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六零]/巫姬的六零生活+番外(95)

拿挎包的就是平常爱贪点小便宜的普通乘客,吓唬了几句,便乖乖地交了出来。

“查查,看缺了什么?”何升将挎包递给傅慧,目含期待。

傅慧伸手扣在了他的腕上,傅栩和何升同时一愣,两人正待要说什么,傅慧已松开了手,取了挎包。

两人正觉自己想多了呢,就见傅慧打开挎包,取出花酿递给何升,“给。”

“果果,”傅栩肃然一惊,目光复杂地转向何升。

何升本没觉得一个竹节有什么,见傅栩这般反应,立即伸手接了过来,晃了下听着像是什么喝的,想了想,他掏了张十元的大团结塞给傅慧,“见面礼。”

傅慧双眼“锃”的一亮,咧开嘴,笑得欢喜极了,“谢谢。”

傅栩:“……”

他怎么就没发现,小家伙还是个财迷呢,要知道……哪还轮到何升来捡便宜。

对上傅栩嫉妒的眼神,何升将竹节抱在怀里捂的更严了。

“嗤~”傅栩冷笑着瞥了他一眼,低声警告道:“藏好了,别让人知道它的来历,知道了也别说是什么。”

说罢,傅栩抱着傅慧,率先走出了卧铺间。

何升望着傅栩的背影,眼眸暗了暗,解开军大衣的扣子,将竹节装在里面的内袋中,疾步跟了上去。

“大娘,”傅栩背起灯笼果,提起人参的花盆,“谢谢你,离下站还有一个多小时,您不防再睡会儿。”

“我姓秦,京市人,住在红旗胡同七十八号,”老太太摸了摸傅慧的小手,“哪天到京市了,记得来家玩。”

傅栩点点头,抱着傅慧转身朝他们住的地方走去,何升留了两人看守董兰兰,带了王林跟了上来。

到了地方,傅栩指了指董兰兰住的下铺,“查吧。”

何升挥手扇了扇空气,“用了迷药。”这么久了味道还没散完,可见用的量不小。

想着,何升对王林吩咐道:“将前后的窗户打开。”

年青的小伙微一额首,飞快地拉开了前后的窗。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随着窗户打开,风卷着雪花凌厉地刮了进来。

傅栩猛地打了个寒噤,放下灯笼果、花盆,扯了被子将傅慧一裹,塞在了他们的铺位上,然后帮着察看起了附近几个卧铺间的情况。

片刻后,三人聚首,何升问王林和傅栩道:“怎么样?”

“大问题没有,”傅栩接了片雪花在手,“降温了,还是弄点水,把他们都叫醒吧。”别在睡梦中冻着了。

这事,何升交给了王林去办。

他跟傅栩则抓紧时间,搜查了下董兰兰的东西,很快便把她带的包袱和铺下的竹筐搜了出来。

“硝酸/氨!”捧着竹筐里抓出的白色结晶,何升霍然一惊。

傅慧穿上外套,从上面爬下来,凑近好奇道:“硝酸/氨是什么?”

傅栩展开手里的身份证明,随口答道:“土炸/药的主要成份。”

“炸/药是什么?”

“就是‘砰’一声,能将东西炸飞炸/碎的玩意儿……”

“傅栩!”何升不认同道:“你告诉她这些做什么?”

“当然得告诉她了,万一她以后再遇到,傻不拉叽地划根火柴丢在上面怎么办?”

何升:“氨气在空气中的浓度,达到5%~15%的范围,遇明火才会发生爆/炸。”

“你怎么知道,果果以后遇到的不会是这种情况?”不是傅栩杞人忧天,而是参考了傅慧的这趟出行所带东西的贵重程度。

试问:人参、灯笼果、花酿,哪一样拿出来不受人觊觎?

何升:“……”

好吧,他竟无言以对!

“果果,”傅栩从何升手里捏起一个颗粒,讲解道:“在封闭的空间内,来回相撞它也会爆/炸,当然,前提是量多。”

傅慧在他的解释下,再接合自己的理解,确认道:“所谓的爆/炸,其威势,就像雷劈,对吗?”

“对!”反正其结果都是粉身碎骨,傅栩扬了扬手里的纸张,对何升道:“董兰兰,津卫电厂的会计,查吧,往深地挖。”今天若不是误打误撞地因为人参,搜出了这筐硝酸/氨,等她带进电厂,其结果……可想而知。

“还有那名男子,人参从他身上不见了,要么他们还有同伙,要么便是遇到了相对的另一方势力。”

“主人,”小晋卷着人参悄没声地爬了进来。

“嘤嘤,福宝,您快把我种进土里,我快干死了,唔……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哦……”

傅慧被她絮叨得脑仁疼,不由得按了按太阳穴,慢慢地朝他们所在地挪了挪脚,再挪了挪脚,装作没发现已引起几人注意地凑到小晋身前,弯腰将人参接在了手里。

“果果,”傅栩抽出她手里的人参,掏出挎包里的手电筒按亮,照向地上的小晋,“我说你腕上的镯子咋那么漂亮,原来是条小蛇啊!”

把手电筒叼在嘴里,傅栩捏着小晋的头,掰开了他的嘴,“牙齿有毒吗?”

“没有!”傅慧和小晋微绷着身子,等待着宣判。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等我吃了晚饭,修改后再来发哈!!!

第78章 路上1

一路同行,到了京市还要他帮忙找爷爷, 小晋的存在不可能一直瞒着, 借此让他露在人前, 是他们共同商量的结果。

“不见得吧, ”傅栩另一手举了举人参,“若我猜的不错, 人参应该是小蛇咬晕男子后, 夺回的吧。”

傅慧上前托住了小晋的身子, 傅栩神情莫测地松开手,小晋落在傅慧手心里, 自动又盘在了她腕上。

“它叫小晋, 牙齿里只有微量的毒素,咬不死人,只能让人陷入短暂的晕迷, 事后并无任何的后遗症。”

几句话间,何升也看出了诸多问题。

一:这位叫果果的女孩跟傅栩并不熟,最起码没有熟悉到互知的地步。

二:无论是自己怀里的竹节, 还是傅栩手里的人参,地上另一盆不知道什么的植物, 均属于眼前的果果。

三:走道上晕迷的男子, 不是伤在同伴或是敌对方之手,而是被果果腕上的小蛇咬了。

四:这位叫果果的女孩,身份不简单!

想到世人对‘南苗’、‘北关’医药的尊崇,何升小声问傅栩道:“果果是苗家, 还是关家的娃娃?”

傅栩解开花盆外面的包袱扣,拔出匕首将原来的坑挖大,把人参埋进去,然后摸出挎包里的军用水壶,给浇了些水,重新包好。

“没听我刚才叫她吗,宋果果!所以,”傅栩起身看着他,淡淡道:“她跟哪家也不沾边,有什么小心思,都给我收起来。”

何升收回落在人参上的目光,双眼透出抹悲伤的哀寂,“明白!”

没了身上逼人的视线,人参方后怕地呜咽道:“呜……福宝,他想把我切片,嘤嘤,太可怕了!”

傅慧张开精神力看了看他的面相,回道:“他想要你,是为了救人,你真不考虑给他些根须吗?”

人参想起记忆里一次断须的痛苦,猛然打了个哆嗦,“我,我怕,好痛的。”

那行吧,‘物’各有志,傅慧也不勉强。

傅慧扯着何升的大衣拽了拽。

何升扶着膝盖弯下了腰,“果果,有事吗?”

“竹节里装的是悟空酿的百花酿,”怕他不明白,傅慧解释道:“悟空,是山里的一只猴子。百花酿里掺合了几种珍惜的药材,其药效不比人参差。”蒋兰给她装的三竹节百花酿,是后来酿制的,无论是配方还是药材,傅慧都给梳理过,唯一的缺点就是酿制的时间有点短,只能算是中品。

不过就算如此,认真说来,其药效的综合性来说比人参还要更上一层楼。

“你的意思是……”何升不敢置信地攥紧了怀里的竹节,轻喘着看向了傅栩。

傅栩掏出自己的那份,又摸出傅慧昨夜喝空的竹节,往里给倒了点。

嗅着空气中的花香,何升抖着手接了过来。

凑到唇边轻轻抿了口,何升慢慢地闭上了眼。

“团长,”情急之下,回来的王林叫出了他的真实称谓,“怎么样,能救小余吗?”

何升什么也没说,将竹节塞给对方,示意他喝一口。

迟疑了瞬,王林将剩下的一点倒进了嘴里,他刚跟何升从边境过来,月前那场摩擦身中两枪,伤口至今还没痊愈,喝下百花酿后体会比何升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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