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炮灰又怎样?[穿书]+番外(6)

时漾在她快碰到自己的一瞬,用微妙的角度轻松一躲,恰好避开包租婆的手。

“别气急败坏嘛,我可以解决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时漾:来了来了,第一笔肥羊出现了!

某莎:可怜见的,咋就碰上你了呢。

时漾面无表情施展了个禁言诀在作者君身上,并拉着阿九看她怎么宰肥羊。

第5章 【05】

莫梵余光一直看着少女,她灵巧躲避间,病服背部衣角被夜风吹得飘来飘去,蓝白色在这片黑暗,格外显眼突兀。

手指尖发痒。

他没有忽略掉她刚刚不同常人的身手,眸色悄然染深。

果然没让他失望啊......

“呵,你一个黄毛丫头,别在这忽悠人了,快给老娘滚!”包租婆看她们没钱,又年轻。

懒得多费口舌,神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语气却干巴巴的不太自然。

时漾闪到一侧,环臂慵懒,淡淡开口,“你是不是每次结婚不到半年都会离婚?每任丈夫都以各种荒谬的原因惨死?从20岁开始结了又离离了又结,上一任死亡时间......”

这时,包租婆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她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灯光映出她额头上一层薄汗,闪闪发亮。

“......就在一周前吧!”时漾接着给她致命一击,“你也因为这,重新回到这里。”

包租婆脚力一虚,原地踉跄。

颤抖摸索着旁边的塑料椅,支撑在上面,弓着背部,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

她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家里,基本没人知道她已经回来。

痛苦颓废了整整一周,这才第一次出门。

为什么面前这陌生少女竟然会知道她回来的时间?!

包租婆这才仔细打量这名看起来如一晃就倒的芦苇般柔弱的少女,发现她尽管肌肤过分冷白羸弱,却拥有着极其精致明艳的眉眼。

尤其是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大眼,在这样自然的月光流淌下,瞳孔中蜜糖色的光泽,容易让人联想到优雅踩在屋顶的睥睨的白猫。

这样的人,怎么会没钱?

又怎么会来到这样一个三不管的混乱地带?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解决这件事吗?”

包租婆睁圆了眼,不可置信大喊:

“你可以帮我解决?!”

包租婆此时已经管不了其他,时漾如同读懂心的精魅,一步,又一步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魔灵:不,主人是魔,精魅那种次等生物如何能与主人相提并论!#

包租婆快步冲到时漾面前,像抓紧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袖,她真的要被这该死的诅咒逼疯了!

请过很多所谓的道士,不是摇头晃脑说那玩意太凶不敢作法,就是瞎跳舞蹈撒米骗她。

结果该来的还是来,厄运依旧伴随着她。

她哀求。

“报酬不是问题!真的!屋子你们随便挑,家具我换新的,另外加五万,求你救救我吧!”

“自然。”时漾笑着点头,手臂轻轻一带,把袖子从她的手中抽离。

然后扭头看了眼一直在黑暗中不吱声的阿九。

“你这里有止血的药物吗?我想先给我朋友包扎伤口。”

阿九闻言,藏在黑暗中的脸上,长睫微掀,再重新落下。

“不用管我。”

“你不痛吗?!”

时漾随着话落,走到阿九面前,与他一并入了阴影。

那双猫儿似的眸子牢牢盯住对方,伸出手扯出他抠在手心的指头,没有举起来落入灯光照耀下,而是就那样矫正之后立马松开。

包租婆顺着少女的动作看到了满手是血的恐怖画面。

——倒吸一口气。

她挠了挠因为太湿而揪在一起的头发,脸色很焦急,却也不敢催促少女赶快解决自己这事,有些不情不愿地点头。

“有!你们跟我来吧!”

包租婆没有走回她下楼的那栋楼,而是径直走向入口处时漾多看了一眼的那栋楼房。

整栋楼的外墙是罕见的黑色,而一层的入口处是一个正正方方的红色大门,一眼望过去十分压抑。

包租婆进去之后,感应灯大概过了四五秒才闪烁着亮起。

“你一直住这里?”倏地,时漾轻悦的嗓音响起,在狭小的楼梯间隐隐有回声。

“......对,怎么了?”包租婆咽了咽口水。

“没事,住几楼啊?”时漾语气很轻松,包租婆紧张的心也放下不少。

“三栋楼的顶楼都归我,但我习惯了住这边。”

到二楼时,时漾看了眼楼梯外面,只有一个穿着白色工字背心的男人靠在灰色的墙壁上抽烟。

其他户都紧闭房门。

“这里晚上都这么安静?”

“在外面打工都很累啦,回来只想睡大觉,夜生活不会带回家的。”

“没有别的原因?”时漾啪嗒啪嗒的拖鞋声,在楼梯间独奏着。

“其他原因,有......是我规定的,不准在晚上七点后在外喧哗吵闹,说起来还是因为十年前......”包租婆意识到什么,慢慢噤声。

不知为何,额上滑落一滴冷汗,竟在无意识中被对方牵着思绪走了!

“唔,原来如此。”时漾余光扫了眼身后,一直漫不经心慢步上楼的某人。

有些奇怪。

她觉得包租婆好像有点怕阿九?

为什么每次包租婆偷瞄他,包租婆脸色就会惨白一层?

楼层并不高,没有电梯,走楼梯也很快就到顶层。

“到咯。”包租婆特有的大嗓门随之响起,“你们坐沙发上这稍等一下,我去找医药箱。”

包租婆的家和这片三无地带气质格格不入,说是富贵人家也不为过,到处都是金光闪闪的。

就算一个人住也不会显得孤寂。

她说完,人就从富丽堂皇的客厅消失,往里间走去。

只剩时漾和阿九两人,

时漾拉着阿九的小臂,不等他拒绝,把人扯到黑色皮质的沙发处,按下去。

微微弯着腰,罕见地没有露出任何意味的笑容。

抿着嘴角看着垂下脑袋不言不语的阿九,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深深望进他精致却阴郁的眼睛里。

她面色严肃,声音却很轻:“我不喜欢血,真的很讨厌。”

——因为魔魅为了救她曾满身是血的倒在自己面前,浓稠的血腥味是她最讨厌的味道。

阿九五根修长漂亮的手指微微合拢,冷笑,“噢,那又如何?你觉得我应该迁就你是么?你似乎有点自作多情,时漾,你凭什么管我?”

他皱着眉头把下巴从少女的指尖脱离。

皮肤却残留着她柔软而温暖的温度,挥之不去。

时漾没有理会阿九的嘲讽,依旧看着他的眼睛,“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习惯性动作,但是不要让它一直流着,好么?”

阿九意外于她竟然不是因为他看起来很怪异而找的借口说讨厌血腥味。

看起来她是真的打心底厌恶这味道......

他没有说好还是不好,只是把头别过去。

看起来有点像置气的小孩。

各自安静,空中诡异地漂浮着尴尬因子。

“找到了,找到了。”包租婆恰好打破僵局,她领着医药箱出来,把它放在玻璃桌上。

时漾打开,发现里面的药品应有尽有,作为日常来说,真的很齐全!

“多谢啦,药物很全。”说罢准备帮阿九包扎起伤口。

阿九的唇线紧紧绷成一条,手指尖蜷缩,把手从时漾的手心抽出,语气不自然,“我自己来。”

“好嘛,那你自己来。”时漾耸了耸肩,起身。

包租婆望着医药箱声音低落,脸色复杂,“这个箱子是我上上任老公准备的,他是个细心又体贴的人......”

“......”时漾语噎,视线一转,语气震惊,“你请过风水师改变过家具位置?”

虽然是问句,但显然是笃定的语气。

“对啊,十五年前,我姑姑请风水大师专门改过的,我一直没敢换位置。”

“......说是能保我平安。”

“的确是‘保平安’,但是主角是谁就不得而知了。”时漾意味深长留下一句话后,走到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华丽壁画下,手指在纸面上摩挲,大概停驻了五秒。

随后再在墙角的缝隙处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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