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平等?我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女尊男卑。”
她掐住他把下一颗药强硬地塞到他嘴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是用来干什么的?用来满足女人的工具罢了。”
安郝双目无神面无表情,除了身上泛出潮红呼吸急促以外看不出任何异常,他躺在床上颤抖着却无法反抗,由她打开灯继续进行下一轮折磨。
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想闭上便又被强行睁开,去看女人那张此刻无比亢奋的脸。
他不住地颤抖,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在灯光下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他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伤痕,青青紫紫一片,能被衣服遮住的皮肤没有一处完好。
尤其是左手手腕内侧的伤疤,狰狞显眼,沿着血管的纹路蜿蜒直下,像是被人专门制造出来的。
这也确实是他自己干的。
毕竟任谁活在地狱里还怀了魔鬼的孩子,都不会再有活下去的欲望。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查出他怀的是个男孩后,这个残忍的女人竟然把他绑在床丨上整整一个星期,直接做到流产。
她说的话他到现在还记得,犹如恶魔在耳畔低语。
“呵,是没用的男孩。你不是不想要吗,我满足你。”
在那之后他一度精神崩溃,被送到她家保密的私人医院治疗了很久精神才恢复正常。可是极其亲密的接触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
发抖,呕吐,昏厥,成为床上再平常不过的事。
于是她开始在他身上用大量的药让他有反应,高兴时就用昂贵的玩丨弄,暴怒时就用劣质的让他自己在地上床上翻滚挣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昨天下午他录完最后一档节目回家后,引入眼帘的便是她和不知哪里的男人在客厅的地毯上纠缠的场景。或许他当时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太过让人不爽,等人走后他就被拽进卧室狠狠折磨羞辱,做到昏厥就再用冷水泼醒再做,就这样反反复复被逼着吞下各种药,一直到晚上。
没事……这一切就快结束了……很快就能结束了。
他意识模模糊糊地这样想着,隐忍着不发出声音来,把嘴唇都咬到出血。
一定要撑到结束。
每一次系统强制分配一对夫妻在一起的时间只是四年,虽然决定权最后在女方手上,但只要没有孩子,男方提出申请解除关系就几乎能够被同意。而且他的社会地位比较高,成功几率更大。还有几个月,就要到整整四年了。
女人伸手摸了摸他左手手腕的伤疤,声音又冷又滑,像黏腻的蛇:
“好好的手被你折腾成这样,从某种程度上算是废了,我都没舍得这么做。以后再也弹不了钢琴,真是可惜了……”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孩子继承你这一点的。”
“孩子?”安郝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瞳孔紧缩,全身都颤抖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她贴着他的耳朵低声笑起来,“当然是丨干丨你,丨干丨到有孩子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四年快到了。真是快啊……不过没关系,这几个月正好是你的休假期,我会把你做到怀上为止。”
“要是女孩正好,男孩也没关系”她伸手摩挲他手腕上的疤痕,“是男孩的话,大不了再做到流掉就是。”
安郝惊恐地剧烈挣扎起来,惨叫着恐惧到一边干呕一边向前爬,却被她不容反抗地按住腰拖拽回来。
她擒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以便于细细去看他泪流满面的惊恐模样,声音犹如来自地狱。
“虽然我喜欢你被折磨哭的样子,但你哭得太早了。急什么,时间还长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虐一次性放完。明天开启虐渣
第5章 渐行渐远渐
在和这个恶魔结婚之前,安郝一直以为那种事情是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做的,而且是温柔的,缠绵的。
就像许笙的吻,有些莽撞又有些小心翼翼,极为克制,极为带着渴求,却又入骨地收敛。
许笙……
他想到那个自己一直没能看到整张脸、只知道名字的、总是戴着半遮脸面具的,脾气暴躁却在他面前又每次竭力控制情绪一副很乖模样的少女,不由有些精神恍惚。
他边想着边吃力地手腿并用爬到床边,然后一瘸一拐着挪到洗手间去。
明明当初还有几个月才到他和她约定的协议结束期,他却直接被一个面容冷峻的年轻俊秀少年告知协议结束。
在这之前,他其实已经认真地在想要不要和她在一起这件事,甚至每天晚上都在来回地想。
他欺骗过自己很多次,一遍一遍对自己说她是个小孩子,最后却发现自己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她。
即使她比他小很多很多。
而且那时他也同样因自己和她年龄差得太大而害怕。可是他避免不了承认,他害怕与她没有未来,但仍旧喜欢她。
他知道她还小,还年轻,背后是一个有着极大势力的家族,而且他虽然从没看过她真正的样子,但他觉得,她一定生得很好看。
到那时候,将会有成千上万比他还要俊俏秀丽的男孩子挖空着心思想嫁给她,甚至不要脸地直接爬到床丨上去,这种事情他在娱乐圈见得太多了。他记得她告诉他当时候喜欢上他是因为觉得他特别好看。记得很清楚。
并且,他更清楚地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变成老男人。
没有人会一直不老,即使是注重保养的演员也抵挡不住岁月流逝。他害怕终有一天会被她嫌弃,丢在一边。她是大家族出来的孩子,想娶几个恐怕都没关系,年轻的孩子多得去。但他不行,那是他的一辈子。
他其实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他敢接各种各样的戏,敢演各种各样的角色,敢和想潜规则他的女人正面刚,能和各种类型的女人说话都大方从容,出入各种场合也不怯场。他从来没觉得男人就会比女人差,他甚至觉得,就算自己以后老了,也会是随着岁月流逝愈发成熟有魅力有内在的男人。
除了在她面前。
她年轻却阅历丰富,见过的东西比他要多得多,许多决策和思想他连理解都做不到。
他不仅怕有比自己好看的人出现,更怕以后她再长大些他跟本完全跟不上她的思想。
他犹豫了很长时间,却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她倾诉自己忐忑的心情。甚至有些酸涩地想,当初他要是直接答应她长大以后嫁给她就好了,他都没有取到做夫郎的资格,也自然完全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告诉别人这个人是他的,任何人都休想打主意。自从签订协议后,她再没开口提过要娶他这件事情。
他看不清她的心思。
他犹豫了很久,想着要不要不要脸不要皮地开口问她一句,或者去试探一下,结果他没想到她走得那么干脆。
连让他开口的机会和听到消息后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他至今还记得那个少年有点鄙夷嫌弃的,来自上层社会的看一件什么肮脏东西的目光。
“比许大人要大十岁?果然会保养看着也很老……”
然后他有点傲慢地抬起头:“大人让我和你说,你违反规定背叛她,她不想见到你了。何况她让你自由了这么多年,捧了你那么久,也不算欠你。明天就自觉接受系统分配嫁人吧。”
少年根本不给他反应和询问的时间就嫌恶地皱着眉头走掉了,走之前还朝地上忒了一口,“真是恶心人,当婊丨夫还要立牌坊,拍戏的时候被人亲亲摸摸都没事,平常却装着不给大人亲也不给大人碰的一副贞洁模样,实际上还不是因为早和别人勾搭上了。”
安郝被又气又惊到目瞪口呆,气得在原地直哆嗦,连追上去辩驳质问这件事情都想不到。
他前年接到那部有些稍微大尺度的戏确实犹豫了一段时间,但那个角色实在太有挑战性,对于一个无比喜欢演戏的人来说,实在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再说,为什么女人演稍微不正经的角色就叫风流,男人演就叫不要脸,这个世界对男女的态度太不公平,所以他要演,他清清白白问心无愧,有什么不敢演。对于一个演员来说,最大的乐趣和敬业的表现不就是将各种丰富和有挑战性的角色呈现在观众面前给人以美感吗?