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大鸡巴哥哥吗,说啊,栩栩,哥哥好想知道。”
似曾相识的话让我在高潮即将到来的晕眩中找回一丝神智,他妈的,这混账。
我恨不得把他这根又要故技重施诱我说话的粗屌给剁了。最后还是在张晋远欲要
停下耸弄的动作时,咬着牙说:“喜欢……最喜欢大鸡巴哥哥。”
说这话的我,脑子也被狗吃了。
高潮来临那一刻,张晋远从后穴拔出阴茎,握着我正在射精的那根,两根一
起撸动,白浊的液体射到了门上,玄关处的地面,墙上。
我没有低估这死变态的道行,因此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在张晋远身上被他握着
腰操弄时,我差不多回过神来。这狗男人要做什么事情,向来身体力行,常常还
超额达标。于是,在他要把精液弄到沙发上时,我已经能相当淡定地说:“这个
沙发套颜色我很喜欢,你换个地方射。”
最后,张晋远略带遗憾地弄脏了地毯。
接下里,厨房、餐桌、健身房、书房、浴室,情况惨烈到我不愿意去回忆,
脑中最后停留的印象是健身房里,他挺着鸡巴压在我身上做俯卧撑,压下来时就
和我深吻,撑上去时,咸湿的汗液滴到我的脸颊和脖子,张晋远勾着嘴凝出深深
的酒窝问我,“哥哥厉害不厉害,栩栩快鼓掌啊”。
他妈的,这真是人的体力?
将近半夜的折腾后,终于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我两眼涣散、手脚发软地窝
在张晋远怀里,他举着吹风机动作生疏地拨弄着我的头发,耳中轰轰作响,偏这
个东西还在锲而不舍地叨叨:“栩栩,会不会烫,要不要调小点,试试这档风力,
会不会好点……”
“……张晋远,还做吗?”
“什么?栩栩你大声点,哥哥听不到。”
“……算了。”
吹风机被随意丢在一旁,张晋远把我圈在前胸,我只知道现在只要我一闭眼,
这间公寓所有的区域都可以在脑里形成差不多有九分真实的影像,初入这里的陌
生感老早被张晋远操地一干二净。我恍惚地看着幽暗的空间,闷声问身后窸窸窣
窣的男人:“你在干什么?”
良久,有些肿痛的后穴一阵清凉,张晋远给我上完药,半硬的阴茎硬是挤了
进去,“……宝贝,你等等啊,大宝贝可能有些累了,你让它休息一会儿,我们
马上能洞房了。”
是硬不起来吧。
这狗东西也不怕精尽人亡,也不看前前后后都做了几回,我他妈的最后在浴
缸里射都射不出来,现在全身虚脱。张晋远也没好到哪里去,射出来的东西稀得
要死,到这会儿还要死撑着……
意识正要远去时,身后率先响起了呼噜,一阵强烈的笑意从心中生出,我也
没必要再做伪装地咧开了嘴。睡梦中的张晋远把我往怀里又搂紧了几分,隐约间
听到他嘴上嘟喃了句“洞房,弟弟等我。”
操,这牲口。
第26章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时间已近中午。张晋远不在床上,后穴的粘腻一
片,不用猜都知道某个变态执着地履行了他的夙愿。我抽着嘴角去冲了个澡,随
便找了套衣服穿出卧房。
“栩栩,早餐吃吐司火腿煎蛋可以吗?”
厨房门口张晋远探出头来,手上还拿着锅铲,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我一怔
那个“好”差点脱口而出。初春的天气倒也不冷,但我还偏就看不得他裸着肌肉
漂亮的上身,骚气十足冲我眨眼的样子。
“不吃,我要走了。”
里面传来关火的声音,张晋远快步走出来,胳膊比我闪身的动作还要快地抱
住我,“怎么了,屁股疼?生气了?”
“张晋远,你要玩过家家的游戏,随便挥挥手就有大把的人自动送上门来,
我没兴趣奉陪。”
一觉睡醒,我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最妥当的做法只能是把自己圈在原地。
张晋远的叹息声很轻,他松开我后对我说:“栩栩,哥哥不逼你。我知道现
在我说再多都没用,你先在这里住着,以后如果没你的同意我绝对不会进来。”
我孤疑地看着他,这个变态正常了?
“但是,你不能带男人进来这里,女人也不可以。”
说得好像我没地方去似的,大不了我去住酒店,从前十天半个月地在酒店打
完炮直接过夜是常事。张晋远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他阴沉地笑了笑:“栩栩,
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在这房子里焊上铁柱,在你的脚上套上镣铐。”
这话我完全相信,我揉了揉额角,最后还是点了头,反正没多久这个变态就
要订婚了,到时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谁能说得清楚。不过是个房子,“栩栩如
生”我能呆,这里又未尝不可。
“好了,我们来拉钩,栩栩不能骗哥哥,哥哥生起气来可是很吓人的。”说
罢,还真拉过我的小指头甩了甩,我不禁又被雷地抖了抖。
他一个黑道大佬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违和又变态。
张晋远把我按到桌子前的椅子上,回厨房端出一个盘子和一杯奶,“栩栩你
吃,哥哥要去美国几天。你要听话,你应该知道哥哥的朋友很多吧。”张晋远丢
下这话快速地换了一身黑色西装,死不要脸地要了个吻后脚步匆匆地走了。
言下之意,就算他不在,也有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呵,张家人!
这就是张晋远口中的自由?
我拿起叉子戳了戳溏心蛋,张晋远做的饭还是能吃的。依稀想起他高中后去
的就是美国,大概是在那边混得好,也不知道是弄军火还是其他买卖。
我甩了甩头,关我屁事。神色厌厌地喝了口奶,想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又
在这所房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最后在书房桌上的电子相框看到我不知道什么
时候被人拍到的照片,从少年时期到现在,侧面的正面的,连中学时期穿校服的
样子都有,就是很少有直对镜头的表情,大多是偷拍的,张晋远这变态真是能耐
了
手机锲而不舍地响了又响,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哥哥”,没注意他何时输
入的号码,我尽管十分不耐烦,最后还是接了。
“栩栩,在干什么?哥哥的航班晚点了,早知道这样就在家里多陪陪栩栩。”
“……”
“栩栩在哪里,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书房。”
“书房啊,书房好啊。你看到桌子的第二个抽屉没有,里面有本棕色的笔记
本,栩栩,无聊的时候记得看看啊。不是,是一定要看看啊……”
“不看。”
谁会看你抽屉的东西,说得好像是随处可见的摆设,你以为我会去看?
我听着话筒那边张晋远持续不断的啰啰嗦嗦,一会儿说机场的东西不好吃,
一会儿说想我,还好没多久登机时间到了。而我这边口是心非,早已拉开那个抽
屉,并拿出了那本笔记本,确切的说是,张晋远的日记本。
我从第一页开始翻,当满页的“栩”字映入眼帘时,我一怔,又翻过几页,
接着我不知不觉加快了翻页的速度。这本本子很厚,但是从第一页到后面,全本
都是“栩”字。笔画从略微的生嫩到苍劲有力,但可以看出所有的字全部出自同
一个人之手,而本子的主人也已从一个男孩长成男人。
操,又中了这个狗男人的招。
我把本子放回原位,欲盖弥彰地反复调整了下它的位置,当意识到自己在做
什么时,我烦躁地揉了揉额角,心绪毫无例外地被张晋远搅成一锅粥。只是此时
实在生不出去玩的心思,可又想找个地醒醒神。想了想,终于想起一个人来。
“操,张栩,你总算想起老子来了。”
“二狗子,陪老子泡温泉去。”
一个小时后,我和陈苟泡在南城西山会所的温泉里,背靠着池壁,晃着手中
的红酒。
陈苟啧啧怪叫:“烂栩,你可以啊,哪里找的小妖精,这身痕迹,这是咬的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