡卡西已是高三的学生,是吗,就快毕业了呢,以后还是坚决要当警察吗?这样的话,就更不可能和带土见面了。
他就这样撑着手,静静的想事想的出神,任凭身后几双小手狂拍乱打,卡卡西他都毫无回应。
“银狐大哥!你终于回学校了。”鸣人扯着嗓子大喊,他猛地一跳,黏到了卡卡西的背上,导致腹部的伤口,和身后某处被撕扯得痛出一身冷汗。
“鸣人!快从大哥身上下来,谁要陪你疯!”小樱拽着他的后领往下拉。
卡卡西转头,捂着疼痛的腹部有点无奈的望着眼前三个小弟,“你们以后不要再叫我大哥了,我已经决定退圈不干了。”
“啊?”
“为什么?”
“大哥你怎么了?”
三个小孩同时惊讶的问,面面相觑。
卡卡西闭上眼,昨天下午在阳台,带人训斥自己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卡卡西,我和带土不一样,不会纵容你去做错误的事,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在外面伤害自己,不会推开你,不会欺骗你,更不会离开你。’
既然自己以后励志要和带人一样当警察,自然不能继续在外面打架斗殴抽烟酗酒了,也许带人说的是对的,那么,值得一试。
再回过神来,卡卡西脸上已是满面笑容,“以后叫我卡卡西吧。”
“那为了庆祝大卡卡西,我们回归正道,大哥带我们去酒吧high吧?!”鸣人喊出来,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小樱斜着眼睛瞪鸣人,“你要回归正道?鬼才信你!”
平时一向少言寡语的佐井也开口,“既然是最后一次,那我们去酒吧开一个欢送Party吧,卡卡西?”
诶诶诶,还是要去酒吧吗?虽然自己也很想去但是,有伤口不能饮酒吧?去酒吧会玩到很晚再说,虽然我成年了,但是我身上没枪啊,不能像上次一样证明你们成年了吧??
“卡卡西大哥,你别犹豫了嘛,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们的说?!”鸣人撒娇。
还是算了吧,为了自己这个当大哥的威严!
卡卡西无奈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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