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不着我好吗,”我蹲下身,头埋进胳膊,溢出眼眶的泪被袖子吸了进去,“我
好不容易能骗了自己,你们……是不是要我死了,才满意……”
我的婚姻,不止是张家和郑家的交易,它更是,我妈和郑老太太的交易。郑
荣出生那年,他妈难产,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小小的只能放在医院保温。不巧
郑荣他爸那时又出了事,郑家乱成一片,对医院的保护疏忽了。不久后有人过来
绑架,我妈那时还只是个实习小医生,是她第一个发现歹徒,一番反抗后肚子挨
了一刀救下的郑荣。
郑老太太记我妈一份恩。所以,我妈死后,才有郑家求娶张家私生子这个被
当成笑话的联姻。
一恩还一报,郑老太太对我的好,和眼缘还是我张栩这个人压根没有任何关
系。她给我的所有,不过是为了让我不出任何幺蛾子,做出任何伤风败俗有碍郑
家脸面的事情,否则,谁愿意求取一个坏名声在外的私生子。
郑老太太重情义又迷信,为了郑荣今后的运途,自然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事情。
不过是养一个闲人,养谁有区别?而我不巧又被郑老太太抓住了软肋,她给的温
情和关爱正好填补了我空落落的心。
只怪我自己没出息,结婚第二年翻到我妈的日记发现真相后,我逃避了,选
择视而不见,傻逼兮兮为了一份温情,编制一个又一个谎言麻痹自己。
我妈直到死都在为我的未来做打算,结果因为她自己都未曾上心的善举把我
又带回原地。如果我妈当年不去救郑荣,如果我妈不去给张阔挡枪,如果郑家早
点来报恩,是不是我妈现在还能好好地活着和我在一起?
世间哪有如果啊,到头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张晋远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操蛋的公主抱。发泄过后身心意外的有些松
快,我懒得动弹,也许是因为丢脸,也许是现下这个时候不想去面对身后这所房
子。
额头上传来软软的触感,眼角痒痒的湿意也被张晋远抹了个干净。我不耐地
用微哑的声音说道:“别亲了,有完没完。”
“舒服了?”他又把我抱地紧了些,“栩栩,哥哥好开心。你终于愿意在哥
哥怀里哭了,哥哥想了好几年你在哥哥怀里掉金豆子的样子。哥哥今天的话,你
记不记地住都没关系,因为以后哥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带你一点点实现所有的
东西。”
而后,他把头深深埋入我的后颈,好像汲取养分般地深吸一口,“还有,栩
栩以后别说想不开的话,哥哥真的会当真的。哥哥一当真,就会忍不住把栩栩脱
光衣服锁在笼子里,一遍遍操得你再也不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操!狗东西玩变态上瘾了。
我被他抱上那辆黑色奔驰放到后座系上安全带,他按着我亲了一会儿后才跑
到前面的驾驶座去。我摸着后座一口袋草莓味的糖果又无语片刻,“操,我的车
还在那里。”
“对,郑家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了。”张晋远回头,咧着嘴笑得开心,“改明
儿把这房子也给卖了,钱都存起来给栩栩买好东西。”
这狗东西的矜持呢,不要脸的话说得理直气壮。我还以为他会说,郑家的东
西,咱不稀罕,通通都不要了。
“你带我去哪里?”
“回家啊,我们的家。”
第25章
我以为张晋远口中的家是老宅,结果他带我来了市中心一处高档小区,价值
不菲,但也没到瞠目结舌,在圈子里装逼的地步。位置确实不错,周围商场超市
医院都有,生活便利,是普通人奋斗一辈子才可能完成的目标。
三室一厅中规中矩的公寓,除了主卧,次卧和客卧被改建成了健身房和书房,
张晋远兴致勃勃地拉着我的手一间间介绍,“……这里是我们的卧房,地毯是我
特地到土耳其找回来的,栩栩最喜欢的星辰图案。还有衣帽间,这季的衣服也送
来,款式都是你喜欢的。当然了,栩栩不穿最好了,这房子不会有其他人来,栩
栩可以光着身体随意走动……”
“是哦,然后你想操就操。”我冲三句话离不开黄色思想的张晋远翻了个白
眼,“也不怕精尽人亡。好了,我累了,要睡觉了。”
睡了一个下午的我这话不过是为当下的不自在找借口,这房子所有的装饰都
很普通,普通到能让人一眼就看到房子主人特意营造的温馨和浓厚的生活气息,
大到可收放节约空间的餐桌,小至沙发旁触手可及的零食柜和纸巾盒,都在告诉
我这就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
我却瑟缩着不敢触碰。
我刚说要休息,张晋远眸光转深,他又把我原路拉到大门口,跃跃欲试的姿
态看得我额角一鼓,“操!张晋远你要做什么?”
“栩栩,有没有觉得这房子有点冷清?”没人住过的房子当然会有缺乏人气,
我嗯了声,一头雾水地看着张晋远略显兴奋的脸,下一秒弄明白他的意思后,恨
不得一巴掌抽过去。
“这房子准备了有几年。咱今天搬新居,新房子要沾点人气。可是这个房
子我一点都不想别人来,所以栩栩和我努力点,今晚争取把所有房间都做上记号。”
刷的一声,老流氓一把撕下我的上衣,狗嘴接着啃了上来,其意图昭然若揭。
我侧过脖子推搡着,颈间被啃湿一片,脑中顿时闪过“乔迁之喜”四个字,还能
这么玩?
张晋远这个混蛋东西,只有禽兽才会在自己的地盘撒尿做标记。
我今晚是打算出去找人打炮,虽然被张晋远和郑荣他们败了兴致,但是打死
也没想过用这种方式做补偿。实在是太污了,污得我无力说脏话。
“栩栩,栩栩,栩栩……”张晋远附在耳边一遍遍地叫着我的名字,声音低
沉,浑厚黯哑,撕完上身的衣服,手上正动作麻利地拉扯我的裤子。我又翻了个
白眼,没好气地说,“你叫个屁啊,想嘘嘘去厕所。”
我没想好拒绝还是迎合,迎合是为了自己积存几日的欲望,拒绝是没打算再
和张晋远发生关系。我脑子乱成一锅粥,却听到张晋远低笑出声,浓浓地喜悦从
厚实的胸膛震到我的身体,“弟弟,你好可爱。”
我招架不住,无力地想,算了,管他呢,能爽就好。
后穴突然插进一根手指,我难受地皱了皱眉头,张晋远像想到什么似地又把
手指抽了出去,伸手在玄关处的储物柜上一摸,拿出一瓶润滑剂。随后,他边给
我扩张边笑着说:“栩栩很惊讶?哥哥既然要爱你,当然要准备好东西。栩栩若
是受伤,哥哥……”他不知从哪里又摸出安全套套上,后穴一涨,整根插了进来,
“……嗯,要多心疼啊,栩栩,你松点,夹死哥哥了……”
我冷笑一声,狠狠收紧后穴,夹的就是你这个牲口。
“栩栩,你好紧啊,哥哥爽死了。”
操。
……
临近射精的边缘时,张晋远背抵在门上。我背对他腿架在他的胳膊上,后穴
插着他粗大的阴茎,以异常羞耻的姿势如孩童把尿般被他抱着操。我抿着嘴忍着
高潮将至的快感,张晋远偏不如我愿地一下下准确操到深处敏感点,嘴里循循诱
导道:“射吧,宝贝。乖,快射出来,把你的东西射到门口,等下哥哥的东西也
和你一起,咱一起让房子认个主啊,乖啊,宝贝……”
“张晋远,你这牲口,这是人能干的事情?你他妈的,谁教你用精液做标记
的,牲口都没你野。”
我玩了这么些年,也没见人这么玩过,这会儿我是不是要开心,我终于找回
了久违的羞耻心?
“栩栩,牲口有哥哥厉害?”身体又被猛地插到最深处,我长长地呻吟一声,
身后这狗东西像是突然吃了春药,腰又是一阵剧烈的耸动,荤话一句接一句,“怎
么样,哥哥的鸡巴大不大?牲口能和哥哥比?牲口能亲地栩栩浑身颤抖?栩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