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恍然大悟,把套子给他除了,让他舒舒服服地射上一回。等他一边射,一边给他舔耳朵,喊他,“秦小狗”。
秦祯不大愿意,支起肩胛骨硌着他。
宋鸣却觉得这个举动甜蜜得很,像打情骂俏。招呼也不打,射在他肚子里。还摸摸他的小腹,神色是奇异的满足。
搞完了秦祯就不大愿意理他。不过秦祯一直不太喜欢理他。四舍五入,也没有亏。他拷着秦祯,总觉得缺点什么。想了又想,给他添了个choker。
秦祯抱着枕头玩游戏,头也不抬,屁股被拍了一巴掌。
“宋决说你带作业出门了,作业呢?”宋鸣手里拎着他的书包。
他只比宋鸣小半岁,宋鸣跳级跟跳台阶似的,他读着读着,反而留了一级。舅舅去年过年特意叮嘱了,要盯着他点,再留级,脸就丢大了,不像宋家的孩子。
秦祯能听进去才怪!被宋鸣一问,心就虚了,怕苏畅被找麻烦,含含糊糊地应着,“谁出来玩带作业啊!二哥记错了!反正我肯定是不会带!”
宋鸣迟疑了一下,觉得他这个逻辑很通畅,可宋决是个细致的人,绝对不可能记错这么简单的事情。于是他诈秦祯,“那作业还在家呢?我去给你拿?”
秦祯立即把游戏机扔了,色厉内荏地大吼:“我在这能待几天呐,你还喊我做作业!有那时间,做/爱不行吗?”
“你让你同学替你做作业了。”宋鸣斩钉截铁地得出结论。
“没有!”秦祯矢口否认。
“你有。”
秦祯怂了,把头陷进枕头里,“干我还让我做作业,宋鸣你还是人吗?”
“我不是。”宋鸣把枕头给他扯开,“我打电话告诉你们班班主任,说你作业丢了。等会司机把备用的那份给你送过来。”
秦祯哭了。
撕心裂肺。
14.
你不知道要一个写不下作业的人硬写,他会有多难受。
宋鸣为了他行动方便,好不容易除了他手上的带子,还给他床上垫了一个小桌板。但他坐在软塌塌的被子上,还是如坐针毡。屁股磨来磨去,字没写几个,笔头快咬得稀烂。
“三角函数、三角函数…”他愤愤地唠叨,一边念一边去瞟着躺在一边看书的宋鸣。
宋鸣把书页一翻,横了他一眼,看看表,才十五分钟不到。
但秦祯的头发都快愁白了。
“不会啊?”
“嗯。”秦祯把头埋进练习册里,岂止不会,他看都不看不懂!
“我看看…”宋鸣把他扒拉开,发现除了页脚上多了几只小熊猫,题目的空白之处真是洁白如雪。
“你一天天在学校里都学什么了?”没有愤怒,宋鸣平静地发出世纪之问。
秦祯不咬笔了,开始咬手指头。
宋鸣挑了道比较基础的题,开始给他讲。得到的只是两根啃秃了的手指,和一个惊慌无措的眼神。
“你毕不了业了,转学吧。”
秦祯没有异议,只要不让他做题,别说转学,变性都行!当然,这话他没敢说。作业本一扔,阴霾一扫而空!
反观宋鸣却有一些忧郁,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智障。
他心里发愁,我的弟弟是个傻子,一个傻子,适合用什么姿势上他?
秦祯被后入了。
手里还恋恋不舍地抓着游戏机。
只是屏幕晃得他眼睛花。
宋鸣咬他,他也想咬回去,背着身子咬不着,就把宋鸣的手腕含在嘴里。
“秦祯,你笨死了!”宋鸣向来喜欢大开大合,浓情蜜意的碾磨他忍不来,他要秦祯的每一丝颤抖都源于他的颠簸。圆圆白白的小屁股蛋很快被撞红。秦祯身上的肉很会长,这么滚翘的一只小屁股,多少女孩子都没有。宋鸣干秦祯,就像一遍一遍重新复习着童年来不及拥有的小物件,甜蜜塞满心头,世间再也没有另一种满足能抵得上此刻。
秦祯咬着他的手腕“呜呜”叫,刺激来得太深太快,他很快就憋不住了。宋鸣干他一回,他往往要去两三次,显得他比宋鸣短很多似的,真是烦死了!他伸手去揉着自己的根部慢慢疏解,叫宋鸣误以为弄得他不够舒服,冲着他体内弹润的一点狠撞几记。
牙关衔不住,把宋鸣的手腕松了,秦祯撑着床头,爽得想吐。
干呕了几声,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却像是很不舒服。
宋鸣把他轻轻翻过来,替他揉揉肚子,嘴里发贱:“是不是怀了?可惜不一定是我的。”
秦祯腿屈着,眯眼瞧见房间门口站了一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嗯…”他咽着一口唾沫嘤咛一声,用手背擦着下巴上的口水。
那人走近了,冲宋鸣点点头,盛夏里,身上却带着一股子凉意。
“现在得把他带回去。”
他还是看也不看秦祯。
“大哥发话了?”宋鸣的动作没停,“你也看见了,我还没干够呢。”意思是不打算买宋啸的账了。反正和宋啸对上,也是早晚的事。
秦祯捂着肚子,听两人说话听得云里雾里。他不小心又射了一股,这回溅到了宋决的衣服上。
感觉他是故意的。
他确实是。
“是爸爸。”宋决眼珠缓缓转动,最后落在床头的纸巾上。他抽了张纸巾,把那点污秽尽数拂去,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15.
没有什么大事,无非是久不问家事的宋闻,终于被自家儿子兄弟阋墙的苗头扰动,对不安分的三个毛头小子进行了逐次敲打。底子厚的宋啸宋鸣,根本不把这个当一回事,只是宋决一直都格外敏感一些。他那些小动作遭遇了猛烈的弹压后,便彻底熄了心。
宋闻还不晓得,秦祯私底下竟悄悄长成了个祸水。对于这个侄子,他本来是尽到了抚养义务,打算等他成年了,便随他去逍遥一生。一看就不是什么有野心的,闹也闹不翻天去。对于他的私生活究竟如何糜烂,他做舅舅的,没有那个闲心去管。只是老大一直争气,这回绕进了小格局里,让他略略有些失望。
“你从小争什么,要什么,家里从来没有亏过你的。何苦和你弟弟们过不去?上一代的恩怨,有上一代的处理。”
“我常跟你讲的,耐心一些,早晚都是你的。
“不谈家里头对你的栽培,你只记着,别枉费了这么多年,你自己流过的汗和泪!”
“一叶障目,得不偿失。”
宋二宋三两个人赶回来的时候,宋闻已经走了。宋啸在阳台上抽烟,看见他们,只是十分冷淡地点了点头。亲兄弟的背后各自站了不一样的人,再怎么亲厚,都透露着生分。所以他格外喜欢秦祯。秦祯像是他唯一的亲人。密不可分。
他不忍分。
也不许分。
“祯祯,过来。”他掐灭烟头,对秦祯招着手。
秦祯不想过去,但听说舅舅回来过,就莫名地忌惮着宋啸。他丢开宋鸣的袖子走过去了。宋鸣摸了摸鼻子,和宋决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若不是秦祯折腾这一圈,他们四个早该是这样平淡又疏离的场面。
宋啸什么也不说,等他走近了,就抓着他的下巴亲他。尼古丁浓郁刺鼻的味道呛得秦祯喉咙发痒。
一个吻,却辛辣得犹如烈酒。
秦祯眼睛是睁着的,他觉得有点奇怪。宋啸好像在他身上寻求安慰。
宋决和宋啸,都和他一样,从小没了妈妈,他也觉得和这两个人,好像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悲剧感的互通。宋啸强了他,他也没觉得多恨他。他不喜欢的是宋啸一身外露的侵略性。像这样温情脉脉地吻着他,虽然动作也还是有些粗鲁和急躁的,他却不怕他。
抬起手,在宋啸的圆寸上团了团,本意是想安慰他,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就像摸狗似的了。
宋啸把他搂着,压低声音问:“这两天,你去哪了?为什么走了不告诉我?”
“我怕你不让我走。”宋啸今天很柔和,秦祯的胆子大了点,说话也不费心拐弯抹角。
宋啸亲了亲他的眼睛,“别怕我,祯祯,我会对你好的。”
秦祯撅嘴,表示不信,拿膝盖戳他,“你以前就骗我了。”
“只骗过你一次。”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大骗子!”
“对不起。”宋啸又堵住他的嘴。和他跌跌撞撞地边亲边走到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