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要谋害朕+番外(122)

“你没结婚。”傅景洪肯定地自问自答,“林书,你身边从来没有过伴儿,难道不觉得生命中缺少什么吗?”

“我一个人也过得很好。”

说的确实是事实,段林书任何事都能完美解决,不需要依靠别的人权势,也不追求更多的利益,如同修道士一般过着禁欲的生活。

“不,我是说……”傅景洪不知道自己在扭捏什么,既然决定破釜沉舟,又害怕被再次拒绝,“你就没有产生过……性.欲?”

段林书发现,曾经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毫无顾忌炫耀他跟女友私生活的傅景洪竟然会因为一个词脸红。

段林书本以为这人是来怀念过去,忽然在他莫名其妙的话语中,变得有些不太确定,于是他说:“你就没有想过,我也可能会找人解决生理需求?”

“不可能。”说完,傅景洪又有些哑然,原本的纠结羞涩退了个干净,“……好吧,我是说,我不知道。但你现在不重新考虑一下?比起随便找人解决,有个固定的伴侣不是更加安全?

段林书对他语无伦次的解释无动于衷,平静地答道:“你是在自荐枕席?”

这样委婉的表达,傅景洪终于从绞尽脑汁地没话找话死循环中脱困,坦然地承认:“是的。”

本打算拒绝的段林书,看着他假装淡定的模样,如果不是演技,那应该是忐忑不安又带有期待的表情……

段林书叹息一声:“你应该是不缺伴侣的。”

“缺!”傅景洪再次对自己过去表现出的糟糕形象表示忏悔,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身体健康体力充沛尺寸达标命中缺你!”

“尺寸?”段林书扫过他下三寸,对他的荤话不以为然,“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傅景洪的诚意表现得很直白,伸手轻而易举地推倒了他。

段林书躺在床.上,看着傅景洪按捺着激动,手法有些急切地脱着他的衣服。

在第四颗扣子被解开的时候,段林书忽然一翻,将身上的人按了下去,他看着傅景洪一脸惊愕,笑着说道:“忘了告诉你,我只做上面那个。”

傅景洪只是尝试性地推阻了一下,却没想到段林书随着他的动作,顺从地坐了起来,眼神平静仿佛早就料到似的,嘲讽着他的诚意。

这种掌控式的疏离,是傅景洪最讨厌的东西。公式化,距离感,无时无刻说着“你看吧如我所料”。

没等到段林书开口,他便狠狠地攀住段林书的手臂,堵住了对方即将说出口的那些浪费时间的话。

行动比语言更有力。

傅景洪做好了当1的心理准备,结果没想到段林书用实力让他明白了做0的感受。

……有种连技术都输了的感觉。

被做了个彻底的傅景洪趴在床.上,懒散而满足,真是一厘米都不想挪动身体。

他看着段林书毫不留恋地起身穿衣,慢条斯理的动作仿佛刚才发生的无关紧要一般,他才紧张地问道:“……林书,我表现得还行吗?”

段林书正在系领带的手一顿,偏过头评价道:“还算合格。”

如果不是腰部酸痛,某处微妙,傅景洪一定会跳起来说你翻来覆去吃了好几个小时就说句“合格”?

“哦……合格……”傅景洪说不上失落还是愤怒,对着段林书永远都提不起脾气,“那我这算是可以上岗了?”

段林书俯下.身,带着轻笑,吻过他耳畔。

“嗯。”

作者有话要说:傅景洪:合格算个什么鬼!

段林书:那么……口感一般,但我吃得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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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是有的,只是我太困了来不及写_(:3 」∠)_

到时候微博见_(:3 」∠)_

番外:项苍生

作者有话要说:项苍生跟蒲村西的番外,中心论点只有一个:中二病。

还有一点:很好师哥,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π__π这对很傻气,请不要吐槽我。

对了要提醒吗,微博其实早就更新了。

项苍生觉得,世界就是这样,总有些人愿意沉溺在表象之中,眼睛里容不得一点点的沙。

“会长,这样可以吗?”

“谢谢。”项苍生笑着温柔地回答道,“多亏你帮忙,如果不是你的专业知识过硬,这堆工作我真的没信心顺利完成。”

被夸奖的人,有些惊讶地回到:“没关系,我只不过是帮忙搜集了一点资料而已。”

项苍生已经习惯这样毫不吝啬地夸奖别人。

其实,并没有什么意思。当一个好学生,毕业继承父业当一个好导演,循规蹈矩拍摄一些正能量宣传片,为官方服务然后……

“你在想什么?”阮学鹫发现他最喜欢的弟子走了神。

“……我在想《电影原理》里提到的光影与表达主旨的关系。”项苍生擅长思维无缝连接,让所有人都没法怀疑他刚才的走神。

“理论的知识我是不赞同你再去钻研的。”老教授说着跟授课时完全不同的观点,“你需要释放内心的欲望,用浪漫一点的说法就是,放飞心灵,寻找自我。”

希望世界毁灭分分钟都脑内爆炸的自我?放出来简直是另一种灾难。

“好的老师。”他这样答道。

“顺便去催一下三班的蒲村西,他欠我的论文,现在还没交。”

项苍生关上办公室的门。

三班着名差生蒲村西,连续两年留级,在东影这样的着名院校里纯属旷世奇葩,换成别人早就被劝退了,阮教授却出面担保了这次一定毕业。

从学长到同级,项苍生两年里都没去关注过这个人,但阮教授总喜欢时不时拿他来做例子,才让项苍生对这个人有很深的印象。

“虽然想法很天真也很幼稚,但是这种观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会去实践。”阮学鹫还第一次在项苍生面前笑得开怀,一扫过去的严肃态度评价道,“虽然人懒惰又不思进取,但是真的很有意思。”

有意思。

项苍生觉得,这个世界最有意思的是,根本找不到一点儿有意思的东西。

项苍生记得蒲村西的宿舍在三楼,他问过宿管员,确定蒲村西的具体寝室之后,才向上走去。

“看什么看!”一声嫌弃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非常没有礼貌,“挡着门了。”

“同学,我想找下蒲村西。”项苍生微微让开,问道。

“他出门旅游了。”说完,他就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项苍生终于从逆光中看清对方的面貌,长相清秀,顶着一头郁郁葱葱的短发,眉毛浓黑如性格一般嚣张,确实是蒲村西无疑。

“那么同学,你叫什么名字。”项苍生对于他这种睁眼装瞎的模样并不气恼,保持着他一贯的礼貌态度说道。

蒲村西本来是想关门的,听到他的话,又回头咋呼道:“什么同学,叫我学长!”

“那么学长,请问怎么称呼?”

只见对方拿出马克笔,刷刷在手上笔记本写到两字,撕下来拍到项苍生怀里,砰地关上了宿舍门:“后会无期!”

项苍生拿起那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丑陋的“帅哥”两字。

项苍生发出一声嗤笑,想着蒲村西装傻充愣的模样,觉得他是不是把所有人当傻.子?

然后是计划之中的第二次见面。

蒲村西的狼狈在他的意料,他从来不会对任何人心慈手软,如果要形容,大概就是仗着自己温文尔雅的假象,肆无忌惮地折磨一些人。

“师哥,需要帮忙吗?”而他只需要做出亲切友好的模样就可以了。

蒲村西站在湿.滑的鱼池旁边,完全弄不清刚才是怎么会踩滑,呆愣了半晌,才看到远处走过来的人。

有点眼熟,既然客气地喊师哥,那就是学弟了。

“帮把手。”他伸出手,被这位学弟轻而易举地扯了上去。

“这个天还是换件衣服吧,不然……”项苍生惺惺作态的话还没说,一转头的景象有些吓到他。

蒲村西直接把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扯着牛仔裤说:“要不是有伤风化,我真想脱了它。”

仿佛他这样赤.裸.着柔弱白.皙的上半身行为并不伤风化一样。

“师哥……”项苍生第一次遇到这种……有点儿煞.笔的校友,“你这样比穿湿衣服还容易感冒啊。”

“不会啊?”蒲村西不以为然,“我身体倍儿棒,免疫能力一流……啊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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