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策瑜】吴侯一职,孤可以辞了吗?+番外(11)

宅子有多大呢?邻村李叔说当年舒城周家也不过如此。人有多好看呢?胭脂铺吴掌柜家的小姐说唯双璧二郎可与之一较。

可在下哪里是这种肤浅之人,于是在下肩负着我吴复兴的伟大历史重任,秉承着出任大都督,迎娶大小乔,走上人生巅峰的崇高理想,总之不是出于像近距离八卦和赚很多小钱钱之类的低级趣味,前往那宅子应聘了杂役一职。

可现在,在下宁愿没见过那宅子里可以练兵的池子,栽了无数桃花的小苑和……只有一间的主屋。

无论我现在如何想,从那天起,那二位·彼时我不知道为这世道大大不太平做出了突出贡献的·专业甩锅·我吴领导层的泥石流·可确实非常养眼的·公子便彻底成为了我的主子。

那时天真的我觉得他二人除了四处游山玩水,钱财来路不明之外,还是十分正直的主子。

“正”且“直”。

什么一起在桃树下一人执剑一人执枪,你来我往,衣袂翻飞;什么一道研习兵法,我一脸宠溺地为你拂去发间花叶;什么你抚琴我温酒;什么同床而睡共枕而眠,我都以为只是友情,还感叹了好久“兄友弟恭”什么的。

直到那一天,他们用一句“我二人实为契夫妻”礼貌地回绝了第无数位上门求嫁的姑娘,我才终于明白了夜里房中的奇怪声响究竟为何,主子们又为何半夜要烧热水净身。

瞎了狗……啊不是,是聋了狗耳。

其实“契夫妻”大家也见怪不怪了,毕竟身在乱世,谁顾得上那许多礼教伦常?

故我也未放在心上,只当他们除了长得好看些也只是普通契夫妻。

于是我选择性地忽略了每至换季那数车衣物都是谁送来的;为什么会有军官打扮的人时时上门;又为什么他们的私印能叫开府库,调动军马;还有那个长得像小老虎可以拆开的不明物体到底是什么。

直到有一日,一位自称是鲁肃的先生上门,说替吴侯探望二位兄长。当时我还想:瞧把你能的,你咋不说你是周瑜呢?然后“嘭”一声果断关上了门。

你问后来?后来他拿出了吴侯的诏令。

那一日我的二位主子就离开了,也许去保家卫国,也许去一统天下,总之他们去了很久。

久到宅子里积了灰,久到吴侯打下了合肥,久到吴侯成了吴帝,久到江山一统,久到天下大治,百姓安康。

可惜后来,他们再也没有回来。

因为他们搬去了桓王府!!!啊!!!嫉妒使我面目全非!!!!我要辞职!!!!!

听说有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孙二谋(化名)听了在下的情况后热泪盈眶,大呼遇到了知己。

在下姓单,名笙苟,万万没想到,我得到了陛下的提拔――提拔去桓王府做管家。

END.

第十六章 番外 鬼知道孤都经历了些什么!(一)

一个原文的孙权与不知道是什么可能是扭三权(以下简称历史权)互穿的故事

本章是原文权

01.

你们都不要看孤,孤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02.

那是赤壁战前的某一个平凡的早上,孙权同志一如既往地在侯府中兢兢业业地替他两位好兄长准备后勤工作——比如各处去讨点钱粮什么的。

他可以发下毒誓,他真的,真的只是眯着眼趴在桌上小憩了那么一下下而已,绝对没有做出什么像办公时间偷懒,呼呼大睡之类的伤天害理的事。

如若不然,他就当一辈子的吴侯!

然而当他再睁开眼时,世界就都变了,还不跟他打一声招呼的那种。

03.

“禀吴侯!”

孙权皱着眉,像一滩烂泥要塑形般努力将自己从桌上缓缓揭了起来。

“周将军求见!”

孙权的起床气被“唰”一声吓了回去,立马清了清嗓子抹了把脸正襟危坐,迷迷糊糊的脑子此时并不能判断一贯住在府中来去如风的周瑜通的是哪门子传,只下意识地道了声:“你们还敢让他杵着?还不快请!”

言毕又低着头提起笔装出一副勤政的样子。

药丸,要是睡着被发现了又要挨训了。

“周瑜拜见主公。”躬身敛眉施礼的人朗声道。

孙权手中的笔还没握热乎便“啪”地掉在了桌上,将将堆起的谄笑僵在了脸上。

04.

哎呦孤去,大白天的见了鬼了?!

“那什么啊…”孙权惊恐万分地向旁边挪了挪,将上座让了出来,“来来,仲兄您先坐,有话咱好好说,这这这,最近我也没犯什么事儿啊,您这是哪一出呀?”

见周瑜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却仍垂着头一言不发,孙权只得试探性地问:“是为着我前日偷吃了母亲给你们的桃花酥?”

周瑜没有反应。

“还是为着我昨日不留心打翻了小妹的香粉?真是…已经赔过不是了又由着她上街挑过了几盒,怎的还去告状?”孙权嘀咕着。

周瑜依然没有反应。

“那难道是为了我昨晚把你的琴调走了音?”孙权心虚地瞥了人一眼。

“主公私事,瑜不当多问。”周瑜略有些疑惑孙权的反常,但仍未多言,毕竟自那人去后,他与孙家便早无除臣属外的瓜葛了,“瑜此来,是为了战事……”

“战事?”孙权一见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便大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又奇怪了起来,“战事你去与大哥商量呀,何必来问我?噢,不必担心钱粮,我正想办法呢!”

周瑜被他那声“大哥”一惊,猛地抬起头来,一脸错愕。

“怎么?大哥不在你们房中吗?”孙权无辜地眨了眨眼。

05.

“主公您糊涂了,恕瑜不敬,自那之后已然近八年了,”周瑜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孙策,“主公不必试探于瑜,瑜既奉您为主,又怎会还挂念先主。”

“你不挂念他挂念谁去?”孙权心说还什么八年,八十年仲兄也只挂念他哥一个,“你心里本就只我大哥一人,挂念就挂念着呗,有什么不好说的!”

咋了?这是又吵架了?

周瑜的脸一下子白了,强自撑着跪了下来,“主公您都知道了。”他声音发着颤。

“啊?”孙权一脑门子问号,难道这事儿全江东都知道了他还不知道吗?从小到大他俩卿卿我我的避着过他吗?眼都瞎了好几回了他还能不知道?还是他们升堂拜母定婚时他没在旁边看着?“我不该知道?你们自小竹马,在舒城就卿卿我我的,您老大约十六七时便给了大哥,那动静,啧啧啧,我还能不知道?”

那厢周瑜的脸已是红了又白,最终复失了血色,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仲兄你怎么了?”孙权一见周瑜脸色不好也急了,忙去扶他,“话说你跪什么?叫大哥见了又得说我了!等等…”

孙权甫一触到周瑜便觉出不对来。

“仲兄你…何时竟这般瘦了?”

TBC.

第十七章 番外 鬼知道孤都经历了些什么!(二)

本章为历史权且有权逊暗示

06.

上篇说见了鬼的那位仁兄,孤觉得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见鬼。

07.

孙权搁下了笔,闭着眼揉了揉眉心,他昨日宿醉,到现时头还是昏沉的。

自孙策走后,他便挑起了江东重担。他自幼聪慧,较于同龄,凡事皆看得明晰通彻些,故而他当年便知道,就算周瑜再不可信他也只得倚重于他。因为只有周瑜肯帮他,也只有周瑜有能力压下江东一众老臣的不平之声。

可他也知道,周瑜之所以愿保他,除却孙绍过于年幼,主少国疑,不足以支持他雄图伟业的原因,大约也有几分孙策的情分在。

孙权一直都明白,周瑜口口声声说忠于他,实则不过是忠于江东,忠于他与孙策的昔日誓言毕生理想罢了。他的梦中心上大约从未有片刻忘怀过孙策,正如他眼里笔下从未有刹那容下过自己一样。

周瑜是江东最锋利的剑,所向披靡。只是如今此剑失了剑鞘,有过盛锋芒,而唯一的执剑人亦早已不在了。

这样的剑双刃皆利,两面皆伤。孙权这些年来处处受制于他,即使周瑜从始至终未尝逾过君臣的边界,孙权也不得不防。

想至此处,年轻的吴侯疲惫更甚,不由轻叹了口气,即使身在侯府,却终不是家。

08.

“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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