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妹凶残[快穿]+番外(61)

作者:榆钱一一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操!

姜洗心中捶了魏献一百遍,真的是变态中的变态,但表面上还是照做,做作的开始嘤嘤嘤假哭,听他的吩咐,但也不太想废嗓子,而是轻声抽泣,魏献听着,逐渐觉得心头有根羽毛挠弄,酸痒不已,又不耐烦道:“声低,敷衍至极。”

姜洗:……

她维持哭的美美的表情,内心已经开始槽道:敲你大爷啊敲你大爷。

费劲回想那些催泪片已经够累了,还要哭的美美的,维持造作姿态,而且还得控制音量,太轻了面前的这位大爷嫌敷衍,太高了嫌吵闹,哭丑了嫌不美,哭美了落了泪不准拂袖擦,要求堪比甲方。

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并且根据大爷的要求,哭出了他最满意的样子,姜洗觉得他是满意了,是因为瞄到他身姿微懒,手肘撑在了小桌上,半举着酒杯轻呷,额前的青筋也没那么明显了,只不过半垂的眼看不出是否还泛着红。

魏献不是真的为了折磨美人,而是确实是神经病,耳边不一定有怨鬼的哭声,但确实有头痛这个毛病,且看美人哭,是真的会觉得舒服不少。

当然,绕来绕去,还是折磨了美人,毕竟谁知道一个神经病一头疼就头疼多久呢?

想到电视剧里说自己只哭了三天不到,现在是第一个晚上,姜洗还不担心,也可能是一部电影能哭半个小时,好在她看过的电影不少,续航能力还算够用。

有了开始的一滴,似乎接着落就简单了许多,然后有了第二滴,第三滴,在姜洗也算不清自己落了几滴泪的时候,院门外有了来人的动静,大概是听说了魏献发病,城主忙不迭的来献殷勤,而王堪是担忧自家主公,所以两人一齐来了这里院,一同站在了门前。

王堪似乎对这卞城城主颇看不上眼,又听闻他好美色,想必只是来看热闹,还很可能会败坏自家主公的名声,自然不是很乐意在这里见到他,听到外面王堪的声音,如果姜洗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对魏氏集团的洗脑工作感到惊叹,就魏献这做法,这种名声还能败坏。

它明明是不存在的东西。

王堪对卞城城主斥道:“主公发病,张公可有什么好法子,若无,何故来此?”

张余早有准备,笑眯眯道:“当然有。”

他拍了拍手,身后走出来一流的女子,个个花容月貌,身姿绰约,定也是废了心力找来的。

只是,这就是坐实了魏献这一癖好之名,张余讨好之余,全然不为主公声名着想,居心至此,想必当了臣子也是乱臣一个,王堪恼怒,“张公之心,真当可诛。”

张余是个厚脸皮的,根本不惧王堪这种老实人,反而笑着道:“王副将有所不知,这乃是河北十郡远近闻名的美人,废了余许些精力,才得,愿进献主公,以缓魏郎头疼之症,也是属下的一份心意,王副将怎可问责余心思钻营,拳拳一心,同副将一般,只为了主公一人耳。”

王堪被这厮气的脸涨红,文官喜欢绕来绕去,明知他是何意,却故意避而不谈,王堪当下要恼,拔剑拔了一半,门忽地开了,女侍在门后,躬身道:“还请王将军张公入座。”

王堪没了动作,而张余的反应倒是很快,忙问道:“余进献河北十郡美人,为殿下分忧,可否带入?”

女侍表情淡然平静,点了下头,道:“可。”

张余瞬时便带着八个美人鱼贯而入,王堪在身后愤愤,只觉得主公此举不当,但想了想,似乎又能救那姜女一命,皱着眉头,百般纠结的跟了进去。

魏献听见王堪拔刀,便让人去了,起了身目光幽幽的看了正垂泪的姜洗片刻,才道:“再梳妆过。”

梨花娇柔,这姜女满脸泪痕,美虽美,但魏献总觉得,此女满脸泪痕,声音软甜,但略假,现在是真的在哭,还是在假的哭,若是后者,凭何他的头疼症能够缓解?

魏献自觉被骗,便有瞬间的不悦,才让她重新梳妆过,以便观察。

姜洗泪眼汪汪,这次是感动的,大爷还是能做个好人的,居然肯让她中场休息。

在等女侍上来扶她的时候,姜洗还不忘抬头看魏献一眼,送去感谢的一记秋波。

看过那么多美人哭,自然也遇到过不少美人的诱惑,虽然魏献厌恶至极,但从没见过如这姜女一般,脸皮如此之厚,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暗传情愫,魏献眯起眼睛,本还想留她一命,但现如今,却被她这举动,扰的起了杀心。

上次的云州刺史之女,哭了三日,就在魏献打算放过她的时候,竟在他面前欲解腰带,他才杀之,而这次,魏献刚想开口说不必再留之时,女侍上白玉台已然扶住了姜女,她起身,故作姿态娇懒的跌了一下,衣领松散,露出了一片莹莹胸脯,在月光下透着银光,一瓣梨花就这么在魏献眼前,落入了她的衣襟之中。

跪了许久,哭的没力气,姜洗可耻的腿软了,体贴可人的女侍姐姐扶住了姜洗,姜洗低声道了句谢,抬眼不经意的看了魏献一眼,吓得腿差点没又软了。

这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特么的她哭瞎了也没什么卵用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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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五)

姜洗心情复杂的被扶下去换衣服,魏献手下的女侍效率很高,很快赶制出适合她的一套衫裙,虽然上身略显鼓鼓囊囊,但也不容易露了,宽领被改制成了窄领,锁骨被遮挡的严严实实,只有一截如玉的白皙脖颈从暗纹紫彩班服中伸展而出。

浸过脸后,女侍重新为她上妆,双耳耳坠沉沉,腰间被扎着浅黄色的丝巾,可谓是盛装打扮,姜洗再一次上了白玉台,大概是因为魏献在场,其余女侍并不敢多加赘饰,只让姜洗摆好了姿态,又肃正衣襟,就下了高台。

魏献自始自终都坐在小桌前,眼皮微抬,眉目略显阴郁,姜洗偷看的时候,发觉他情绪不太高,只缓缓的,一杯接着一杯饮着女侍斟的酒,有种恹恹之态。

变态不愧是变态,情绪真的让人难以捉摸,姜洗觉得他好了的时候,他又开始一幅老子很难受的表情,姜洗觉得他逐渐变态的时候,他又是一幅茫然受了委屈的作态。

更何况,头疼还喝酒,好不了是正常的。

魏献转着酒杯看了几秒,突然抬头去看姜洗,姜洗的眼神还没收回来,正好和他对视上了,看到他眼中红得发亮的血丝,心狠狠的跳了下,还没低下头,却见魏献移开了视线,不再和她对视,而是往下移。

魏献见姜女胸脯已经严丝合缝,半点不漏,头不疼了,烦躁之意却愈加明显,他大约是受了蛊惑,所以眼前仍是那飞花入衣襟的一幕,闭上眼睛,如在眼前,和先前在姜女屋中得见那一瞥,交错来回,像是中了蛊般,心思迷乱,却不知道如何消解。

姜洗被他看了半天,如果还不知道他在看哪,大概也是傻子一个了,心里有点慌张,还有点松了口气,起码这一点证明魏献还是个男人,甚至对她还有那么点欲望,如果没有欲望,完全变态,姜洗才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耳尖发红,但面上假装根本没察觉,甚至正大光明的挺了挺胸,牺牲色相也是需要勇气的,姜洗内心默默的想,同时为自己失去的节操感到一丝丝的郁闷和忧伤。

魏献五岁便习武,耳聪目明,对于姜女的动作一清二楚,看她挺着那处,鼓鼓囊囊的地方形状诱人,下边是细的掐枝的腰,好似无声邀约,如此的厚颜无耻,又如此的堂而皇之,有片刻的无言,真当他魏献是耽于美色的草包一个?

他定定的看了姜女出格行径几瞬,很快便移开了视线,眼尾带风的瞥向旁边的护卫。

护卫跟在魏献身边多年,加上他变态的性格,心中存着畏惧,时刻专注谨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声朝后面石阶上躬身的王堪和张余道:“副将,张公,主公请二位入座。”

魏献的两边下位,已经各摆好了一面小方桌,上面也同样摆着煮着的青梅酒,除此之外,还有几盏梨花酥点心,这是刚刚女侍们摆上来的,不过姜洗看魏献根本没有动过那叠梨花酥,忍不住可怜自己空空的肚子,为了甲方哭到现在,中场休息连个点心都没有,做乙方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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