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放心,他们这些人并非是贪图享乐荣华富贵之人,只要有一口饭吃,只要头上坐的那位不再同上位一样,他们很乐意能够为国家做贡献,也是他们的毕生所愿,只不过是先前女皇当政,多少奇人才子不愿扶其左右,现在新皇登基乐见其成。”
“寒门学子想要出人头地并非易事,我国的国体政策是应该要好好的改变一番。
还有赶快通知蔺将军让各部署在各地征兵抓紧时间操练。”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改变政策,由于碰到国难期间军中部署根本就无法满足,一旦发生大的动荡,那种是毁灭性灾难,这都不是他们所能够承受得起的,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南方蠢蠢欲动,战事一旦爆发没有回头的余地。
这事确实发生太多意外,从秋阳道长用尽毕生的精力求取天外飞星,天外飞星降落的那一刻到现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既然发生这么多的天翻地覆。”
之前女皇好色不堪,百姓民不聊生,朝廷之中的事言展谦以雷霆的手段把满朝文武治的服服帖帖,他的阴狠毒辣是紧紧相连。
“一旦大肆的征兵,将会引起更大的动乱,再加上钱两两个问题咱们如何去解决,这还是至关重要的。”
其实白子逸知道,就是因为那些贪官奸商,把国家大部分钱粮全部紧紧的握在手中,一个个哭丧的脸要死不活。
“这事就不劳三弟操心,我会禀告皇上做出相应的政策在做出决断,这一次在让那些贪官污吏,富得流油的商人们也得给我吐一些。”
“大哥之前咱们已经惹得他们脱了一层皮,如果再这么下去我担心适得其反,还有……这么做对你名声就不好,如果再强行的手段,我担心会引起更大的浩动。”
大哥也不容易,他把他的所有的身心投入了政策,却把自己置之度外,如今已经28,到这个岁数的,又有几人,别人家的孩子都已经在地上打滚,然而他却将婚姻置身度外。
☆、第四十八章
“这骂名我背的又不是一天两天,又何必担心多加这一笔,再加上如今这名声对我来说才是更好的利用武器,哪一个见了我不婀娜奉承,敢怒不敢言,为何不把它发扬光大茁壮成长。”
说完嘴角的阴狠让在一旁的白子逸都感觉到汗毛直立,每当看到这样鬼笑的大哥,就知道朝中的人或者外面的富商估计又要割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大哥,终究也得为终身大事着想,如果这一些将大哥赔上一生,不值得。”
“你就别替我操心,不是还有你吗?你我之前曾约定好过二人共侍一妻,有你在,何患无妻,还是说你后悔了。
谁人不知道我言展谦就这么一个人,有多少人就是千不该万不该,最后还不是乖乖的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大哥放心,我说过的话说话算话,只不过是还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罢了。”
“三弟国亡了,谈何有家,如今我们站在这个位置上,就根本无法像平头百姓一样想低头就低头,我们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国家。”
言展谦说的这句话根本就不像年轻人所应拥有的心态,反倒像是历经了沧桑,眼中的目光已经没有像刚才的灼烈,反而有些暗淡,国成为自己首任。
你丫的,别再替我操心,如果遇到称心如意的女子你便替你自己好好的打算,我这辈子啊,婚姻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主要的,如今女子大多都那个样,对我来说已经可有可无,出门在外这么久你也该回去了,叔叔知道你回来这么久不进家,又得着急了。”
“那个家你当我愿意回去?整个家乌烟瘴气,家不成家,也就我那爹心里还装着我,要不我连家都不会迈一步。”大家族里的后面又有几人是能够干干净净的?
“你母亲确实也是偏袒的过于厉害,引起家庭的纠纷凌乱,叔叔像是看淡了一切,好像可有可无的样子,反而让他们更是嚣张跋扈。”
家里的几个爹爹不顺心,更何况几个兄弟姐妹又有谁能当一回事?人家兄弟姐妹齐心协力,其利断金,他们家倒是四分五裂,你我分得清清楚楚,井水不犯河水。
如若不是这几年三弟混出一些名堂,想在他身上抽一些好处,就他们家那几个白眼狼,他们又岂会把他看在眼里,要不是不得已为了他的父亲,又有谁能够忍受这一大家子。
“当年要不是父亲支撑着整个白家,母亲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地位,只知道每天左拥右抱天天洞房,夜夜娇郎,何时把父亲这个主夫看在眼里,早就嫌他人老珠黄,风华已去,将他拒绝于房门之外。”
大家公子也有大家公子的愁,谁说锦衣玉食就注定一世无忧。
“不过叔叔倒也没有吃多大的亏,终究是正夫,能将自己站在不败之地,叔叔倒是有一些手段。”
“要我说是父亲心太软了。”父亲一直顾忌着夫妻多年情分,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情分又直几个钱,与其如此,当初又何必。
就是因为太好说话,凡事都不争不抢不夺,可是往往不争不抢的人,却被人当成软弱可欺,只不过是碰了些钉子老实些罢了。
“别说我了,出去这么长时间,难道你爹就没有催你吗?”对于我与大哥来说,婚不婚都已经无所谓了,可言伯伯与父亲可不是这么想。
“能说不吗?只不过如今我位高权重,多少顾及我颜面,前段时间不是还给我介绍了尚书府的千金,说是五夫未满为人也不错,家里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这事不提也罢。”
“你可别是说把人家姑娘给吓坏了吧!”
“反正又不喜欢,看没看上也都无所谓了,以后我的终身幸福就交给你了,别指望着我那个不靠谱的爹。”
“我看咱俩就别成亲了,咱们兄弟三人好好的,也没什么不好。”每天焦不离孟,何必在乎世俗人的眼。
二弟那德性,闭着都知道他想说啥,反正也到这岁数了,一个人过的照样不是挺好,真想不明白那些人天天得往女人跟前凑,起个什么劲,白白浪费时间,大好的青春年华,男人的尊严如此践踏,还得取巧卖乖的装孙子,一点男人的尊严都没有。
“如今这两个老的倒是凑到一块有个伴,想尽办法的替你我二人张罗,吃饱了瞎操心。”
白子逸一进城不久,穆景阳也从西语国回到了京都,他少了白子逸的飘飘然,带着病态的俊朗,同白子逸一样用归家的目光看着城墙上那两个大字,犹如远游的孩子回家许久未见的家门。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希望师傅从来没有请过天外飞星,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更希望他从来没有踏上寻找天外飞星的旅途,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健壮漂亮的马匹根本无法体会主人的心思,挺着它那高昂的身躯剑魄的体格一步一步的迈进城门。
驾着马车的雷,都感觉到特别的沉,从西域国回来,这些日子以来国师忍受极大压力,忧思重重。
是老天都不开眼,让我们白白错过了天外飞星,一个光芒四射,才气与美貌,具有强大凝聚力,那种天然凝聚的光环,量将年轻有为青年吸引入皇城内,将各国青年才俊吸引入本国连聚在一起,如果连各国的才俊都将牵引在一块,那是一股多大的牵引力?
这些事就算是想回避,也根本无法回避的事实,弱肉强食自古不变的定力。
“国师,是直接入皇宫还是回国师府。”
“直接送我回府吧!我已经没有心情和力气在踏入皇宫,我先回府休息,皇上那边就由你代劳。”
满藏着生机勃勃气势高昂出去寻人,却如同落败的公鸡回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满怀期望的人,他更加愧对师傅。
是师傅用多少个日日夜夜牵引着,盼星星盼月亮,用尽毕生的精力都在研究,天外飞星是请来了,却不在自己的国土上,如果是平头百姓事情反倒好办,可万万没有想到是西域国的公主,想抢抢不来,想偷偷不得。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期待瞬间瓦解,无颜面对齐南百姓,作为一个国师却不能为国为民。
穆景阳把头紧紧的埋藏在沐浴桶里,希望浴桶的冷水能够清醒的洗礼。
他不服,要与天同争,他乃一国国师,不能在这一刻放弃,在这一刻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