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费劲催眠我了，你说的我一个字都听不到。”女狱警得意地走进泰奇，这让泰奇露出烦躁气恼的样子。
“我没在跟你说话!”泰奇狠狠地瞪着她，大喊。
“我在跟她说，”泰奇指着胖狱警的身后，那里站着一个略微瘦小的女狱警。
胖狱警顺着泰奇指的方向回头，被吓了一跳，“天呐，托图加，你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来。”
才反应过来那个女狱警的不对劲，“等等，你的耳机哪去了？”
瘦小的女狱警上前一步，拿着刀子划破胖狱警的喉管，溅得她一脸血。
胖女人捂着脖子挣扎倒地，瘦小女狱警麻木地问泰奇，“我做的好吗？”
“好得像是西班牙平原上下大雨。”泰奇迈着不紧不慢的优雅步子离开，瘦小的女狱警捡起胖狱警掉下的钥匙，跟着离开。
一路上，守卫和狱警倒在走廊上，到处都是血。
泰奇敲了敲一间牢房，“门儿敲，公鸡叫，起大早，挥镰刀。”
女狱警打开门，里面一个带着麻布头套的男人在马桶里做实验，里面是黑色粘稠像是石油的液体，他边说还边往里面加东西，“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泰奇先生。”
“时光如飞鸟，亲爱的克兰先生，远去不等人。”泰奇有点焦急，而做实验的人还是不慌不忙地往马桶里加东西。
最后，克兰先生往里面放了最后一样东西，发生了小小的爆炸，散出蓝色的烟雾。
克兰放下挡住脸的胳膊，用一个玻璃瓶去盛那些黑色的液体，看向泰奇，“好了，一滴不落。走吧，泰奇先生。”
“赶紧的吧，克兰先生。”
那瓶液体直接倒在大门的上，发出了明亮的火花，和轻微的爆炸。
大门上用绿色喷漆画着一个骷髅头，门上红色的警戒灯还一闪一闪地发出红光。
“pong!”门被人踹开。
杰罗姆走出来，拉开袖子，指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When I say “Three hairs past a freckle，”Gentleman，I do not mean “Five hairs past”.Let's do better next time ,hmm(我让你们三更来，先生，你们就不能磨蹭到五更。下次再麻利点吧。)”
杰罗姆阴冷的眼神看向三人，露出危险的笑。
“你说话放尊重点，瓦勒斯卡，我们不是你支来唤去的小兵。”泰奇不满于杰罗姆的语气，走到他面前指责。
“我倒想看看你离了我们还能去哪。”克兰的脸虽然被挡得严严实实，但是他现在的脸色肯定不怎么样，和杰罗姆对峙着。
“两位，我们先别，先别急着起内讧，以后还有的是时间…互相背后捅刀子。”泰奇充当和事佬，“但现在，先执行杰罗姆的计划，到时候大家就能得偿所愿了。”
“Yeah，I agree.”突然从门后的走廊传出一个懒散的女声。
芙丽兹突然蹦出来，“泰奇先生说的没错，我们有的是机会…Umm，”芙丽兹认真思考，好像想到了什么绝妙点子，“杀了你们。”
杰罗姆嘲讽地轻笑，“Yea~p.”
不过克兰和泰奇倒是没什么反应，也不在乎这个，各说各话。
“分了哥谭。”
“一起快活。”
“这么想就对了，boys。”杰罗姆打断两个人的话，“Think big，and kinky.(立大志，做坏事。)”
杰罗姆继续往前走，却倏地停下来怪异地看着傻站在那里的托图加，活动着手指，“另外把这怪胎处理了，她搞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的任务已完成，亲爱的，你该上路了。”泰奇温和地对女狱警说着。
“很高兴帮助了您。”
泰奇点点头，杰罗姆则接过托图加递过来的钥匙，几个人兴奋地看着女狱警毫不犹豫地用刀割开自己的喉咙。
“Much better.(好多了。)”杰罗姆晃晃自己手里的钥匙，“把咱们的好兄弟放出来，离开这里吧。”
钥匙只不过轻轻一扭，阿卡姆里所有牢房的门都打开了。
被关了好久的犯人门试探着，欢呼着，尖叫着跑出来。互相打斗，敲着什么东西，在看到杰罗姆之后自觉地排成两排，为他呼喊。
“There he goes,there he goes.(他来了，他来了。)”
杰罗姆对着人群挥手，看着混乱的场面敬个礼，把手放到鼻子上做鬼脸。
他舒展着自己的身体，解脱释放了长期的压抑。走出阿卡姆的大门，杰罗姆转身面向所有的犯人，庄重地敬礼之后绅士地鞠躬。
阿卡姆里的所有人举着棍棒大声尖叫，伴随着杰罗姆说出“Onward，march.(前进，冲锋)”，全都跑出了阿卡姆。
GCPD的人来得很快，新警监戈登伤好之后要面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卡姆里逃出的八十八个人全都捉回来，那些杀人毁尸的，邪教杀手这一类，可不是那些把自己想象成小金鱼的病人。
正如戈登所说，暴力牢房。
戈登猜的很准，这场谋划不是泰奇制造的，而是杰罗姆，而且还有后招。
戈登才给自己的同僚们安排好任务和鼓励就接到了电话。
“Captain Garden.(戈登警监)。”
“Jim,Jim,Jim,Jim,Jim.Why so grim，Jim(为什么这么冷酷，吉姆？)”
“泰奇，你想怎么样？我是不会陪你玩游戏的。”
听到这句话的泰奇脸上突然变了，语气中满是怨恨，“这次不是游戏了，只有你的伤害，以及你的过错，除非你照我说的做。所以，詹姆斯，去维特街和詹姆斯道交汇处。快去!不然我就要杀人了!以防你有任何迟疑。”
说完，泰奇挂了电话。
戈登和哈维赴约来到了维特街，却被泰奇催眠的人控制住。戈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一对穿着婚服的年轻人被砸死。
泰奇高声说道，“很快钟声就会敲响，吉姆。还有多少人会冰冷如霜，吉姆就像你的灵魂，吉姆。还有多少人，会飞身而起，命绝当场当哥谭的钟声敲满响，就像我那可怜的爱丽丝一样粉身碎骨!”
伴着泰奇的离开，那些被催眠的人都像鸡一样走路尖叫。
午夜钟声敲响，盛会开始。
不过这要留给戈登解决了。
第27章 过往
“你确定没有你外甥的消息吗，特郎尔先生”女警察询问。
“那怪物杀了我妹妹，”戴着厨师帽的胖男人憎恶地说道，“如果我看到他，你们只能听到他的惨叫声。”
“事情发展到那地步之前，先打电话给我们吧 ”女警察也对胖男人的态度不太高兴。
两位警官离开后，扎克缓了口气。
“Geez，这下面好多的口香糖。”杰罗姆拿着枪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坐到扎克对面，看看警察离开的方向，“你很幸运，警察没检查桌子下面，扎克舅舅。”
杰罗姆从桌子下面拽下来一块黏合了好几块的口香糖，“这肯定违反健康法规什么的，不过，有个人告诉我，如果我吃了你店里的任何东西，我就别想…”
杰罗姆把那块不知道待在桌子底下多久的口香糖随手一扔，“别想再和她接吻。”
他无奈地摊手，“Stubborn girl，不过她说的对。”
饭店里放着欢快的音乐，杰罗姆晃动着身体，拿手去试面前三碗汤的温度。
红色的汤，“Too cold.(太冷了)”
绿色的汤，“Ah，too hot.(太烫了)”杰罗姆把手上的汤汁甩到扎克脸上。
杰罗姆把手指放到最后一碗汤里面，“Just right.(正好)。”
把那碗汤放到自己面前，杰罗姆闻了一下，毫无诚意地夸赞，“你的厨艺一向那么好，舅舅。”
而扎克冷冷地看着自说自话的杰罗姆，并不搭腔。
“我还记得当年在马戏团，我们总是比胆，看谁敢溜进炊事车，偷你的饼干吃。”杰罗姆提到往事，语气是欢快的，但他却并不是真的很开心。
“这让我记起了我最喜欢的你的一道菜，”杰罗姆敲了下桌子，笑着说，“你记得那次你抓到我，想偷一块傻瓜饼干吗？”
杰罗姆左手的勺子换到右手，“你那天做的那道汤啊，Mamma mia。”
“特别作料是什么来着？”杰罗姆紧盯着扎克，面色不善，“对了，是我的手。”
扎克听到这句话，还有心情笑出来。
“你把那只手摁进了滚烫的鸡汤里，”说着，杰罗姆语气逐渐变得怨恨，“那气味儿…”
却突然又跟着扎克笑起来，“让人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